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寒生日後不久,他人生中的第一場正式比賽如期開始,之前白沐寒參加過幾次玩票性質的比賽,隻是那會兒基本就是圈子裡的人玩玩而已,有讚助商也不過是為了噱頭,但這次卻是完全不一樣了。
這次是正正經經的車隊新人比賽,來參賽的不光是小圈子裡的一些人,甚至還有國外的一些車手,想在這場比賽中取得名次,其實也不是多容易的事情。
“有信心嗎?”風苒看著已經全副武裝的白沐寒笑了笑。
她自從那天生日之後,將兩人的感情重新審視了一遍,突然覺得,有些事情,順其自然更好。
後麵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就等發生的時候再說也不遲。
白沐寒單手抱著頭盔,一把撈過風苒直接吻了過去,臉上春風得意好一派風流模樣。
咧嘴的時候牙齒很白,“有呀,你在這呢,我信心百倍。”
樣子好一副恣意張揚。
白沐寒最近跟趙航學的,趙航上次就把自己老婆親的差點窒息在太陽底下,白沐寒看了覺得這才應該是賽車手的接吻方式,現在每次吻她都很用力,一副要把她親的背過氣去的架勢,搞得她最近都在想要不要去找個地方連下遊泳,或者至少練練閉氣,不然這麼下去,用不了幾次,估計她都得送去醫院搶救了。
風苒略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快去那邊做準備吧你。”
真的是,現在跟小狗一樣,隻要四下無人,逮著機會就親她,真怕哪天一不小心被狗仔拍到,到時候估計不光是白沐寒要被炸,就是她在風家也逃不過一番腥風血雨了。
“那你呢?”白沐寒挑挑眉看她,“你不跟我一塊過去?”
“不要!”風苒堅定拒絕,“那邊太陽太大了,我去休息區給你拿水!”
說完毫不留戀地轉頭就走,結果走出去還沒兩步,又被白沐寒一把撈過來按在懷裡一通吻,親的風苒塗得唇膏都花了,這才饜足地眯眯眼,抱起頭盔慢悠悠地往外走。
“唇膏花了,記得補妝。”
風苒氣得咬牙切齒,“你給我等著!”
唇膏好好的怎麼會花!還不是他啃的!
而走出更衣間的白沐寒舔了舔唇角笑得陽光明媚,天氣好,心情也好,果然還是有道理的。
他也不傻,之前風苒就好像心丟了一樣,人在他身邊和不在他身邊幾乎是一個樣的——一樣的心不在焉,他那會兒總有種感覺,不抓緊點,風苒就要丟了,所以他要給她一個家,至少先安了她的心,也安了自己的心。
這還是梁介晞告訴他的。
梁介晞說,風苒雖然從小沒受過什麼委屈,但她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父母去了爺爺奶奶身邊,所以她跟父母之間的相處沒有多親近的模式,甚至比不得她弟弟在父母麵前來的隨意。
而她的爺爺,完全是用培養一個對風家有用的人的方式在培養風苒,風苒成績好了,爺爺的笑容就多些,風苒跳了級,他爺爺在外麵的嗓門都大些。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