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車站那麼多的人,好像都看不到我們乘坐的火車,人來人往,沒有一個上車的,也沒有往那邊看。
怎麼回事?我小聲問道。
齊酒鬼回道不清楚,這是人家的手段,咱們彆多管閒事了,免得再惹出事來。
他拎著瓶子喝著酒,帶著我快速離開了車站。
死了一火車的人,沒有爆出半點消息新聞,至於是否作為失蹤人口報案那就不知道了,畢竟火車上的人來自天南海北。真要分散在各個地方,也就不是大事了。
離開車站。
到了大道上,我就對老頭說道老大爺,我們還有事情,就不能帶著你了。
他一把抓住我。
彆啊。兄弟,你們救了我的命,還慷慨的買下了那塊石頭,我欠你們大恩情呀,有什麼事情我和你們一塊去辦,能幫上忙我肯定會幫的。
我忙擺手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真的不用。
那不行,這事情要是傳出去,豈不被人說我不知感恩。一定要報答你們的。他很堅持,還一副大氣凜然的樣子。
我瞥了齊酒鬼一眼,示意他該如何處置。
兄弟,你也來!
不行!這不是笑話嘛。
嘭嘭嘭!
還小李?這名字起的太隨意了,就算是臨時起的,也不能這麼敷衍吧。
老頭直接趴
在地上,開口大喊哎呀,快來人,兒子打親爹了!
齊酒鬼立馬喊了句馬上給我滾啊,要不然我狠湊你一頓,打得你走不了路,看你還跟著我們嗎?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小李,八十一歲,和…
又把自己的手咬破,把我們兩個人的傷口貼在一起,還伸出大舌頭,狠狠地舔了口。
一時間,很多人圍了上來,開始譴責齊酒鬼。
笑話啥?
噢噢,是是,你叫陳平安,今年好像二十,還是十,都不重要了。
我沒有關子能賣,也不裝傻,我就是想報答你們。
氣笑了。
搞什麼?
又把沾著血的手塞進我口裡。
我想起身也起不來,被他死死拉住。
強行按著我磕了三個頭。
他按住我的腦袋,喊道磕頭!
找到一個少有人的巷子裡,直接對老頭說你到底想怎麼樣,直接說吧,咱們也彆賣關子了,你也彆和我們裝傻。
這還沒完,他拉過我的手去,狠狠的咬了口,都給咬出學血了。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小李,今年八十一歲,和陳平安,十二十歲左右,今日在此結為兄弟,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違誓言,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疼得我都要打他。
關於是還和我比比誰大。
嚇唬誰呀?!老頭不吃硬的,揚著腦袋反駁有本事你就打,反正現在這街上到處是人,到時候我就喊你欺負老人,毆打你爹。看看這些人會不會把你帶去警局。
既然你們不想讓我跟著,那我也不打擾你們了,這樣吧。咱們兩個結拜兄弟,算是我報答你了,我可不喜歡欠人情的。
這老頭七八十歲了吧,我才十八周歲。他做我爺爺都可以了,要和我結拜,簡直就是笑話。
他回道歃血為盟!
對了,兄弟你叫啥來?今年多大了?說出來比比,看咱們誰當大哥?
我真的要崩潰了。
我一聽這話,直接笑了。
他使勁拉了我一下,直接讓我跪在了地上,他也跟著跪下。
實在沒轍了,我隻能拉著他們兩個離開,免得鬨出更大的動靜。
你乾什麼?
他沒說叫什麼,他忽然知道了。
關鍵他們兩個穿的衣服都破破爛爛的,說是父子所有人都還真相信。
咱們是情誼深厚。才會結拜的,若是這個死酒鬼,認我做大哥,我都不肯呢。
老頭占了齊酒鬼的便宜。
不是,老大爺,我…
這裡也沒有酒杯啥的,就免酒了,直接舔口血算了。
說完,他自己思索了一番,開口說道。
齊酒鬼生氣了,真要動手。
轉頭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