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蟲回了句這條蛇的確和之前出現的九龍拉棺的巨蛇有幾分相像,不過隻有其形。沒有其意,沒有任何九龍拉棺的氣息,有的隻是你身上的氣息。
什麼意思?我皺眉不解。
就是它的樣子很像,但卻沒有九龍拉棺的感覺,而且我能夠看出來的。就是這個圖案連接著你本人,和你的血脈有關係。或許是你家的祖上有過什麼經曆,導致後代之中出現了異變。
聽到葫蘆蟲的說法,我就開始搖頭。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血肉之軀,哪裡有什麼血脈。
我隻是一個普通人,也不是什麼妖怪野獸,哪裡有什麼血脈?你能夠感受的出來我身上有血脈的變異嗎?
葫蘆蟲道若是以前的時候,我肯定能夠看出問題所在,但以我現在的能力。隻能看到這裡。至於我說的血脈之事,並非隻有妖怪野獸才有。普通人的血脈也可以改變,有些特殊的秘法便可以在人的身上加持特殊的血脈之力。
可我爹就是一個普通人,乾過幾天撈屍人,我還沒出生就死了,我娘也發瘋了。我爺爺更是普通的老百姓,難道這樣的家族,也會加持特殊的血脈之力?!
我家的情況我最為了解,普通家庭,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過了一會兒,我才歎了一聲,道唉,不知道何時,竟然又沾上了這麼一條大蛇,還被人稱作龍,真是…
那一幅圖畫本來就不清晰,再加上過去時間太久了,我的記憶有些模糊,所以都快忘記什麼樣子了。可我越來越感覺,你背上這一條大蛇,似乎就是上一次九龍拉棺出現時候的龍。
如何一代代追溯上去查問。
你說什麼?!
我回道藥門大姑娘的妹妹。她從小就受到了詛咒,聽說詛咒
是來自於黃河水晶棺的,一直以來看不到事物,看到我的第一眼,卻說我身上有一條龍。
你有幾分把握能夠確定?我問了句,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我記起來了前段時間,莫家拍賣的那片龍鱗。
好一會兒,我才敢說話,問了句怎麼了?
如果真的是九龍拉棺的巨蛇,為何出現在我的背上,難道和我爬上九龍拉棺有關係?
還有一次。是在洛河之中,我和展梟去找那條渡劫的老蛟。它差點一口把我吞了,那個時候這東西莫名從我身上出來了,咯掉了它的一顆牙,它看到這大蛇。就指著說是一條蛇,立刻就給嚇跑了。
話還沒有說完呢,鬼臉菩薩忽的想到了什麼,反應很大,猛地竄到我後背上。
對我繼續補充道那個年代,人們都是比較封建的,思想也很老舊。這種模樣的大蛇,在他們的眼中,就是一條龍,所以那時候就稱呼它們為九龍。
我家是普通人家,能和九龍拉棺有什麼交集。
葫蘆蟲道這種血脈的變異。不一定是在幾代之內,也可能是十幾代傳下來,才會顯化出來,是需要一定的機遇和運氣的。
我咽了口唾沫,心裡麵也忐忑不安起來。
越說越邪乎,好像我們生活在普通村子裡的這家人,有著什麼大的來頭。
說到這裡,鬼臉菩薩不再盯著我的後背看,而是走到了我的麵前。
說完之後,我追問道你到底看出什麼了?
根據剛才蟲前輩所言,或許還和你的家族有關係。若是當年你家人真的是和九龍拉棺有什麼交集,說不定真的是某種力量流傳到了你這一代,發生了異變顯化出來。
家裡也沒有族譜什麼的,我連我爹都沒有見過,就彆說爺爺、祖爺爺之類的人了,關於家族以前乾什麼的,我也全然不知。
聽到它這樣說了,我後脊梁骨開始一陣陰寒,不由得越來越害怕。
鬼臉菩薩一邊看,一邊低聲問你說被人稱作龍,是何人說的?
鬼臉菩薩回道這件事情非同幾分把握。
我爬上九龍拉棺,也是現在的九龍拉棺,和上一次千年多以前的沒有任何聯係,也不可能顯化出這樣的大蛇。
明明是蛇鱗,卻被稱作是龍鱗。
不太可能呀。
我沉默不語,如果這樣的話,想要弄清楚這事那就不容易了。
它繼續道當時,我並沒有經曆過九龍拉棺,也沒有真正見過那一次的九龍拉棺,可是也聽說過一些,還看過一幅很不清晰的圖畫,見過那一次拉著巨棺的九龍,也是九條大蛇。
鬼臉菩薩回道你可還記得,我說過自己是在上一次九龍拉棺出現之時,借著那次黃河大變的機遇,從而出現在渭河的水窟觀音洞,還生出了靈智?
我點頭記得呀。
它的手碰到我的背,沒有實體的碰觸感。可是有一絲的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