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似乎也沒有想到我們會這麼快來到這裡。愣愣地看了我們一眼,而後慢慢站了起來。
我和齊酒鬼走進車廂。
外麵那些小鬼似乎收到了什麼命令,一時間全都不動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我沉聲問道。
那個妖怪並沒有回答,而是有些警惕地盯著我們。
齊酒鬼也算是道上的老人,了解不少事情。可他看到這個妖怪,也是犯了難,猜不透是什麼來曆。
《死人經》乃是人才能修行的邪法,你這個妖怪卻能夠施展其中的秘術,倒是有些奇怪。我們也不曾招惹過你,為何在此害我們?
這個時候,妖怪竟然轉過身來。
看清楚它背後的情況之後,我們都傻了眼。
在他的後背上,還有一張臉。
不!
應該是我們剛才看到的妖怪模樣,隻是他的後背。真正的正麵模樣,是轉過身來的樣子。
他看著我繼續問道她能控河定水?
她和九龍拉棺沒有關係。也不是從棺材裡麵出來的,九龍拉棺出現的時候,她已經從汶水河離開了。
齊酒鬼又問那你在這裡害死這麼多人,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又是為了什麼?殺了我們嗎?
我…你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我怔怔地問。
這件事情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他竟然一口道出。
????我手上的令牌就是一塊黑色的牌子,沒有任何雕飾。
我沒有說話,保持沉默。
他又扔給我一塊令牌。
可他卻穩穩地站在那裡,聲音通過風傳進我的耳中。
對了,若是發現你的妻子從九龍拉棺的棺材裡麵出來,記住一定要殺了她,否則後患無窮,她會是整個黃河的禍害!
他搖搖頭是我要問你,不是你問我。
你想做什麼?我問。
等一下!
我趁機問道你說的是誰?
那個曾經出現鎮壓汶水河的女人,是你的妻子?關於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我不多說。而她僅露麵過兩次,一次鎮壓汶水河,一次是她大戰數人,還弄瞎了憋寶人的重瞳。我說的沒錯吧?
要殺你們就不會用這麼柔和的方式了。
我隻是聽說了汶水河的一些事情,知道這位陳平安朋友,和一個神秘的女人有聯係,還與最近盛傳的九龍拉棺有關,特意前來拜會,了解一些情況。
我立刻喊道。
他直接打開了車門。
那人看著我,淡淡地說道這不重要。
我心中震驚,卻還是沒有說話。
雖是木質,卻很有分量,拿在手裡還有種金屬的質感。
聽到我這話,那人沉吟一聲。
五官單挑出來沒有任何問題,可是拚湊在一起,就顯得十分古怪,給人一種邪魅的冷漠感,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感情。
齊酒鬼和老頭都向我手上瞥了一眼。
隻有一個甲骨文字水。
是一個人的樣子。
整個火車上的人都死了。還說是柔和的方式,這讓我心裡直發怵。
哦哦,難道是我猜錯了。不是她?
一張和妖怪完全不同的臉。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又開口,而且是向我道歉。
我雖然沒有回答,但是他似乎已經確定了,開口說道看來我們猜的沒錯,九龍拉棺出現,她也從棺材裡麵出來了?
這塊令牌給你,日後若是你能有機會到黃河的源頭,可以帶著它來找我。
火車在快速行駛之中,打開車門很容易被氣壓給吸下去。
好了,我先走了,火車會在你們的目的地停下,到時候你們下車就行,彆的什麼都不用管。
說到這裡,還解釋了一句對了,我和那些黃河九門的人不一樣,他們是圖謀些東西,而我是另有目的。
或許是我搞錯了,實在對不起。今天鬨出來的事情我會解決。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
她能隨手控製分水劍?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