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妻難纏!
我知道大姑娘安全,心中的一塊兒石頭落地。
莫天機的態度也很不錯,我多少算是放心了,至少她沒有性命之憂。
至於解救她的事,等我去了莫家之後再說。
本來我還想問一句,莫天機是否認識藥夢,可又怕為藥夢帶來災禍,就又把話給咽了下去。
對莫天機拱手行禮既然如此,那我就多謝莫前輩了,還請前輩替我給大姑娘帶個好。就說我不日便會去看她。
放心,我一定把你的話帶到。莫天機答應。
關於莫家和藥門的事情,我沒有多問,而莫天機也不多說。
可是從他話裡的意思聽,似乎真如外界所傳言的,藥門的人都被莫家控製住了,現在莫家就是藥門,隻要莫天機肯,掌舵就是他的。
可能藥門是做過對不起莫家的事,但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做這些事情的人也都不在了,再提也沒有意義。
而且說白了如今是莫家造反,好說不好聽,沒有必須多解釋。
如此,我們都避開了藥門的事情。
我麵帶微笑。道莫前輩,馬上就要過年了,我打算在家裡過了年,之後再動身前往藥院莫家,順便也去拜訪洛河的河神。
後麵這句話,輕飄飄地說出來。
卻讓莫天機尤為注意。
他當即問道洛河的河神?你與河神還相識?
朋友而已。我輕笑道,前幾天在洛河的時候,它送了我一件戰衣,我既然過去了,不拜訪一下有些失禮。
將身上的碧水金縷衣顯露出來,好讓莫天機看到。
他看向我的目光中,更是震驚。
我也與洛河河神打過幾次交道,那家夥可不太好相處,沒有想到你和他還如此親密。
我搖頭不語,沒有多解釋。
至於我為何提到河神,自然是震懾莫天機,讓他彆打什麼歪主意,我們去了藥院莫家,也並非沒有依仗。
在洛河的地盤上,就算莫天機道行高深,也不得不忌憚河神。
如今,我的目的已經達到。
莫天機也是老狐狸,知道我的用意,便不再多言。
好,那我就在莫家恭候小友大駕了。九龍拉棺前段時間頻頻出現,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動靜,可能很快就會又出現,所以咱們還是儘快合作,也好免受其災禍。
我點頭晚輩會儘早前往。
莫天機輕輕點頭,甩了甩手上的拐杖,向我拱手那我就先告辭了。
前輩慢走。
他轉身離開。
一步邁出,已經從汶水河大橋上走遠,腳踩著汶水河的河麵,一路離去,幾秒鐘的時間,就消失在視野之中。
等他走了之後,鬼臉菩薩才
衝我說道你有些著急了,憑你現在的道行,還鬥不過莫家這個老家夥,如果他真的是什麼手段,你玩不過他的。
又指了指我手上捏住的那一滴鮮血。
這一滴鮮血,沒有太大的作用,可能隻是他的陰謀。
我知道鬼臉菩薩是為了我好,衝它點頭笑了笑。
這些我都知道,也明白你剛才是在提醒我,可我要向調查背上大蛇的事情,就必須要找到一個突破口,莫天機想要利用我,我也是利用他罷了。相互利用,各自得到想要的東西。
鬼臉菩薩沒再多說,隻回了一句。
你自己有數就行。
隨後,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天快亮了,還不能被人發現我們。
也就離開了,回到城裡暫住的地方。
我們這生活,就好像耗子似的,白天不能出去,隻能晚上才出去活動。
關鍵這是臨近年關了,大年三十了,都是趕回家過年的,幾乎沒有像我們這樣在外住著的,也幸好帶足了錢,要不然人家都要不讓我們住了。
一整天也沒有休息,外麵到處鬨哄哄的,都是過年的熱鬨。
各種鞭炮聲也是響不停。
晚上,街道上通火通明,好像白天一樣亮,所有的燈都打開了。這是我們這兒的習俗,過年夜裡常開燈。
路上沒有幾個人,可家家戶戶卻是熱鬨的聲音。
我和鬼臉菩薩沒有家人,也沒有水餃,更沒有團圓飯。麵前是有一台電視機,可實在沒有心情去看。
憋在屋子裡,實在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