其他警察送來參與鬥毆的中日雙方的筆錄,警長拿出瑪格麗特的筆錄,對照之後,警長道“日本人在筆錄中承認。是他們先動手攻擊羅森將軍,不過他們聲稱這是誤會。”
戈林冷哼一聲道“我是不是可以先在他們頭上開一槍。然後再對他們的屍體,這是誤會。”
“他們為什麼劫持瑪格麗特?”希特勒問道。
“他們是因為看到他們的領導犬養學富被羅森將軍劫持,有生命危險,不得已才劫持布勞恩姐做人質,希望能夠換回犬養學富。”警長道。
“海因茨為什麼會劫持犬養學富?筆錄上記載率先攻擊他的是那個姓藤田的日本人,如果是報複,他應該先攻擊那個姓藤田的日本人,而不是犬養學富。海因茨既然攻擊他,明犬養學富肯定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戈林一本正經地分析道。
赫斯、希姆萊和裡賓特洛甫等人都聽出戈林的分析帶有極度的傾向性,卻都不破,隻是附和著道“海因茨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他不會毫無理由地攻擊人。”
“等海因茨醒過來,我們問問他就知道了。”希特勒道。
“無故襲擊政府要員,還劫持人質,那些日本人應該受到什麼樣的處罰?”戈林問道。
“我的建議是特事特辦,先送集中營看管,再由蓋世太保接管這個案子。”希姆萊道。
“那些日本人是日本使館成員,擁有外交豁免權。而且這樣處理,會不會影響兩國邦交?”裡賓特洛甫道。
“所以海因裡希才是要特事特辦,我同意他的建議。”赫斯道。
希特勒見戈林看向自己,明顯是同意希姆萊的建議,在等自己下命令。
又瞟了一眼憔悴的瑪格麗特,希特勒心中也不禁詛咒那些肇事的日本人,冷著臉道“就按海因裡希的建議辦,先把那些日本人送到集中營。”
裡賓特洛甫不由得苦笑起來,那些日本人進了集中營,恐怕再沒有出來的機會,自己的外交部以後有的忙了。
幾人剛剛給事情定性,身後就傳來一個宏亮的聲音。
“我反對,你們不能這樣做。”
“海因茨,你醒了。”瑪格麗特雀躍著撲到陳道床頭,扶著陳道坐起身來。
希特勒幾人跟著圍到陳道床前。
“不過是一次普通的街頭鬥毆,你們竟然要動用集中營和蓋世太保,是不是太題大做了?”陳道道,“而且我也沒受什麼傷。不過是輕度腦震蕩。既不是絕症。隻要修養好也不會有後遺症。”
“海因茨,大家是在關心你。”戈林輕聲道。
“不隻是腦震蕩,你還吐血了,身上不定有什麼隱藏的暗傷?”瑪格麗特關切地道。
陳道先是摸摸嘴角,隨後擺手道“不要擔心,我的身體沒有那麼脆弱,不會有事的。我是這麼想的,日本畢竟是我們的盟友。因為一次誤會把那麼多外交人員送進集中營可能會引起嚴重的外交糾紛。身為帝國的高級官員,我不希望因為我個人的原因引起這種糾紛。”
“可是他們的行為非常過分,我認為有必要給他們一教訓。”戈林氣呼呼地道。
“我們不能縱容他們的這種行為,必須要嚴懲他們。”赫斯道。
陳道拉著瑪格麗特的手讓他坐到身邊。
“你嚇壞了吧?現在已經沒事了,不要再哭了。”
陳道突如其來的溫柔令瑪格麗特手足無措,隻得羞紅著臉依偎在陳道身邊,低著頭不敢看陳道。
圍觀的眾人都被突然轉變的畫風驚呆了。
看兩人架勢,這裡麵有戲,而且是喜劇,希特勒和戈林不禁喜出望外。
希姆萊、赫斯和裡賓特洛甫卻是驚得裡焦外嫩。
對瑪格麗特的身份。他們也是心知肚明,看著眼前的一幕。三人瞬間產生無數遐想。
陳道不理眾人的心思,攬著瑪格麗特的肩膀道“我本人受到攻擊不算什麼,可是我沒能保護好瑪格麗特,讓她受到那些日本人的威脅,尤其是那些日本人敢用他們的臟手拉扯瑪格麗特,這是我萬萬不能接受的。為了瑪格麗特,我希望元首能夠賦予我權力,讓我全權處理這次事件。我會選擇一個合適的辦法,既能給日本人一些教訓,又不會破壞兩國的感情,請你相信我。”
聽陳道這麼,希姆萊三人更加印證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難道因為這次衝突,兩人的感情得到一個質的飛躍?
希特勒掃了一眼陳道攬著瑪格麗特的右手,心中驚喜萬分。
見陳道想要大包大攬,為瑪格麗特出氣,希特勒哪裡會拒絕。
“海因茨,身為帝國的高級乾部,你在這個時候還能想到國家的利益,我很欣慰。你是事情的當事人,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處理,你需要什麼幫助儘管,總之要讓瑪格麗特滿意。”
“我現在就有一個要求,你們馬上讓那些日本人轉院,我不希望他們再出現在瑪格麗特麵前。嗯就先送集中營關押治療一段時間,但是不要虐待,我要他們活著接受我的審判。”陳道道。
時刻在意瑪格麗特的想法,真是乾得漂亮,戈林和希特勒向陳道投去讚許的目光。
希特勒忍住心中的狂喜,麵無表情地對希姆萊道“海因裡希,給那些日本凶手轉院的事就交給你來處理,現在就去。”
希特勒等人又和陳道聊了一陣便告辭離開,瑪格麗特卻在眾人曖昧的目光中表示要留下來陪陳道。
希特勒和戈林並肩走在最前麵。
“赫爾曼,你海因茨和瑪格麗特的婚事定在什麼時候比較好?”
“我認為明年春天比較好。”
“你督促海因茨,儘快向瑪格麗特求婚。”
“包在我身上。”
在他們身後,希姆萊親自下命令給蓋世太保,在醫院內進行清場,將犬養學富等人送入柏林北部的薩科豪森集中營進行批評教育。
翌日上午,住院部二樓,山誠火鍋店店員們的病房內,陳道穿著一身病號服,盤腿坐在老劉床邊的椅子上和他聊天。
作為山誠火鍋店的幕後老板,老劉等人因公受傷,於情於理,陳道認為自己必須要來探望。
兩個廚師,十名跑堂,十二人中足足躺下了十個,其中有四人傷勢比較重,有生命危險。
陳道一一探視十名傷員之後,和傷勢相對較輕的老劉等人嘮起家常。
“老劉,你大號是什麼?哪裡人?”陳道問道。
“我叫劉仁貴,河南人。”老劉道。
老劉的中文帶有地方口音,陳道一時沒聽清。
“劉仁貴還是劉仁軌?”陳道問道。
“貴,富貴的貴。”老劉道。
“我有個事問問你,昨天打架的時候,我看你店裡有兩個夥計沒受傷,他們是怎麼回事?”
“你的是文子和陳啊,他們是練家子,和我們這些隻會用蠻力的不一樣。”老劉道。
曹操曹操就到,老劉話音剛落,陳震和文子就拎著飯盒來送午飯。
“陳,文子,你們來著正好,道哥有事要問你們。”
兩人放下飯盒,站到陳道身邊,恭敬地看著陳道。
“你們不要太拘謹,我隻是想和你們認識認識。”陳道示意兩人坐下。
“你們是練家子?都練的什麼功夫?哦,還是先名字吧。”陳道問道。
“我叫陳震,天津衛的,我練的是祖傳的譚腿功夫。”陳震道。
和老劉一樣,陳震的中文也是帶著口音,陳道隻得笑著和他確認。
“是陳真還是陳震?”
“震,地震的震。”
“我的中文名叫陳道,按中國的法,我們五百年前是一家。”陳道笑著道。
老劉三人跟著笑了起來,四人間的距離又拉近不少。
文子見陳道看向自己,跟著道“我叫葉文,廣東人,練的是詠春拳。”
見陳道露出迷茫的神色,葉文猜出陳道聽不準自己的口音,急忙解釋道“葉文,文明的文。”
陳道恍然大悟。
“葉文,剛才我給聽成葉問。”
陳道正要再問,瑪格麗特忽然闖進病房。
“海因茨,該吃飯了。”
“我們以後再聊,你們也先吃飯吧。”
陳道向三人告彆,跟著瑪格麗特向樓上走去。
譚腿、詠春和空手道,這裡麵激情四射啊。
陳道摸著下巴琢磨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