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我們說著。剛走出汶水河岸,就迎上了孫瞎子。
他看到齊酒鬼也在,也覺得驚訝,但沒說話,而是先問了我沒事了吧?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呀?
不等我開口呢,齊酒鬼急了。
女人?什麼女人?
我立馬不著痕跡的衝孫瞎子搖了搖頭。不過他是個半瞎子,也不知道看不看得到我的示意。
孫瞎子倒也是明眼人,打了個哈哈。
沒什麼,就是剛才看到有個女人跑過去了,我怕她是被水給衝走了。對了,這麼晚你怎麼在這裡呀?
齊酒鬼倒是沒有懷疑孫瞎子的話。
我剛聽說了汶水河的事,就連夜趕過來,發現在這水裡有一個大寶,我從未見過的大寶,這種程度的寶,隻存在於黃河的傳說中。
孫瞎子也被齊酒鬼的狀態驚到了。
平安哪能有這個福氣,還和寶有聯係?既然汶水河沒事了,那咱們就走吧,先回村裡。
剛躺下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外麵傳來敲門聲。
平靜下來的生活沒有持續多久。
你是肉眼凡胎,看不到寶。說著。轉頭看過來,伸手指著我,不過這娃子指定和那寶有聯係,身上有很濃的香味。
齊酒鬼還是認定了我和寶有關係,眼睛死死盯著我。
我點頭應該是,不過不能讓他知道這事,能瞞就瞞著。
他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酒。向外麵跑去。
我
沉聲道事情已經如此,我沒有彆的選擇。
半個月後,晚上我和齊酒鬼磨了幾句嘴皮子,自己一個人回屋裡睡覺了。
我再出去轉一圈看看,很快會回來找你,你不告訴我,那我就盯你一輩子。
表麵上和叫花子一般的齊酒鬼,肯定是有錢的。這一點我並不懷疑。
我則被齊酒鬼這個憋寶人盯上了,他天天蹲守著我,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作為一個憋寶人,為了一個寶,付出十多年的時間都是可能的。如今這個黃河至寶,就算是用他一輩子來換,那也值。
我坐在一旁,心裡麵也是不安,一直在想小九。
話鋒卻又一轉。
唉。孫瞎子歎了一聲,那齊酒鬼說的寶,也是她咯?
殃及池魚這個道理我是懂的,日後若是小九遭了難,我也逃不掉。
可…平安,你和這麼一個存在有了關係,恐怕也會被她牽扯進難以想象的危險。
她…她…就是亂葬崗裡的…
我搖了搖頭。道齊師傅,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也不知道什麼寶。
聽了我的話,他臉色一變,嘟囔道這麼個大神呀,怪不得,怪不得呀,你奶奶死活都要將你推給她,這樣一個人物,絕對能護你周全…
就這樣,小九在汶水河如神一現,之後沉入水中,再也沒有出現。
這麼邪乎?什麼樣的寶呀?我咋沒有發現?
孫瞎子對小九並沒有什麼惡意,就算我不說,他肯定也會往這方麵猜測,倒不如說了,讓他幫我瞞著,尤其是對齊酒鬼。
看來她還是瞞了我,她竟然還是一個寶,能讓齊酒鬼這種人瘋狂魔怔的寶,珍貴難得的程度是我沒法想象的。
好酒的齊酒鬼,卻隻是看了一眼,並未表現出任何的渴望。
孫瞎子還是維護我的,並沒有追問,而是轉移了話題。
我家已經沒人了,孫瞎子就帶我們回了他家。
他硬拉著齊酒鬼離開,又衝我招了招手,讓我跟上來。
村裡的危機解除了,有的人回家了。也有的還在村口向著汶水河方向焚香跪拜。
平安,隻要你把那個寶的事情和我說,我可以給你任何東西,多少錢都行,一千萬還是五千萬,隻要你開價,我就答應。若是你不要錢,我也可以給你彆的。
他全部的心思,都在那個寶上。
沒人之後,孫瞎子將大門鎖上,湊到我身邊。輕聲問道平安,你實話和我說,剛才跟著你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孫瞎子做這一行,少不了又給他送酒的,他自己也藏著好酒,今晚上拿了出來。
招待齊酒鬼,不能用茶,而是用酒。
上千萬的錢,也足以讓我一輩子不愁吃穿,可越是如此,我心裡麵越是不安。再者,相比於錢財,我心裡更希望小九能夠安全。
陳家小郎,我家姑娘邀您看戲,還請您移步娘娘廟。
瓜娃子要騙我,可還嫩呢,就算你不和我說,我自己也能查出來。他憤憤地說了一句。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