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妻難纏!
大姑娘唯一的軟肋,便是自己的妹妹。
她為了這個可憐的妹妹,可以付出任何代價,包括她自己。為得到鮫人淚和太歲,都可以用自己作為交換。
如今目元丹已經成功煉成了,對她來說,是希望在即。
她妹妹出現在這裡,並不是一件好事。
大姑娘表現的又驚又怕,她不知道妹妹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也怕她身上的詛咒發作。生怕她會有危險。
這段時間急著煉製目元丹,就是因為詛咒有些壓製不住。
我見大姑娘已經慌亂,失去了理智,忙開口說道大姑娘,你先彆著急,你妹妹沒事,應該是她自己出來的。
她聽到我說話,向我這邊看了一眼。
之後,稍稍冷靜了一點,衝自己的妹妹說道句話呀,我是姐姐啊。
隻是她妹妹一直低頭不語,沒有任何反應,好像一個木偶似的站在那裡。
這個時候。綠袍在一旁說了句過來吧。
不帶任何特殊語氣的一句話,就像普通人說話似的,聲音甚至都不大。
也就是這句話,讓大姑娘的妹妹抬起頭來,向綠袍那邊看了一眼,而後越過大姑娘,徑直向她走過去。
大姑娘拉都拉不住。
我伸出手,暫時攔住大姑娘,讓她先不要激動,如今情況還不明朗,著急也沒有用。
她妹妹走到綠袍麵前停下來,十分聽話。
我湊到大姑娘的耳邊,輕聲說了句這個人不是黃河道上混的,道行很深,似乎還和…和你妹妹身上的詛咒有關係。
其實不用我說,從剛才的事情她就可以感覺得出來。
大姑娘臉色變得冷峻,身上散發出寒氣,絲毫不顧綠袍的強大,像一隻護雛崽的麻雀,冷聲問道你是什麼人?想對我妹妹做什麼?
綠袍看了大姑娘一眼,並未將其放在眼裡。
我隻是要取回一點東西。
什麼東西?又和我妹妹有什麼關係?大姑娘直接發問。
綠袍沉默片刻,回道多年前,我家祖上的古墓被人發現,不少道上的人都去探寶,墓中屬於我家族的一個特殊印記意外消失不見了。我多方查探了多年。終於找到了它的線索,竟然是轉移到了人的身上。
大姑娘臉色一變,沉默片刻。
你說的印記,就是我妹妹身上的詛咒?!
綠袍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忽然,大姑娘好像發瘋了一樣,大聲吼道啊啊,就因為這個狗屁印記,我母親難產而死,後來又害慘了我妹妹的一生,讓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
這個查不出來曆的詛咒,一直是大姑娘心裡麵的一根刺,現在找到了它的線索和來源,自然是想要將所有的不滿發泄出來。
你趕緊將這個印記從我妹妹身上取出來,否則我就算是死,也要和你拚到底。
綠袍聽到這話,反而是笑了,有種氣急而笑的樣子。
嗬嗬,你還真是可笑啊,你們藥門的人當年偷偷潛入我家的古墓,居心不良,還怪我家祖上的印記,若你們不曾進去,又如何會被其所傷。
這話聽上去也有道理。
事情往往都是有因果的。
隻是現在討論誰對誰錯已經沒有意義了,畢竟大姑娘的妹妹是無辜的。她當年隻是一個未出生的胎兒,再說這些年受的罪已經足夠了。
就算是有錯,也可以贖罪了。
大姑娘完全聽不進這些話,她已經變得瘋狂了,大聲喊道我不管,你今天必須要把那個狗屁印記取出來,讓我妹妹恢複正常!
印記已經取不出來了,它已經和你妹妹合二為一了,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帶著她回去。綠袍直言道。
同時,他伸出手來,扣在了小妹的腦袋上,仿佛她隻是一個器物,完全沒有把她當人看。
大姑娘怒了。
她手上迅速掐出一個法訣,
身上射出無數的銀色光芒,道道銀針直刺向綠袍的身體。
在銀針射出去的同時,她也猛地大跨步往前麵去,伸手抓向自己的妹妹,想要將她搶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