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靜下來,跟著他趕緊往岸上遊。
九龍拉棺在我們後麵,速度很慢,還是原來的樣子。也沒有對我們如何,似乎一切都隻是我們自己嚇唬自己。
半路上,我的身體忽然重了。
是鬼臉菩薩又上來了,這家夥還真在水裡等著我。
可沒等我感覺到累,它尖叫一聲。自己從我身上下去了,隻看到水麵上濺起一道水花,水麵上便出現一個鬼臉。
這個鬼臉就是鬼臉菩薩,跟著我們一塊移動。
你拿著的是分水劍?!它語氣中充滿了驚詫和恐懼。
我應道是分水劍,怎麼了?
分水劍怎麼會被你所控製,你們不可能把分水劍帶出水呀。它繼續道。
我冷笑一聲誰說的不能?之前河神都抱著分水劍給我呢,還不能帶出水,在我家裡待了好幾天呢。
鬼臉菩薩不再言語,就跟著我們上了岸。
這時候,鬼臉又在旁邊水麵上浮現。
他將熱水放下,拿起自己的酒灌上一大口。
齊師傅,咱們雖然認識時間不久,可也算是過命交情了。你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咱們一塊商量,像你這樣子難道還讓我去猜不成?
看到這個,我基本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它確實害怕分水劍。
果不其然,琪琪在原來下水的地方等著。看到我們安全回來,她明顯鬆了口氣。
分水劍乃是渭河至寶,哪怕是斷裂了,也是帶著極強的氣場,我確實懼怕它,可是以你的能力,也傷不到我的。
它可不是什麼真菩薩,大發善心,不想讓我太累。
上岸後,望著水麵上的九龍拉棺,它還在河中央,並沒有緊緊跟著我們過來,也沒有發生異常之事。
我點頭,拎著分水劍跟著他走。
回到旅館後,前台老板早就睡著了,我們悄悄回去,也沒有驚擾到他,否則他醒了,看到我們都濕漉漉的,還指不定怎麼想我們呢。
能讓它這樣,一定是不敢在我身上了,而我身上唯一變化的,便是多拿了分水劍。
我和齊酒鬼也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至少身上舒服點。
收拾完了,我坐在沙發上,給齊酒鬼倒了杯熱水,自己也喝著。
求???
琪琪告訴我,它就跟在我背後。
哈哈,原來你還害怕分水劍呀,看你日後還敢不敢再來我背上,到時候我就一件劈死你!
鬼臉菩薩沒有回應我。
一路上,齊酒鬼都沒有說話,走在最前麵,不知道有什麼心事。
鬼臉之上頓時露出驚慌,潛入水中不見了,分水劍也刺了個空。
看著我,道我想…求你把分水劍給我…
奇怪的是,它竟然沒再讓我背著它。而是老老實實自己走,這倒是讓我很高興,高興之餘也奇怪。
說的倒也沒錯,就像河神所說,我道行太淺,有再好的東西也發揮不出幾分力量。
快到岸上的時候,我想到了這一點。
回屋之後,我將分水劍扔到旁邊,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琪琪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我冷哼一聲反正日後你不敢再來我身上了。總算是擺脫你了。
琪琪應該是沿著我們來的時候的路遊回去的,和我們這裡還有段距離,先過去和她彙合。
驚魂未定的一夜,有什麼事情也要先回去再說。
蒼白的臉上有了些血色和笑容。
彆看了。先走。齊酒鬼道。
期間,我和齊酒鬼說話,他也沒有搭理我,整個人悶悶不樂,心事很重的樣子,而我隱隱覺得,他這樣是和今天晚上他瘋狂搶奪分水劍有關係。
趁鬼臉菩薩沒有注意,將分水劍往它臉上一刺。口中喊道你這分水劍?
我們也回到了岸上。
我驚詫,不由得放下手中的熱水杯。
我們沒再理會九龍拉棺,而是回了旅館,鬼臉菩薩真不敢上我的身了。就在後麵跟著。
這家夥道行高,我們招惹不起,可有了分水劍,也是有了一個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