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我都心裡疼。
難題是那具屍體和那個女孩。
女孩齊酒鬼交給了我,她全身被綁著,嘴裡堵著布條,說不出話也跑不了,我便將她安置在修車鋪裡麵。
跟著齊酒鬼去研究那具屍體。
他從工具箱裡取了一把匕首。切開了屍體的胸口,從它心臟位置,挖出來一個東西。
用水清洗出來,竟是一塊拳頭大小的玉石。
我不懂玉的好壞,可這塊玉通體青翠,內部中心的位置還沁著血紅色,顯得格外難得難得,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
這…就是陰玉?
齊酒鬼點頭沒錯,還是塊上好的陰玉呢,這具屍體應該是有人做法用的,隻是沒人識貨,看不出其中的乾坤。否則也輪不到我們撿這個漏了。
至於那具屍體,留下來交給吳老鼠處理了。
東西收拾整理好,接下來便處置那個女孩。
處子血齊酒鬼一定要取,隻是如今在我們手上,不用傷害她的性命,隻要取點血就行。
可我沒辦法動手,也下不去手。
本來要去家裡,發現這裡開著門,便進來看看。
等琪琪來找她幫忙。
她知道了怎麼回事後,隻說了句。
我走過去,看著這一桌子的好吃的,也是覺得餓了。
相比於我們鎮子,這裡稍稍繁華一點,但相差絕對不多。
我們去到縣裡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吳老鼠和齊酒鬼隻顧著喝酒。也沒吃
多少。
在城裡逗留兩天,認識了吳老鼠和琪琪,過後我們三個一起坐上了前往陝西的火車。
我眼睛一亮,這倒是個主意。
幸好飯館的主人是樸素老實人,聽出我們是外鄉人,很照顧我們,晚了也沒有趕我們。
吳老鼠喊我才醒了,桌子上也已經擺滿飯菜。
吳老鼠打個哈哈。轉移話題。
陝西,黃河渭水的入水口。
我也緊緊握起拳頭,心裡麵莫名的傷感,還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憋屈。
齊酒鬼一邊喝著酒,一邊回答說了也沒用,這就是現實,本來我是為了教育平安這個娃子的,沒想到你也有如此天真的想法。被那種人抓了,不可能活著回去的。
來到之後,就能夠聽到奔騰的黃河水流聲,這地方的水要比我們鎮子大的多,聽聲音就覺得有氣勢。
最後,齊酒鬼給我想了個法兒。
而入水口的源頭在渭源縣,這地方正是因此得名。
什麼意思?琪琪皺眉問道。
走,帶你們去見識一下黃河最大的支流,渭河的壯觀景象。順便去找找那水窟洞的位置,好幾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水位變化沒有。
剛跑出去幾步的琪琪停下來,身體微微顫抖。
飯後,琪琪看著齊酒鬼問咱們去哪裡,我下午買票。
我點點頭,這種做法是符合我心意的。
好了好了,都彆說了,吃飯吧。
這是我第一次見她搭理齊酒鬼。
我們在修車鋪裡等著,早上五點鐘左右,天還沒亮,琪琪就過來了。還帶著早餐。
齊酒鬼答應,拉著我回去睡覺。
齊酒鬼喊道彆去了,你都回來好幾個小時了,現在去連屍體都找不到。
從飯館出去,齊酒鬼滿身酒氣走在最前麵。
琪琪回道處子血拿到了,她答應我不會把事情說出去,我就放她走了。
這一覺直睡到中午。
過了好一會兒。琪琪才重新座下。
縣裡吃飯的地方不多,隻有幾家小飯館而已。
交給我吧。
乾這個的都有規矩,之前在鬼市,莫尋為了和平安搭上話,才破了規矩把人給我們,其實一直有人在盯著呢,你把她放了,出不了西城區,她就已經被人殺了。這倒也算是好事,痛快的死去,至少比遭罪而死的好。
吃完飯,又等著齊酒鬼喝了三瓶酒,已經將近晚上十點鐘了。
琪琪忽的站起來。抓起旁邊的衣服往外跑。
這頓很豐盛的飯菜,吃的卻沒有一點心情,我沒吃幾口就放下筷子,琪琪更是一點都沒吃。
找了一家小旅館,放下行李之後,然後我們出去找吃的。
齊酒鬼卻是一笑嗬嗬,放她走了,不過是給她一個痛快罷了。
入水口,指的便是黃河分出這一條支流的河口。
時間緊迫,下了火車後也沒停留,直接轉車去了渭水的入水口。
坐了整整兩天兩夜火車,終於到了陝西地界。
為什麼不早說?
塞了一口,含糊不清地問對了,那個女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