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
她的回答很乾脆,應該是確實不記得了。
畢竟齊酒鬼離開的時候她還小,就算那個時候他們關係還不錯,如今也已經成為過往了。
好好,很好啊,花不尺,你教出來的好孩子。齊酒鬼點頭,顯得更加悲痛,也是心中失望傷心。
他一口灌下瓶中的酒,隨後將手中的瓶子扔到地上,直接摔碎。
今天,我就要靈門給我道歉,要你花不尺給我道歉,讓你這個掌舵做不下去,否則靈門在你的手中。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終於,花不尺也忍不住了,他身上的風輕雲淡再也沒有了。
夠了!
今天齊酒鬼的事情,已經徹底鬨大,靈門眾人現在沒有說什麼。可是在他們的心中,還不知道會如何想。
齊嘯天,當年是靈門收養你,交給了你本事,就連你這名字,都是那個時候我給你取的,你現在回來打我的臉,覺得很高興嗎?花不尺直接喊道。
二長老立刻站出來,十分支持花不尺,當即喊道。
瞬間便來到了齊酒鬼麵前。
靈門眾人聽令,叛徒齊嘯天。在山門之前褻瀆宗族,侮辱靈門威嚴,罪該處死!
被罵成了狗的二長老,氣的身體直哆嗦,臉上也憋得和茄子一樣發紫,大喊了一聲,第一個撲了過來。
隨即,他又對身
後的靈門眾人說道。
而那個鉤子,也隨之被收回來。
他麵對眾人,麵色冷漠,心意決絕。
齊酒鬼看著二長老,很是鄙視,冷笑一聲嗬嗬,你就是一條狗!主人讓你咬誰,你就咬誰。說不定改天你咬錯人了,你的主人就要把你殺了燉狗肉!
我不是一個以偏概全、不知黑白的人,靈門中人有豬狗不如的,但也有心地善良之輩,今日無論大家對我什麼看法,咱們都在不同的立場,該動手就動手吧,我全都接下來,咱們也是生死由命!
齊酒鬼臉色一變,可是完全反應不及。
明明是齊酒鬼落於下風,也不知道它哪裡來的自信,還這樣說。
手上甩出鉤子,纏繞在花不尺的手臂上。
齊師傅!
我在遠處,都能夠看清楚鉤子尖上閃爍的寒光,可是這鉤子刮破了花不尺的衣服,卻沒有刺入皮膚之內,上麵也沒有看到任何的血跡。
那你現在就去死吧!
齊酒鬼喊道當年我離開靈門,被你打的隻剩下一口氣。若不是師傅出手攔住,你甚至會斷了我的靈根、毀了我的雙眼。那個時候,我便說把名字還給你,如今我隻保留自己的姓,不再是齊嘯天,而是一個齊酒鬼!
被花不尺掐住了脖子,整個人都被拎了起來。
他緩了一口氣,朝我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因為花不尺將他放開了。
不過最後是他勝利了。
看不出來,花不尺的力量竟然大的可怕。
大家一塊上,殺了齊嘯天這個孽障,挽回我們靈門的威嚴。
齊酒鬼臉色漲紅,憋著氣笑道咯咯咯,你想殺我,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可今天你掐斷我的脖子,我這奪命鉤也能斬下你的手臂,看你覺得這樣換值不值得。
這個時候,我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了,今天來這裡,就已經做好了大戰的準備。靈門這頭龐然大物,就算是再難啃,牙上嗝出血來,我也要陪著齊酒鬼一起啃。
齊酒鬼雙腿落地,沒有了束縛。咳嗽著向後麵退了兩步。
鉤子緊緊掛住他的皮肉。
麵對一門掌舵。他又是一個後輩,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花不尺冷笑一聲不管你是否真的殺了水怪,你都已經身受重傷了,今天難逃一死。
恐怕已經是產生了一些隔閡,對這個掌舵有了一些意見。
花不尺冷聲說了句,隨即身輕如燕,仿佛一個鬼魅,以一種難以看清的步伐衝向了齊酒鬼。
不過齊酒鬼早就做好了打算,閃躲不及的時候,他就直接用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