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旁留有的餘溫,證明他曾經真實的存在過。
扭頭看向床頭,櫃子上麵放著早點和紙條
睡醒記得把東西吃了
薑珂捧著溫熱的白粥在吃時,換班的醫護進來查房。
等醫護填好報表離開,薑律拿著從早攤買來的早點進門。
見薑珂在吃東西,特彆在看到床頭放著陸靳城寫的紙條,悻悻然摸著鼻子。
“原來他給你買早點了啊”
淩晨那會兒,陸靳城過來醫院陪自己的妹妹,薑律就放心的找附近一家酒店去補覺。
等到他再醒來,想到陸靳城得去上班,不能陪自己妹妹,索性就爬起來,順道去買了早點。
可哪知道,自己還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
陸靳城早就把一切都做好了
薑珂瞅了自己哥哥兩秒,問。
“你知道他過來”
薑律點頭,“我昨晚讓他過來的”
“”
薑珂有些頭疼。
陸靳城最近忙的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自己這個多管閒事的哥哥倒好,半夜三更給他打電話,折騰他過來。
翻了個白眼,她嫌棄道“我又不是什麼大病,你折騰他過來一趟乾什麼啊你不知道他最近都忙的焦頭爛額了嗎”
因為知道陸靳城在忙,她那麼想他,都沒有打電話打擾他。
自己這個哥哥倒好,那麼晚了還折騰他一氣
被薑珂訓,薑律啐了句“呸,他忙,就是他不能過來看你的理由嗎他的女人生了病,他不過來像話嗎”
薑珂“”
蘇怡是上午十點從家裡過來的,還帶了熬好的雞湯。
看自己女兒的臉,恢複血色,安心了不少。
見自己母親眼瞼下,即便用粉底遮掩,也有些明顯的青色,薑珂眼裡流露愧疚。
斂下眼睫,她說“讓你們擔心我了。”
蘇怡說“談不上擔心,你沒有事兒,比什麼都強”
孩子生病,最著急的莫過於父母。
能看到薑珂沒事兒,蘇怡倒也卸下負擔。
陪薑珂又待了一個小時,看她把雞湯喝完,等下自己還有事兒,就說“你先在醫院裡養著吧,我晚點再來看你。”
話閉,她讓黃阿姨拿著保溫杯,轉身離開。
薑珂又在醫院待了大半天,下午的時候,夏沅拿著各式水果,不情不願的出現在病房。
看到夏沅那一瞬,薑珂詫異極了。
如果沒記錯,兩個人已經有近一個月沒有再見麵聯係了。
夏沅還在介意薑珂和陸靳城好上的事情,嘴巴上不饒人。
“我來看你沒有彆的意思,我是看你一個人在醫院待著,連個作伴的人都沒有,太可憐了。”
說到底,多年的好閨蜜了,心裡再怎麼抵觸薑珂橫刀奪愛,夏沅氣過之後,也不舍得真的和她鬨掰
上次和周啟維他們吃飯,薑珂從周啟維那裡聽到了一些話,倒也懶得和夏沅計較她的刀子嘴。
“下次彆買桂圓和橙子了,這個時節,車厘子下來了,我喜歡吃車厘子。”
看著嘴刁的薑珂,夏沅嫌棄的啐了句“慣你的毛病要吃,讓陸靳城給你買”
“”
於是當天,夏沅就把薑珂要吃車厘子的話,托周啟維之口,傳到了陸靳城那裡。
薑小姐嫁到分割線
晚上十點鐘,等蘇怡和薑文驥夫婦從醫院離開,陸靳城帶著車厘子,出現在病房。
薑珂看陸靳城帶來了車厘子,砸吧下嘴。
“你還真買車厘子了啊”
“你想吃,沒有不買的道理。”
薑珂小聲替自己辯解,“我開玩笑的。”
能把她玩笑的話當真的人,怕是隻有陸靳城了。
陸靳城拿著洗好車厘子的小籮筐,從洗手間出來後,問薑珂,什麼時候準備出院。
“就這一兩天吧,我其實沒有什麼事兒了,就是我家裡不放心。”
薑珂並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受了唐菀瑜和唐鑫鑫堂姐妹之死的影響,而生了病。
但事實是怎樣,她很清楚,就包括她周遭的人,都清楚。
“還是在醫院再觀察兩天吧,確定真的沒有事兒,再出院,也不遲。”
薑珂吃車厘子的時候,問陸靳城“晚上還走嗎”
陸靳城反問薑珂,“你希望我留下,還是走”
薑珂垂眸,略有些羞澀道“你說呢”
陸靳城輕笑了下,“留下來陪你”
並不寬敞的病床上,兩個人相擁而眠。
薑珂的食指,從陸靳城額頭往下,輕劃過他高扌廷的鼻,然後用畫筆般的指尖,在他臉廓上,緩緩勾勒。
似乎這個男人怎麼看都看不夠,怎麼看都不夠讓她把他深深地刻印在腦海裡。
“我知道你不願意讓我知道唐鑫鑫和唐菀瑜死掉的事情,但是我挺想知道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兒”
從自己哥哥口中,薑珂已經知道了一個大概,但是,她總覺得事情哪裡不對勁,具體還說不上來。
自己哥哥說唐家人因為有唐鑫鑫的遺書在,確定是唐鑫鑫肢解了唐菀瑜,而後又上吊自殺,不想再追究這件事兒,所以不想讓警方再追查下去。
關於那兩個溺亡的嫌疑犯的事情,唐鑫鑫也認罪了,在遺書裡,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說是她策劃並製造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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