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帝國之鷹!
因為時差的原因,山口多聞率領第二機動艦隊出征時,普裡皮亞特沼澤地最南端,亞曆山德裡亞鎮附近此時正是午夜。
小鎮西部,戈倫河上遊,距離小鎮一公裡遠的河流北岸。
卡恩上尉和部下躲在臨近河邊的樹叢中,悄悄摸向河邊。
自從貝肯鮑爾上校奪回亞曆山德裡亞鎮後,傘兵們全神貫注地投入到構築防線,防止蘇軍再次發動攻擊的任務中。
誰知八月二十五日整整一天,除了蘇軍的四次炮擊,以及配套的空襲給貝肯鮑爾上校造成了輕微的損失,以及微不足道的心理壓力外,蘇軍沒有發動一次地麵進攻。
俄國人到底是在醞釀一次大規模進攻,還是有其他的什麼打算,總之,不進攻是件好事,時間每拖延一分鐘,貝肯鮑爾上校認為戰局發展對自己越有利。
在北方,二十公裡外的科斯托比爾,波蘭總督衛隊和榮譽猶太人第一師的先頭部隊,已經發動對該城的進攻,占領這座小城,兩支部隊就能勝利會師,自己和部下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一直等到天黑,戈倫河南岸的蘇軍都沒有發動進攻,貝肯鮑爾上校反而按捺不住。
在他的字典裡,防禦這個的詞的真實含義是進攻的準備階段。
既然俄國人不向自己走來,自己就要大膽地向俄國人走去。
貝肯鮑爾所部的真正任務是奪取戈倫河上的橋梁,保證後續的主力部隊能夠順利過河。
在防禦戰中,為了阻礙俄軍坦克和步兵過河,貝肯鮑爾上校不得已炸掉了河上的橋梁。
身為一名負責任的軍官,貝肯鮑爾上校為了彌補自己這個不算過失的過失,決定發動一次有限進攻,在戈倫河南岸搶奪一個橋頭堡,這樣將來主力部隊到達,在河麵上架橋的工作可以省去很多時間。
作為先頭偵查部隊,入夜後,卡恩上尉和他的部下們,率先出現在戈倫河岸邊。
在河邊觀察了一段時間後,卡恩上尉沒有發現對岸有人影,也沒有說話的聲音。
一揮手,卡恩上尉身後衝出七八個身影,這些身影跳入戈倫河,趟著齊腰深的河水向對岸走去。
很快,突擊隊全部過河,沒入對岸的夜幕中。
卡恩上尉身先士卒,衝出樹林,跳進河水,向對岸衝去。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卡恩上尉和所有部下全部渡過戈倫河。
沿著河邊,卡恩上尉和部下,利用夜幕和河邊樹林的掩護,向下遊亞曆山德裡亞鎮的方向開進。
一個多小時後,尖兵部隊的傳令兵找到卡恩上尉。
“我們已經抵達斷橋邊,沒有發現俄國人,隻找到一些沒有人的散兵坑。”
卡恩上尉帶著滿腦子的問號,跟著傳令兵快步走到森林外。
就見一個班的尖兵蹲在公路兩邊做警戒狀,旁邊還有一些空著的散兵坑。
“你們繼續向南偵查。”卡恩上尉扔下一道命令,帶著幾個勤務兵轉身走向北麵。
來到斷橋邊,卡恩上尉摸出一個手電筒,打亮後對著對岸慢慢地畫起圓圈。
很快,對岸岸邊閃出一片人影,這些人影趟過河水,來到戈倫河南岸。
和帶隊的一個上尉簡單交談幾句後,卡恩上尉轉身離開岸邊,沿著公路去尋找自己的部下。
半個多小時後,卡恩上尉出現在南岸一處農戶的家中。
叼著宇宙牌香煙,卡恩上尉聽翻譯轉述對麵一個三十多歲的烏克蘭男人的話。
“昨天天亮的時候,那些穿軍裝的人就開始收拾行裝,天一黑,他們就坐車走了,沿著公路向南走了,可能是去裡夫尼了。”
俄國人竟然跑了!
當貝肯鮑爾上校接到這個消息時,和卡恩上尉一樣震驚。
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貝肯鮑爾上校留下一個營防禦亞曆山德裡亞鎮,親自率領主力部隊沿著公路進行追擊,直撲戈倫河南岸十五公裡外的裡夫尼城。
當貝肯鮑爾上校離開亞曆山德裡亞鎮後大約兩個小時,亞曆山德裡亞北方通往科斯托比爾的公路上,一隊山貓輕型坦克轟隆隆地開向小鎮。
經過一天一夜的奮戰,波蘭總督衛隊順利攻占科斯托比爾,又連續攻克後續的幾個小村莊,打通了與貝肯鮑爾團的路上聯係。
平斯克城內,得知波蘭總督衛隊與貝肯鮑爾團勝利會師的消息後,斯徒登特興奮地說道“第一階段的任務已經完成,我們已經買到去基輔的門票。”
“該到說再見的時候了,我想我們下次見麵,應該是在基輔,不,一定是在基輔。”謝爾上將說道。
“好吧,祝你一路順風,成為第一個打進基輔的將軍。”斯徒登特微笑著送出分手祝福。
送走謝爾上將後,斯徒登特對副官說道“給最高統帥部發電報,我們已經衝出普裡皮亞特沼澤地。”
東普魯士,狼穴。
陳道和戈林經過一夜的行船,又做了幾個小時的汽車,帶著睡意走進希特勒的辦公室時,就見希特勒緊走幾步,幾乎是要撲到他們身上。
“談判進行的怎麼樣,還順利嗎?”希特勒搓著雙手問道。
“網已經撒下去了,就看美國人什麼時候上鉤了。”戈林說道。
“還要看我們的日本朋友,到底能給美國人帶來多大壓力。”陳道說道。
“很好,很好,我知道,這件事不能急,誰著急誰就輸了。好吧,我們來談另一個好消息。”希特勒說道。
“什麼好消息?”陳道問道。
“斯徒登特將軍的部隊已經衝出普裡皮亞特沼澤地,和先頭的傘兵部隊會合。菲廷霍夫謝爾將軍指揮的四十六裝甲軍主力也出發了。”希特勒說道。
“這真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勝利女神總是站在我們這邊的。”陳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