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孽緣!
而如今出現的這個人,就是這場事情中的受害者。
奶奶的姑姑。
說起來,我也應該稱呼她一聲老姑奶。
我走過去,將她披在頭上的頭發掀開,看了一眼,一百多年前的人了,竟然還有著當年的麵容。
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可惜命不在了。
成為了河神的娘娘。隻能是永遠在水裡,伺候河神,身體不腐不爛,靈魂不死不滅,終生不得解脫。
對於有的人來說。這種就是求生不得、求生不能。
它說自己能解脫了,應該是河神對她的恩賜了,來告訴我這些話,也不再讓她回去,對於它來說,肯定是願意的。
我將它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也沒有換什麼壽衣,然後對著它磕了三個頭。
什麼東西?
大口灌了整整一瓶酒,才稍稍緩和了一下。
河神給你傳話?啥話?
齊酒鬼搖搖頭什麼都沒看到,也不知道是什麼。
咱們明天一早就離開這裡吧,免得再出什麼事。齊酒鬼道。
關於九龍拉棺,是突然出來的。好像和小九也沒有關係。而且它因為九龍拉棺受了重傷,躲了起來,現在汶水河裡麵有東西在作怪。
小九處境危險,可究竟是什麼樣的危險?
將屍體燒了,最後柴和骨灰都在一塊了。也分不出是什麼。
可現在事情已經出了,確實是有東西在水裡,它還特意針對我們,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要想辦法來應對。
齊酒鬼不喝水,隻喝酒。
九龍拉棺和小九的關係不大,那是為何而出現呢?
剛才河神派人來了,給我說了幾句話。我聯想到河神傳來的話,便張口提到這裡。
老姑奶,以前的事情咱們就不提了,恩怨糾纏下去也沒有意義。今日你回來了,我就是你的後輩,我給您收屍安葬。
齊酒鬼還沒有回來。
一邊等著齊酒鬼,我一邊開始想河神帶來的那番話。
怎麼回事?搞成這樣子?我扶著他坐下。給他倒了一杯熱水。
我想不透,也不想出來,因為閱曆太少,再說也沒有經曆過什麼,就算是猜也找不到頭緒。
淩晨兩點半左右。齊酒鬼才回來。
齊酒鬼一拍桌子,喊道我哪裡知道?!在汶水河待了這麼多年,就沒有出過什麼事,也沒有碰到什麼東西,最近怎麼搞出這麼多玩意!
再說汶水河裡麵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我娘幾次三番的要害我,是不是這個東西在作怪?
處理好這些,就已經是半夜了,我在山上休息了一會兒,才回到家裡。
我點了點頭,並沒有什麼意見。
你說這次你出事,會不會是那個東西要害你?
隻好將它們一塊放進挖好的坑裡,直接堆土埋了起來,讓人從外表能看出來,這是一個墳。
這條河中究竟隱藏著什麼?
屍體在水裡時間太久,很容易發生異變,所以隻能燒掉。
我回來的路上,經過汶水河,被一個東西給搞下水了。差點回不來。
我也是滿頭黑線,心裡麵捉摸不透是為什麼。
我心裡有些擔心了,這家夥出去這麼久,也沒有留下什麼話,找也沒有地方可以找,隻能是乾著急。
我就近把她抱到山上,找了一塊空地,又尋了一些乾柴,冬天山上不缺乾草柴火,很容易就能點一大堆火。
他回來的時候,全身都濕透了,像是剛從河裡爬出來,而且臉色蒼白,像是經曆了什麼事情。
我又看著他,猜測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