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它也放鬆了下來,長舒了一口氣,趕緊躲了起來。
剛才的那些話,鬼臉菩薩在一旁也聽到了,隻是一直沒有開口。
見我和葫蘆蟲的對話結束了,它才開口和我說。
小子,你們祖上出過道上的大人物嗎?就算你爺爺和父親都不在了,難道關於你家的一些事情,一點傳言都沒有?
道上的大人物?我皺起眉,搖著頭沉吟道。
我也沒有聽說我家有過什麼大人物。還是道上的,好像沒有啊…
忽的,這時候我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這件事情本來也沒太往我心裡去,在我要離開汶水河的時候,曾經承載著小九的老枯樹精。偷偷告誡了我幾句話。
而這幾句話中,就提到過我家的事情。
它對我說,我們陳家曾經是黃河上十分有名的撈屍人,但不知道出現了什麼變化,陳家就落寞了,不再輝煌。
到了我們這一代,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年。
這其中的內情奧秘,和我也沒有太大的關係。展梟如何是他自己的事,我連自己都顧不過來,也沒有心思去查他的過往。
這種速度,就算有藥門的人給我治療,也是做不到的。
想到這裡,我話鋒一轉,變了語氣。
一旦有了回家的想法,心裡麵就難以平靜,總是在想著。
這幾天外麵來的人也少了,應該是老蛟的屍體身軀都被找的差不多了,來的人也無功而返,便沒有多少人會來了。
我離開汶水河,離開家鄉,已經有好幾個月的時間了。
行吧,等這裡的事情了了,我沒有彆的事。就回汶水河一趟,回家看看,順便也找老枯樹精問問這事。
本來是比較嚴重的傷,也不知道是我脫胎換骨之後的體質特殊,還是吃了太多靈丹妙藥,反正傷好的極快。
以前的時候,如今學校裡也都要放假了,可我卻成了一個完全不同世界的人,不由得感慨世事無常。
另外,這一次戰鬥,先是和莫方一戰,又和莫然對了兩招,讓我受益匪淺。在戰鬥中總結經驗,這種感覺是完全將理論和實際結合起來,達到一種真正的提升。
這裡沒有人來,倒是很清幽。
可是藥夢依舊老樣子,不見一點動靜。
但我也不知道那個時代是何年何月,更不清楚曾經的過往。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了。
他說自己不是屍門中人,可這些禁術和撈屍之法,皆都源自屍門,或許其中有過什麼恩怨才讓他這樣說吧。
我為藥夢布置的遮擋之物,也沒有動過的痕跡,小心翼翼地打開看了一下,她還是在潭底修養,也沒有醒過來的趨勢。
要說大人物,可能就是我家祖上曾經做撈屍人的時候,可能出現過大人物。
這次和莫家相鬥,我也受了傷,便開始在旁邊養傷,順便等著藥夢清醒過來。
可是這給了我一個線索,那就是老枯樹精。
這可不一定呀。
這家夥既然說過這種話,就一定知曉一些內情,若是去問它的話,可能會得到一些有價值的情況。
比如齊酒鬼這種情況,就是出自靈門,師從靈門,最後也不是靈門的人了。
再者走蛟造成的洛河異常,還沒有消失,普通的老百姓也不敢靠近河流,洛河開始變得清閒起來。
它沉吟道陳家?嘶嘶…好像沒有聽說過。屍門中人嗎?
心懷思鄉之情,也就沒有心思再去想彆的事情了,跟在鬼臉菩薩後麵,好像一個機器人似的回到了運來的地方。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可我在一夜過後,就和沒事人一樣了。
通常來說,真正有強大本事的撈屍人,都是出自屍門,因為隻有屍門才有撈屍的強大秘術。鬼臉菩薩道。
這倒是也有可能。
這一點我倒不認同,當即反駁道。
當初我離開之時。老枯樹精和河神都警告我,沒有足夠的實力,就不要回去了。以我現在的道行,應該也有了回去的資格。
我家可能出現過大人物,好像還是撈屍人呢。姓陳的撈屍人,在黃河上曾經有過輝煌,你聽說過嗎?我問鬼臉菩薩。
過了三天,我的傷完全好了,處於一種全盛的狀態。
算算時間。現在都快過年了,內心也是有種思鄉之情。
鬼臉菩薩遲疑片刻,其中具體緣由它不清楚,卻十分肯定的保證道。
我搖頭不知道,隻是聽說我們陳家曾經有過輝煌的時候,至於是否是屍門中人,我也不清楚。
我給提出一個反例展梟是一個強大的撈屍人,還精通禁術河神泣血,他的撈屍本領足夠強大了,卻不是屍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