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因為整個車廂上,就隻有我是站著的。那老頭竟然瞧上了我,指著我喊道那個…那個是我兄弟,你們找他要錢補票。
頓時,所有人看向我,隻是沒有人會相信老頭的話。
我的樣子和他差彆太大了,再說我也不可能有年紀這麼大的哥哥。
老大爺,你自己逃票,就不要扯上我了。我不認識你,而且我也是有票的。我特意拿出自己的車票,給所有人看了一眼。
乘警衝我喊道小兄弟,不好意思了。你快點回去吧,這老家夥就是個瘋子,等下一站的時候,我們就把他扔下去。
我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快步返回自己的地方。
本來以為是件小事,我都沒有提起過,可是萬萬沒有料到,晚上我們都已經在臥鋪睡下了,那老頭就找我來了。
兄弟!兄弟!
我聽到動靜,一看是他,還真嚇了一跳。
老大爺,你怎麼還在呀?他們不是把你趕下去了嗎?
老頭沒有生氣。
憋寶人最不會認錯的便是寶。
怎麼,你想要呀?可不能白給你,拿錢來買才行。
呃…老頭犯了難,思索一會兒,有看看我們,最後狠了狠心,說道一萬,你要是給我一萬塊錢,這塊石頭就給你。
他毫不在意地拿著掛墜搖了搖,給我們展示一番,口中解釋道這是我撿來的,看著挺好看,就留下了。
齊酒鬼看著他說了句確實很值錢,多少錢你能賣?
我實在忍不住了,喊了句你就是個傻子吧。
什麼?什麼?什麼鮫人珠?難道我這個石頭很值錢?他趕緊將天珠握在手裡,不再像剛才那樣護著。
齊酒鬼口中說出來的話,不會有假。
老頭很不客氣。自己拿起桌上我們吃剩下的東西,一個勁兒的往嘴裡麵塞,一邊吃著一邊說道是趕下去了,不過我又自個兒上來了。
這本就不是錢能衡量的,彆說一萬,就算是一千萬出售,也絕對能搶破頭。
俠者?齊酒鬼皺眉。什麼是俠者?
這東西你白送我都不要,想吃東西把桌子上的都拿走,彆再來煩我們了,要不然再敢乘警過來抓你了。
齊酒鬼不說廢話,直接拍出一萬塊錢。
而這個時候。齊酒鬼也從臥鋪上起來了,他打量了老頭一番,目光定格在他的胸口上。
就是沒有家沒有錢的人,平日四海為家,到處行俠仗義。要是放在以前,就是大俠。我之前也給自己配了一柄劍,不過被管製收繳了,還說我不能再自稱大俠,所以我改叫俠者。
好,我要了。
我們都猜測他不是尋常人。
嗯嗯,我是一個俠者。
一個古怪的老頭,表麵上乞丐樣子,身上卻帶著如此價值的天珠。
我還沒回過神來,那老頭開始叫喚起來。
老哥,你是什麼人?
比如藥門的大姑娘急求鮫人珠,到處尋不得,甚至要用自己來作為交換。
老頭看了齊酒鬼一點。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而我瞅了一眼那個掛墜,是一個九眼珠,也叫天珠,就是藏族喇嘛戴的那種,上麵還沾著泥巴,臟兮兮的。
啪!
齊酒鬼則搖頭說了句那你胸口這個掛墜,是哪裡來的?
齊酒鬼卻認真地說了句這是真的天珠,其價值和罕見程度,不下於鮫人珠。
齊酒鬼沒有說話。
齊酒鬼剛剛說過,這枚天珠和鮫人珠價值等同,都是罕見的無價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