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在夏國,因為商天正的關係,夏皇對他禮遇有加,但這裡是遼國,人家不一定賣商天正麵子,小心沒壞事。
“憨憨,小白,今天你們就在這裡,哪都不要去,等我回來。”商尹直接留下一萬顆培元丹,以備不時之需。
憨憨與小白有得吃,自然不會管那麼多,立即沉浸在歡樂的海洋當中。
“商尹兄,走。”耶律保為商尹準備了一匹麟馬,四肢強而有力,體表生有鱗片,尋常刀劍難傷,頭生犄角,顯然血脈相對純正。
麟馬,乃是遼國的戰略馬種,就算對外輸出,血脈純度也都是相對較低的。
這種戰馬不僅有極強的耐力,以及爆發力,同時也有驚人的防護能力。
商尹騎在馬上,隻覺得疾風馬與之相比,雖然速度上可能會有優勢,但綜合方麵對比,還是有些不足。
在戰場之上,還是非常考驗綜合能力的,突發情況較多。
“初次見蕭太後,我也沒有怎麼準備禮物。”商尹有些不好意思,他仔細回憶商天正對於蕭太後的評價。
風姿綽約,天縱之才,可為女帝,世間鮮有男子能及萬一。
商天正對於蕭太後的隻言片語評價,都是相對正麵的,故而商尹對她也有天生的好感。
“嗨,哪裡需要這麼客氣,聽奶奶的語氣,跟老仙師乃是舊相識,故而想見見你。”耶律保笑道,當日他回來後,曾經跟蕭太後談過與商尹的聊天內容,想聽奶奶是什麼想法。
當日蕭太後就坦言,想見一見商尹。
遼國的皇宮,與夏國不同。
少了幾分精致,細膩,多出幾分狂野,粗獷。
通體布局,給人感覺甚為遼闊。
兩人一路上,暢通無阻,最後來到一座宮殿之外。
“喲,這不是小保嗎?”
有兩名男子,他們身著戰甲,氣宇軒昂,顯然也是遼國皇子,並且都要較為年長。
商尹看到,有一人幾乎都是半仙境了。
“大哥,二哥。”耶律保連忙下馬,道。
“聽聞你最近很拚啊,竟然帶著奶奶的青鷹軍,去護送接應那些賤民?真是讓我大為意外!”皇子排行第二的耶律寬笑了笑,道。
“沒辦法,馬賊猖狂,總要做點什麼事,不然邊境的百姓,隻怕這個春天不好過。”耶律保哂笑,對於耶律寬的冷嘲置若罔聞。
“小保啊,你要把眼光放得長遠一點,這些遊商死了就死了,你能夠保護得了他們一時,保護不了他們一輩子,不經磨礪,怎麼能變強呢?物競天擇,弱者被淘汰,死於非命是常態,我們身為上位者,是掌握規律的人,而不是讓自己的時間,浪費在那些可有可無的人身上,你乃是皇子,又不是東華城的主宰,這些事情不是你該管的。”大皇子耶律木看了他一眼,道。
“我覺得,身為強者,也要給弱者一個特定的環境,他們才有機會成長啊,就如同我們出生的時候,麵對虎狼,怎麼敵得過?”耶律保溫和回應道。
“婦人之仁,想當年我遼國的先祖不也是在凶險的環境下,征服巨狼,以戰狼騎橫掃各部凶徒,驅逐諸般凶獸,才有今日的光景嗎?你不給他們經曆生死,那些人始終無法突破自己的極限。”耶律木看了商尹一眼,並不知道他的身份,道“去了一趟夏國,感覺你變得跟他們一樣軟弱,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不敢搶回來,據我們所知夏國太後可是默許你可以有任何的行動,結果你的表現太讓人失望了,簡直就是一個懦夫!”
商尹沒有吭氣,畢竟這是他們自家兄弟的交流,多說無益,原本族群之間,很多生活上的觀念都不一樣,也沒什麼必要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彆人身上。
“……”耶律保見商尹在場,自己也不好跟自家兄弟爭辯起來,隻是淡淡道了一句“大哥有大哥的想法,我也有我的想法。”
“幾位皇子,太後有請。”一名身著金裝的侍女走了出來,她的修為同樣也在仙身境,乃是太後身旁的貼身侍女。
“請!”耶律保笑了笑,伸手虛引。
商尹是客,便直接走在前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