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妻難纏!
大蛇圖案活過來了,變出一個巨大的腦袋,一口咬住了老蛟殘留的一縷意念。
而後,一口吞下。
那一縷意念頓時消失,沒有半點氣息可尋。
周圍也一片平靜,沒看到天雷的痕跡。
我們所有人都傻了眼,看著那吞下了意念的蛇腦袋。它沒有彆的動作,縮了縮腦袋,重新收回我的肩上,變成了一幅圖案。
把河神嚇成那樣子的老蛟意念,就這樣被簡單輕鬆的解決了,也沒有泄露一絲氣息。好像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過了一會兒,河神猛地回過神來,保持著剛才一動不動的狀態。
還沒有從那種狀態裡走出來。
它略帶震驚地問道剛才…剛才是那條大蛇,把老蛟的那一縷意念給吞了,現在是已經沒事了嗎?!
我心中的震驚也不比它差。
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因為這一切都不是我能控製的,連我都沒有想到。
應該是吧!
河神的眼睛裡充滿了疑惑,盯著我說剛才…不是你控製的嗎?
我哪裡能控製得了,都是根據葫蘆蟲說的去做的。
可關於葫蘆蟲的存在,我不能讓河神知道,隻能找理由搪塞過去。
不是我控製的,我隻是試了一下。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容易就將它滅了。
河神不相信,但也沒有繼續追問。
隻是從它的眼神中,我也看出來了一些以前沒有過的忌憚。通過這件事情,它知道我身上很多秘密,並不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
就算它是河神,有著神秘的傳說和強大的道行。也不能夠小瞧我。
隨後,它小心翼翼地活動了一下身體,確定沒有異常,才開始正常活動,站了起來。
剛才收斂起來的黑氣,重新將它包裹住,它也恢複了神秘的河神形象。
多謝陳小友。冷靜下來的河神,開口向我道謝。
我回道河神客氣了。
這時候,葫蘆蟲在暗中提醒道小子,彆忘了,和它討要碧水金縷衣,這東西就算你不要,給我也行呀。
這條小蟲子,竟然也對這件戰衣感興趣。
河神剛才說過的,這是適合人穿的戰衣,它這麼一條小蟲子,要去也不知道能做什麼用。
可既然它都如此在意,一定不是凡品。
但我也沒好開口直接要,剛才什麼危險都沒有,就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再用這個拿捏著人家,就顯得我不地道了。
河神卻很講信用,沒用我提及,它自己就將東西拿出來了。
翻手之間,黑氣湧動,手上便拿出了一件特殊的衣物。
這件衣物並不是布料製成的,上麵隱約呈現淡淡的碧綠色,是水縷的那種顏色,綠色之上還氤氳著一層水波,周圍的一整圈。全都是金色的線條,好像是用金絲嵌了邊。
看著就像是水做的衣服,金綠色還形成了對比。
這就是碧水金縷衣,陳小友,現在它是你的了。
河神將手上的東西遞給了我。
我看著眼前之物,雖看不出價值所在,但隱隱也能感覺得到,這東西應該不同尋常。若是真的傳出去,恐怕會被人搶破頭。
若是此次經曆過一番危險和艱難,我收下就收下了,也不會有什麼難為情。
可這一次,真是受之有愧,什麼都沒有做,就從人家手上要這麼一件寶貝,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說到底,我還不是那種不要臉的人,有自己的行事原則。
我收回目光,看向河神,開口說道我之前也不知道會這麼容易,現在要收您的東西,實在是有愧,您還是拿回去吧,這次就當是我報答您的恩情了。
葫蘆蟲在暗中,急的開始罵我,說我不識貨,好東西送上門了都給扔出去。
河神搖了搖頭,又將東西直接塞給我。
說好的事情怎麼能夠反悔,碧水金縷衣的確是難得的至寶,可畢竟是死物,在我手上好幾百年了。也沒有發揮什麼作用,送給小友才是寶劍贈英雄,你就不要推辭了。
我抓住被塞過來的衣物,手上頓時傳來一股清涼的感覺,還如絲綢一般順滑,十分舒服。
這…
我還想要說什麼,被河神給堵住了。
它先說道好了,你就彆說了,我送給你的東西,就不會再收回來了,否則我這河神之名,也就毀了,你趕緊收起來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沒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