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介晞咳了咳,一本正經的開口,“姨姥姥不是讓你在外麵不要把自己說的太透明嗎?”
“呿!”風苒翻了個白眼,“我媽是讓我彆告訴彆人我身上有多少鈔票,你彆亂說,當心我告訴表姐你在外麵欺負我!”
姨姥姥?表姐?沈仁奇幾個彼此對視一眼,默契的沒有出聲。
這明顯是家務事啊,外人還是少摻和的好吧?
“惡人先告狀。”梁介晞撇撇嘴,“對了,你回縉城乾什麼?聽我媽說你上次跟你爺爺吵架鬨得離家出走了嗎?因為什麼事?”
“哦,你說那個啊。”風苒伸出舌頭舔舔唇,“你們t國的粉絲見麵會的頭一天是我大爺爺的生日,我露了個臉就趕飛機去了,回來我爺爺就要我哥動家法,你還不知道我爺爺,什麼都能商量,家法絕對不打折,我就把我哥撂倒了跑出來了。”
尉遲謹剛喝到嘴裡的一口熱茶就這麼應聲噴出去了,把自己嗆得連連咳嗽。
梁介晞嘴角抽搐,“你又把你哥揍了?”
“又?”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的尉遲謹聞言驚呼,看著風苒一臉驚悚,“看不出來你這麼暴力啊?”
“我倒是覺得這是人家兄妹感情好。”沈仁奇笑著打圓場,卻不料胡青溫在旁邊嘿嘿一笑。
“仁奇哥,你這個隻說對了一半。”胡青溫壞笑地看著風苒,又無比同情地看了一眼白沐寒,“她那幾個哥哥是對她不錯,但以他們家的家風來說,如果她哥當時沒能壓著她執行家法,那她哥就要替她挨罰了,而且是三倍,據我所知,她挨揍還好,沒人忍心真打她,她哥可就不一樣的,相信我,她哥一定一百個不願意替她挨罰。”
白沐寒不禁皺眉,怎麼也沒想到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這樣的規矩,“你爺爺罰你什麼?”
“目無尊長,藤鞭二十。”風苒不在意地聳聳肩。
“這也太狠了!”白沐寒不禁怒從心起。這麼個嬌嬌弱弱的小人兒怎麼忍心下得了手的?
“應該是挺狠的,”風苒認同地點點頭,“每次他們挨罰都得躺個十天半月的,不過我沒挨過,不知道。”
“那你豈不是從不犯錯?”尉遲謹理所當然地開口。
“那倒不是,誰可能一直不犯錯,又不是聖人。”風苒看著白沐寒沉著一張臉默不出聲地給她擺好碗盤,又把筷子勺子地給她,自然也看出來白沐寒對於她挨罰這件事有點耿耿於懷,接過勺子挖了一口,轉了轉眼睛。
“你挨過多少次罰?”白沐寒陰沉的臉沒有一絲笑意,好像隻要風苒說出來他就要找人拚命一樣。
風苒塞了一口飯到嘴裡,開口之前還不忘瞪了胡青溫一眼,“我沒挨過罰。風家的家法是不少,不過有一條,如果犯錯的人打得過執法的就一筆勾銷,我是家裡唯一的女孩,他們多少都會放放水的,反正他們受罰受慣了,都會幫我扛著點。”
白沐寒這才微微釋然,勾起嘴角,“吃飯。”
梁介晞看著白沐寒對風苒說的話深信不疑的樣子就忍不住頭疼,視線不經意地掃到了白沐寒的耳垂時微微眯了眯眼,隨即假裝不經意地開口,“小姨,我聽我媽說阿燦舅舅現在停職了?”
“啊,是。”風苒吃東西的時候通常言簡意賅。
“那他在警隊當搏擊教練的工作呢?也停了?”梁介晞喝了口水。
“不知道,你有事?”風苒動作飛快,轉眼已經吃完了半盤。
梁介晞彆有深意地看了白沐寒一眼,“沒什麼,就是想問問阿燦舅舅有沒有時間教教我防身術。”
白沐寒注意到梁介晞的視線疑惑地回視。
“你想跟燦哥學防身術?”風苒上下打量了一眼梁介晞,隨即不屑地搖頭,“燦哥不會帶你的,你基礎太差了,燦哥肯定覺得浪費時間。”
“也對。”梁介晞頗認同地點點頭,“阿燦舅舅連你都打不過,跟他學的確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