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陸戰隊的士兵們輕而易舉的占領空曠的沙灘,隨後跟在坦克後麵,向沙灘北方,馬達加斯加島東海岸的塔馬塔夫港進軍。
沙灘距離塔馬塔夫不到十公裡,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海軍陸戰隊的士兵們便控製了塔馬塔夫港,全程沒有遭到抵抗。
希佩爾海軍上將號重巡洋艦和兩艘驅逐艦,護衛著兩艘運輸艦緩緩開進港口,德國陸軍230步兵師的士兵沿著舷梯,從運輸船上衝進港口。
運輸船上卸下各種型號的卡車和三號突擊炮,230步兵師的士兵乘坐卡車,在三號突擊炮的跟隨下,迅速向馬達加斯加島內陸深處進軍,一百五十公裡外的首府塔那那利佛是首要目標。
海軍陸戰隊第3師和陸軍第230步兵師聯手控製馬達加斯加島時,皮埃爾垂頭喪氣地坐在他在塔馬塔夫的辦公室裡。
辦公室門外,兩個全副武裝的德國士兵站在門口左右。
皮埃爾從沙灘返回塔馬塔夫的路上,一隊德國士兵忽然衝上公路,用槍口逼停了他的車隊。
這些德國士兵乘坐直升機,先一步登陸馬達加斯加島。
他們原本的任務是監視是否有法國軍隊從塔馬塔夫方向向海灘進軍,結果恰好遇到從海灘返回的皮埃爾。
在馬達加斯加這種窮鄉僻壤,能夠乘坐轎車的人非富即貴,德軍突擊隊隊長當即決定,截住這支車隊。
皮埃爾及部下戰鬥力綜合數值隻有5,麵對一群戰鬥力數值120的武裝分子,完全沒有抵抗的勇氣。
他的祖國在德國的進攻下,沒能堅持八個星期。他本人在德軍的審問下,連八分鐘都沒能堅持,便交代出自己是法國駐馬達加斯加總督的身份。
皮埃爾被軟禁在辦公室大約一個小時後,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兩個士兵的跟隨下,兩名身穿西裝的男人的走進辦公室。
為首的一名西裝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看著皮埃爾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傲慢與戲謔。
他向皮埃爾伸出右手,同時作自我介紹“我是古斯塔夫·馮·羅森堡,德國駐馬達加斯加共和國大使,很高興認識你,皮埃爾先生。”
皮埃爾僵硬地和羅森堡握手,驚疑地問道“什麼馬達加斯加共和國?這裡是法國的殖民地。”
羅森堡大使說道“馬達加斯加共和國是德國政府替馬達加斯加人民擬定的國名,我們此次前來,為馬達加斯加人民帶來了獨立與自由。從今天開始,馬達加斯加和法國沒有任何從屬關係。
皮埃爾先生,現在請你立刻打電話給貴國在馬達加斯加的駐軍,讓他們放下武器,免得增加不必要的傷亡。然後等待我軍接管軍營,我們會很快安排船隻送他們回國。至於你,我友情提醒你,你最好儘快給貴國政府發報,說明這裡的情況,然後向貴國政府爭取一個法國駐馬達加斯加大使的職務,你對這裡的情況比較熟悉,應該能夠很快適應這個新職務。”
“你們······你們這是侵略,是對法國主權赤果果地踐踏。”皮埃爾漲紅了臉,伸著脖子對羅森堡大使喊道。
“不不不,我們是馬達加斯加人民的解放者,是一支正義之師。你們當初用什麼樣的手段對馬達加斯加人民進行暴力殖民,我們就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從你們手裡解放他們,並為他們帶來獨立與自由。
現在,你可以打電話了,聯係完駐軍之後,再聯係當地土著中職務最高的人,我要和他見麵。我給你十分鐘時間打電話,現在開始倒計時。”
皮埃爾本想展示自己硬漢的一麵,隻是在兩個德國士兵冷冷的注視下,最終選擇了屈服。
當天傍晚,德國海軍第二航母艦隊的戰艦陸續靠近塔馬塔夫港。
艦隊司令漢斯·馮·赫斯曼少將乘坐直升機飛進塔馬塔夫,與羅森堡大使、第230步兵師師長和海軍陸戰隊第3師師長會合。
寒暄過後,赫斯曼少將說道“這次行動最多隻能說是一次演習,法國人果然沒有抵抗的勇氣,很無聊。按照命令,我會在這裡再停留兩天,直到你們完全掌控馬達加斯加島為止。”
隨同赫斯曼少將一同登島的,還有來自德國軍方的顧問團。
顧問團中,來自德國陸軍的顧問們,職責是接管馬達加斯加島上的土著軍隊,並協助即將成立的馬達加斯加共和國政府組建屬於他們自己的國防軍。
來自德國空軍的顧問們,即將開始一次環島之旅,尋找島上可以修建大型機場的地點。
來自德國海軍的顧問們,則計劃對馬達加斯加的各個港口進行一次考察,尋找適合擴建成大型軍港,並修建潛艇基地的港口城市。
來自黨衛軍的顧問們,則準備在島上的土著中間尋找心向德國,希望能夠加入黨衛軍外籍軍團的兵源。
當天傍晚,德國從維希法國手裡解放馬達加斯加,馬達加斯加共和國成立的消息,隨著無線電波傳遍世界。
當世界各國正在消化馬達加斯加共和國突然成立的消息時,印度西部的孟買港,歐根親王號祥瑞艦上,陳道和曼陀菲爾兩人肩並著肩,低頭看著桌上的地圖。
“我要等的第一批客人已經到了,明天傍晚,還有第二批客人要來,我們回國的日子不遠了。”
曼陀菲爾盯著地圖說道“從大西洋進入印度的兩條通道,直布羅陀和蘇伊士運河這條線我們早已經控製。現在通過馬達加斯加,我們可以間接控製從好望角進入印度洋的航線,印度洋現在已經有一半成為我們的後花園,還有一半,要看我們能不能控製住馬六甲方向連同太平洋的通道。”
“在我們未來的規劃中,波羅的海和地中海要成為軸心國集團的內湖,印度洋要成為我們的後花園。現在後花園已經完工一半。另一半是否能完工,就要看我明天要見的那兩位客人了,希望他們不要讓我失望。”
頓了頓之後,陳道憂慮地說道“說實話,這些人都是喝著恒河水長大的,我對他們的戰鬥力感到很不樂觀,充其量又是一群戰鬥力隻有五的家夥。”
曼陀菲爾警惕地盯著陳道“你······又要寫劇本了?”
“是的,法國人之後,我要給英國人寫個劇本,設計個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