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西楚霸王!
街道兩側,是兩排對稱的房屋,高低大小各不相同。
人流如織,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包圍圈,將中心點團團包圍。
當項羽趕過去時,人牆已經堵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到內部的虛實。
見此情景,項羽隻能另覓他法。
很簡單,高手畢竟在少數,這飛簷走壁的本領,並不稀奇。
朝著屋簷看去,已有多名男子駐足觀看,居高臨下,沒有比這更合適的觀景點了。
輕輕一躍,整個人高高飛起,一個轉身,便已落於屋頂。
大秦時期,普通民居以土坯磚為主,大多以黃泥砌合,並不堅固。
項羽頗為小心,深怕踩壞了屋頂,在這技術落後的時代,修葺房屋可沒那麼輕鬆。下雨漏水更是十分普遍的景象。
登高望遠,下方的事物一覽無餘。
包圍圈的中心,兩人呈對峙之勢,看起來有些劍拔弩張。
其中一人,正是狗王樊噲,此刻正拿著屠刀,目光深邃。
“樊噲這是要跟這人決鬥?兩人莫非有仇?”
至於是何原因,項羽不得而知,不過從場麵上看,兩人已經到了無法調和的地步。
得到項羽的金錠之後,樊噲亦沒有偷懶之意,依舊經營著自己的狗肉鋪,從這點上足以看出他的品行。
項羽並不著急,若樊噲有難,他必然出手相救,這到手的小弟,若是折在這裡,之前的努力不就打水漂了?
“你們說,樊噲能打贏陳一刀嗎?”
“不好說,這陳一刀據說是一個絕頂高手,樊噲的力氣在我們沛縣亦是無人不知,應該五五開吧!”
從人群的議論中,項羽得知了這起衝突的緣由,頗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這陳一刀,人稱視人如狗,而樊噲,則被稱之為沛縣狗王。
不難發現,兩人的名號上就犯衝,不過此事是由陳一刀挑起,他故意挑釁樊噲,欲要擊殺這沛縣狗王,以此證實自己的名號。
樊噲高舉手中的屠刀,大喝一聲“你這鼠輩,砸了我的狗肉鋪,我今日非宰了你不可。”
陳一刀此人,身材挺拔,皮膚黝黑,身穿一件黑色布衣,殺氣若隱若現。
似他這等狂傲不羈之人,又怎會懼怕樊噲。
“沛縣狗王,在我眼中,你就是一條狗,一條土狗,殺你,或許隻需一刀。”
除昨夜外,樊噲從未展現過自己的真正實力,眾人隻知他力氣大,卻不知他是一個四境後期的高手。
小瞧他,恐怕得吃大虧。
此言一出,樊噲雙眼冒火。
“你大爺的,隻需一刀?來啊!你樊爺爺就在這等你,有本事來殺我!”
樊噲看似粗鄙,實則粗中帶細,從鴻門宴一事中就足以看出一二。
激怒陳一刀,便能試探他的深淺,不至於太過被動。
果不其然,陳一刀咬了咬牙,怒目圓瞪。
“土狗,今日我必殺你!”
說罷,陳一刀抽出三尺大刀,朝著樊噲劈砍過來。
這一刻,項羽不由得搖了搖頭,這陳一刀的實力不過如此,介於三境至四境之間,絕非樊噲對手。
“鏘。”
樊噲眼疾手快,以屠刀空接砍擊,刹那間火花四射。
陳一刀兵器占優,卻沒有占到一絲上風,不由得心中一顫。
他可是動用了真元之力,若是尋常對手,此刻必然敗退。
如此看來,這樊噲也是一名修行者,且修為不低。
雖然心中早有預料,卻大大低估了樊噲的實力。
接下這一擊後,樊噲對陳一刀的實力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心中頓時舒了一口氣。
“你這弱雞,一刀殺你樊爺爺,你在想屁吃。”
樊噲放聲大笑,然後冷不防的來了一腳斷子絕孫腿,這陳一刀不由得向下一縮,嘴巴呈o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