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同歸於儘，反正結果都是死，怎麼死我並不在乎。
內心疑惑，我還是開口問了句："陳凡，你手上的東西，是殺掉黃河女兒得到的心吧，沒想到竟能夠被你這般利用了。"
聽到我這樣說，陳凡臉色大變。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東西，竟然能夠被我一口說出來曆。
之前我雖然見過。也問過他，他並沒有提及，我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驚訝之餘，還有些慌張。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冷笑一聲："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做的事情，以為沒有人知道嗎。殺掉黃河女兒，留下這顆心，不就是為了自己的野心嗎？既然做了，難道還不許人說嗎？"
"既然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那你就更難逃一死了。"陳凡表現出濃鬱的殺機。
之前的時候，在他的心中，殺我是最無奈的辦法，若是有機會將我控製住，他還是更想將我控製住的。
如今，卻是真的想殺了我，不想留著我了。
那怕是自己多年的努力都付諸東流。也不惜殺掉我。
我又道："嗬嗬，我隻是還有一點不明白的，那就是這黃河女兒明明是沒有心的，這顆心又是怎麼出現的呢？"
陳凡沉默片刻。道："黃河女兒沒有心？是誰告訴你的？"
"你就沒有問問你的媳婦兒，她是不是有心嗎？關於黃河女兒，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如我多呢。"
忽然之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又開口說道："我知道了，這應該是那個假的黃河女兒告訴你的吧，它的記憶和認知是不全的，真正的黃河女兒，遠非它所知道的那麼簡單。"
我還沒有開口說什麼。遠處傳來了倩倩的聲音。
"你什麼意思？黃河女兒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人雖然未現身，可是傳出聲音來了，便說明它就在這裡，也是在向陳凡告知這一點。
陳凡掃視一圈，不知道發沒發現倩倩。
他冷笑一聲，搖頭說道："有很多是你不知道的，等真正的黃河女兒出現，你再去問他吧。"
"不過呀。可能沒有機會了，今天陳平安若是死在這裡，黃河女兒也將不複存在，所有的一切氣運和機緣，都將變得沒有意義。"
陳凡掌控著很多的秘密，關於黃河女兒的。
雖然我是黃河女兒的丈夫，可我了解還不如他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