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門悍妻!
而且,他自然知道陳靖廷在霍州。
但是正如靖廷所言,他素來看不上這個所謂大將軍,且此番他是帶著太後的差事來的,陳靖廷求他的話,隻能是投他所好。
因此,他才會認定瑾寧是陳靖廷帶來討好他的女子。
如今挨了一巴掌,眼冒金星之際也看到了瑾寧那暴怒表情,還沒回過神來,便聽得靖廷怒道“羅公公,你好生無禮,本將的夫人你也敢輕薄?”
羅公公大吃一驚,“和孝……郡郡……”
“瞎了你的狗眼,敢吃本郡主的豆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瑾寧如霹靂火一般,暴跳如雷。
羅公公到底是見過風浪的人,見瑾寧雖狂怒,但是他們斷不是無緣無故來到此處的。
陳國公下葬的事情,還在那僵持著呢,怕是知道他在此,特意來求情讓他去陳家那邊說幾句話的,好歹他是太後跟前的人,他的話,比知府的話還管用。
諒他們也不知道是他從中搗鬼。
因此,他賠了個罪,但是態度卻十分倨傲,“不知道郡主駕到,有失遠迎,隻是,這輕薄二字,咱家是擔待不起的,咱家的情況,太後又不是不知道,便是說給太後聽,太後怕也覺得荒謬。”
“太後不信,我便奈何不了你這閹人?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我麵前趾高氣揚的?”
“喲,郡主好大的架子,連太後都不曾這樣跟咱家說過話,你倒是威風得很啊!”羅公公冷靜下來,便不害怕了。
一個是廢物大將軍,一個是撿了便宜的郡主,且在這霍州之內,他們還能翻天不成?
靖廷聽了他這話,一拳就捂過去,直接打在他的左眼上,“回去告訴太後,便說本將打你,這狀你儘管穩穩地告,本將自有說法告知太後。”
“你……”
這一拳,打得羅公公眼珠子都幾乎飛出來。
他捂住左眼,氣急敗壞地用右眼瞪著靖廷,“打狗還得看主人,咱家是為太後辦事的,不曾招惹你,你竟敢如此橫蠻?”
“本將就是替太後教訓你的,叫你來霍州辦差,你淨給太後丟臉,方才走出去的兩個女子是什麼人?你當本將瞎啊?”
“她們……咱家為太後辦差累著了,便不許叫兩人過來伺候伺候?咱家又沒能力做什麼事,太後是知道的,你們休想誣陷咱家!”羅公公生氣地道。
“有那兩個女子為證,你方才對本郡主毛手毛腳的,便可治你一個死罪。”
瑾寧哼了一聲,拉來椅子坐下,冷眼看著他,“我父親為什麼不能下葬,你大概心裡明白,我今日也不難為你,是誰讓你挑撥陳家的人反對我父親葬於祖墳的?你若說出這背後指使人來,我便放你一馬。”
羅公公怪笑一聲,移開了手,左眼已經腫起來了,“咱家不知道郡主說什麼,國公爺能不能葬在你們陳家的祖墳裡,豈是咱家能做主的?休要在此堆砌罪名構陷咱家,咱家來霍州是為太後辦差的。”
他左一句為太後辦差,右一句還是辦差,仿佛替太後辦差便可目空一切。
“巧了!”瑾寧冷笑,“本郡主今日來,也是母後皇太後和皇上辦差的。”
羅公公一怔,“你替皇上辦差?你可知道,冒皇上之名招搖撞騙,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