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寧陳靖廷!
陳梁暉搖頭,“翰林院沒有女子,怎麼會認識什麼女子?”
瑾寧道“說的不是翰林院的人,其他的呢?例如在大街上,酒館茶樓等等的地方,又或者是跟隨大人到誰的府中去?”
陳梁暉笑了,“我每日不是在翰林院就是回府,哪裡到過什麼酒館茶樓?而且,大人也沒帶過我出去,便是今晚校對古籍晚了,也隻是在翰林院吃了一碗麵片湯。”
瑾寧看他也不像是在撒謊,忽然想起,之前老夫人辦過宴會,或許,瑞琴郡主在宴會上見過他一麵,但是,那天瑞清郡主有跟他說話嗎?
瑾寧試探地問道“大哥對瑞清郡主有印象嗎?”
“瑞清郡主?”陳梁暉想了一下,“是靖國候的千金嗎?應該見過,但是沒什麼印象。”
“沒什麼印象啊?那你們不曾說過一句話嗎?”瑾寧有些失望,總不至於郡主是說謊吧?
“沒!”陳梁暉問道“怎麼了?忽然說起郡主來了?”
瑾寧搖頭,“沒什麼,隻是很敬佩郡主為人,問你認識不認識而已。”
陳梁暉笑道“便是真見過,郡主金枝玉葉,又豈會與我說話?”
“大哥可彆妄自菲薄,你很好。”瑾寧道。
陳梁暉道“我倒不是妄自菲薄,隻是有自知之明。”
瑾寧開玩笑地道“大哥可曾想過日後要迎娶什麼樣的妻子?”
陳梁暉搖頭,“這些事情,自有祖母和母親會為我做主,便是我想,也未必如我所願,還不如不想。”
瑾寧若有所思。
翌日一早,果然靖國候夫人下了拜帖,說晚上到訪。
晚上到訪,這意味著是要等陳國公和陳梁暉都在府中的時候來。
靖國候夫人阿蛇,輕易不拜訪彆人,之前老夫人宴會能邀請得她來,算是很意外的事情了。
老夫人那邊,得知靖國候夫人要來,也振奮了一下。
江寧侯沒有施以援手,或許,可以求求靖國候夫人。
靖國候夫人入黑才來,是和靖國候一起來的,隨行的,還有一位妝容比較誇張身穿綢緞的婦人和幾名侍女。
老夫人和袁氏認識這個婦人,她是京中有名的媒婆。
靖國候夫人是來提親的?為誰提親?對方看上的是誰?一定是陳瑾寧,真不知道給她找了什麼好親事。
袁氏嫉妒地想著。
入座之後,陳國公正要問來意,靖國候夫人便對媒婆示意了一下,媒婆笑盈盈地道“國公爺,老夫人,二夫人,今日侯爺和夫人前來,是好事,是喜事啊,不知道貴府大公子,可曾問了親?”
袁氏下意識地就道“說親了。”
竟然來替那庶子說親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家,但是能勞動的靖國候夫婦前來,對方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那庶子已經入了翰林院,若是再娶個大家小姐,豈不是和當年一樣?不能再叫悲劇重演,所以袁氏一口就堵了後路。
媒婆麵容微微僵硬,這說親沒說親,自然是打聽過才來的,這二夫人怎麼回事?
靖國候夫人淡淡地道“說的是哪家小姐?”
袁氏支支吾吾,道“在南國的時候……定了親,對方是做生意的,姑娘娟秀溫婉,是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