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帝國之鷹!
風是一種極其常見的自然現象。◇↓◇↓,
有吹麵不寒楊柳風,也有拔樹倒屋的十級狂風。
不幸之中的萬幸是,人類生活的陸地上,十級狂風比較少見,十一級的暴風和十二級的颶風極其罕見,至於十三至十七級的台風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更是隻存在於傳說中。
然而有一種人文之風,它威力無窮,輕則毀滅一個家庭,重則毀滅一個國家,而且殺傷範圍極其廣泛,可以穿越時間與空間,也不分陸地與海洋。
最早發現這種人文之風的是勤勞而又智慧的中國人民,他們給這種風起了一個既寫實又生動名字,枕頭風。
當天夜裡,就在陳道和老劉三人謀劃如何找回場子時,總理府希特勒的臥室裡。
愛娃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驅除了旅途帶來的疲勞。
換上一身金色的真絲睡衣,撒上香水。
愛娃香噴噴的嬌軀躍上寬大的睡床,鑽進被窩,依偎在正在看書的希特勒身邊。
希特勒清晰地感受到胳膊上傳來的綿軟滑嫩,還有充滿鼻腔、富有挑逗氣息的異香。
克製著感官刺激造就的心猿意馬,希特勒故作鎮定,麵無表情地對愛娃說道“我在看書,不要調皮,呃”
希特勒嗓子眼裡發出一聲說不清是舒服還是痛苦的。
絲絨棉被的遮掩下,一條大腿滑上他身軀,在他的小腹和雙腿間蹭來蹭去。
大腿在希特勒的腹部和雙腿間上下滑動。希特勒的身軀也之繃緊、放鬆、繃緊、放鬆
全身的血液洶湧奔騰著向某一點彙集。拿書的雙手也難以抑製地顫抖不停。
“我在學習。不要搗亂。”希特勒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我就要搗亂。”愛娃說著在希特勒的胳膊上掐了幾下。
淡定,淡定,老希一邊念經,一邊對這種甜蜜的痛苦甘之如飴。
“疼不疼?”
“不疼,啊不要咬我。”
“疼不疼?”
“疼,呃,你的手在乾什麼?”
老希感覺一根手指滑上自己的左胸。在他的心口周圍溫柔地劃來劃去,還有意無意地碰觸他的左胸凸起的一點。
“我在傾聽你的心聲,胳膊上疼,心裡疼不疼?”
“疼,我的心裡也疼。”
“知道疼就好。昨天,瑪格麗特無論是在心裡還是在胳膊上,肯定比你痛苦的多。”
愛娃的語氣宛如夢囈,宛如在心頭輕輕撓動的貓爪。
“先是看到心上人被暴徒打吐血,然後又被暴徒抓住做人質,她的胳膊都差點被暴徒擰斷。她會遭受到這些痛苦。都是因為你沒有保護好她,作為對你的懲罰。我現在也要讓你承受她曾經遭受的痛苦。”
愛娃手腳並用,在希特勒身上又抓又撓。
對這種無傷大雅,充滿撒嬌氣息的懲罰,希特勒感到遍體通泰,眉開眼笑地享受著身體的愉悅。
他的目光依舊停留在書本上,保持著任你風吹雨打、我自巋然不動的超凡境界。
愛娃見希特勒不為所動,不滿地甩給希特勒一個媚眼,隨後祭出大殺器。
“我看出來了,柏林實在是太危險了,我和瑪格麗特還是回巴伐利亞吧,以後再也不來這裡。”
老希依然保持超凡入聖的至高境界,淡淡說道“不要說氣話,昨天的事情隻是偶然,瑪格麗特不能走。”
“不行,我們一定要走。對瑪格麗特來說,柏林實在是太危險了,至少在巴伐利亞,在慕尼黑,在我身邊,她不會遭受這種威脅。他的那個心上人,海因茨,竟然不能保護她的安全,我是不會讓瑪格麗特嫁給他的。
我要分開他們,我要讓他永遠在瑪格麗特眼前消失,我要給瑪格麗特重新選一個丈夫,至少能夠保護她的。至於你哼。”
關心則亂,聽愛娃說要拆散陳道和瑪格麗特,老希瞬間從超凡境跌入人間。
“患難見真情,經過這次遭遇,瑪格麗特和海因茨的關係發生了質的飛躍。在我看來,他們已經走到教堂的門口,隻要我們在後麵推一把,他們就會攜手走進教堂。在這種關鍵時刻,你不要搗亂。”
愛娃嬌媚地輕哼道“他想娶瑪格麗特不是不可以,必須要經過的我的同意。他隻要讓我滿意,我會笑著把瑪格麗特推進他的懷抱,要是讓我不滿意,就算瑪格麗特哭著求我,我也會把她拖回巴伐利亞。”
希特勒合上書,皺眉問道“你要怎麼樣才肯滿意?”
“很簡單,替瑪格麗特報仇,讓我看到他有保護瑪格麗特的能力,女人最需要的就是安全感。”
希特勒忍不住嗬嗬大笑。
“你放心,那些暴徒的處置權在他手上,以海因茨的能力,肯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愛娃拖出一個長長的鼻音。
“好,我等著看那些暴徒的下場。”
看來有必要通知海因茨事情的嚴重性,讓他做出妥善的審判結果,老希默默想到。
“海因茨是海因茨,你是你。你知道,我從來不肯讓瑪格麗特離開我身邊的,我肯讓他來柏林,就是相信你能保護她的安全,可是現在,哼,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
“沒能保護好瑪格麗特,我要承擔很大責任。你放心,我和海因茨都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在枕頭風的吹拂下,希特勒心中,一柄屠刀正在醞釀成型。
“我在柏林會再呆幾天,等著看你們兌現承諾。”愛娃嬌笑著翻身壓上希特勒,接著說道“阿道夫。我們已經有二十七天沒見麵了。你想不想我?”
此情此景下。希特勒哪裡會說不想,又哪裡敢說不想。
“既然想我,你用什麼證明?”
希特勒猛地翻身,在愛娃的驚呼聲中把愛娃壓在身下。
“當然是用行動證明。”
翌日上午九點整,夏洛特醫院正門前。
日本駐德國大使大島浩矮小的身軀標槍般站的筆直,有如覲見天皇般嚴肅。
正了正頭頂的大簷帽,大島浩轉身接過手下遞來的花籃和果籃,親自拎著走進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