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帝國之鷹!
白天的戰鬥中,因為蘇聯陸軍的無能,始終未能將戰線推進到足以讓炮兵炮擊德軍機場的距離,摧毀德軍機場的重任落在蘇聯空軍身上。↖,
一航空炸彈雨點般落到德軍的野戰機場,將機場跑道炸的如同月球表麵般淒涼,簡陋的導航建築也在鋪天蓋地的炸彈中化為廢墟。
第十裝甲師的工兵們乾勁十足,和蘇聯空軍打起了拉鋸戰,他們利用蘇聯空軍轟炸機轟炸的間隙辛勤勞作,一次次在廢墟中重建機場。
每當蘇聯空軍的轟炸機再次光顧機場時,都會發現,他們之前的所有轟炸都是在做無用功。
在這種拉鋸戰中,最終敗下陣來的蘇聯空軍。
他們的大駕光臨給受到守衛機場的德軍高炮部隊熱烈歡迎,每一次的轟炸都會受到無數高射炮彈的熱情招待,德國空軍的戰鬥機也忠實的守衛在戰場上空,和地麵的高射炮手爭搶“勝利點”。
一個白天的時間,僅僅在轟炸機場的一項任務上,蘇聯空軍便付出了損失戰鬥機、轟炸機和強擊機共計七十四架的慘重代價。
在德國空軍和防空部隊的聯合作戰下,四十六裝甲軍最終獲得了機場保衛戰的最後勝利。
連綿的槍炮聲中,又一個夜晚悄然降臨戰場。
當天際的星辰在悄悄眨眼時,德國空軍的運輸機編隊按照約定,再次飛臨普斯托什卡,送來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傘兵。
傘兵們在機場外圍集結,隨後在向導的帶領下開入普斯托什卡城,消失在大街小巷中。
翌日淩晨三點四十分,群星剛剛退出夜幕。最後一個運輸機編隊降臨普斯托什卡城,送來了最後一營傘兵。
站在軍部所在的地下室外麵,謝爾上將貪婪地呼吸著早上的新鮮空氣。
看著成群結隊在眼前路過,對他行注目禮的傘兵,謝爾上將對下一步作戰計劃的勝利更加充滿信心。
他的副官走出地下室,站到他的身後。
“將軍。帝國師師部打來電話,元首團剛剛擊退一次俄國人的進攻,豪塞爾將軍想問,元首團是不是可以按照原定計劃撤退?”
“可以,記得叫南方的德意誌團也按照原定計劃收縮防線,到城市裡休息一段時間,下麵輪到傘兵們發揮了。”謝爾上將說道。
“將軍,天亮了,俄國人的空軍很快就會來轟炸這裡。您最好不要待在這裡。”
副官抬頭看看東方的天空,又看看五十米外,街道兩邊麵目全非、隻剩下一堆斷牆和碎石堆的建築,憂心忡忡地說道。
“天亮了,德國空軍的小夥子很快也會到來,到那個時候,需要擔心人身安全的可不僅僅是我們。”謝爾上將笑著說道。
伴隨著謝爾上將的命令,普斯托什卡城東部。通向大盧基的兩條公路旁,無數身穿迷彩服的帝國師士兵鑽出密林。或是步行,或是搭乘坦克、裝甲車和卡車,匆匆撤向普斯托什卡城。
工兵們留在最後,在道路上和密林間做起手腳,準備給敵人留下一個印象深刻的告彆禮。
撤退的路上,帝國師元首團的士兵們紛紛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
路過普斯托什卡城郊區。元首團的士兵們驚訝的發現,郊區鬆軟的土地上,已經多出一個個散兵坑。
一些相對完好的建築中,透過四敞大開的窗戶,可以清楚地看到身穿綠色連體戰鬥服。戴著沒有帽簷的鋼盔,鋼盔左側有白色鷹徽的士兵躲在裡麵,殺氣騰騰地盯著他們背後的公路和密林。
乘坐著裝甲車,剛剛穿過阿格龍河上的小橋,元首團團長克普勒上校便驚訝地看到,他的頂頭上司,帝國師師長保羅·豪塞爾中將正在等他。
裝甲車停在豪塞爾中將身邊,克普勒上校跳下車,和豪塞爾中將互道問候後,豪塞爾中將問道“對之前的作戰,你有什麼感想沒有?”
“我的感想是,俄國人的森林實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夜間。我發誓,如果上帝能夠實現我
一個願望,我一定選擇永遠不在俄國人的森林裡過夜。”
豪塞爾中將好奇地問道“為什麼會是這個願望,難道是俄國人的夜間攻勢給你留下了痛苦的回憶?”
科普勒上校搖頭否認道“不不不,正相反,是我們給俄國人留下了痛苦的回憶。我要說的是另一件事,你看看這裡。”
克普勒上校指著自己的左手手背說道。
“還有這裡,這裡,和這裡。”
克普勒上校的手一一指過自己的脖子、下巴和臉頰,豪塞爾中將清楚地看到一個個直徑在一到兩厘米不等的疙瘩。
“你再看看我們可憐的肖邦中尉,他成了什麼樣子?”克普勒上校指著自己的副官說道。
豪塞爾中將看向有元首團第一美男子之稱的肖邦中尉,驚訝地看到肖邦中尉右側的眼皮腫的的像個特大號的水蜜桃,原本炯炯有神電力十足,瞥一眼就可以讓年輕女孩尖叫的大眼睛,在水蜜桃的擠壓下隻剩下一條縫隙。
“毫不誇張的說,每一隻俄國蚊子的戰鬥力,都抵得上一個班的俄國步兵。我寧可單獨麵對一個班的俄國步兵,也不想單挑一隻俄國蚊子,這些該死的吸血鬼,我真是受夠他們了。”克普勒上校說道。
“祝賀你,克普勒上校。你的身上被咬了四個包卻還能站在我麵前,說明你頂住了四個班的俄國人圍攻,你的戰鬥力已經跨入超人的行列。”豪塞爾中將笑著調侃道。
“尊敬的中將先生,你來這裡肯定不是給我頒發勳章的,說吧,有什麼任務要我去完成?”
豪塞爾中將收起臉上的微笑,嚴肅地伸出兩根手指向科普勒上校揮了揮,隨後說道“兩個任務。第一任務是,帶著你的部下,在這條河。嗯,我們的波蘭總督閣下剛剛給這條河改了個名字,叫做阿格龍河。你的任務就是帶著你的人,在這條河的西岸布防。如果你看到河對岸的綠魔。也就是那些傘兵們撤退,記得接應他們平安撤回西岸,然後,不準放一個俄國步兵,一輛俄國坦克過河。”
“阿格龍河?這個名字有些耳熟。那位閣下為什麼會想到給這麼一條毫無特點的小河改名?難道有什麼特殊的寓意?”克普勒上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