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過了,那家夥我也不敢招惹,正是因為他的出現,我才不得不躲了出去,你還是彆為難我了。河神的聲音有些哀苦。
我微微皺眉,連河神都如此忌憚,到底是何方神聖呀。
那你就告訴我,他究竟是誰?也好讓我心裡有個底,要不然什麼都不知道,就如此被人一直算計著,我心難安啊。
河神沉寂片刻,回道他是誰我也不能說,你見到他還是自己去問吧。那家夥和你…唉,反正他肯定會告訴你的。
說到最後,語氣也變得十分微妙。
留下這樣一句古怪的話,河神鑽進水裡,就不見了蹤跡。
而我再想找它。也到處尋不到蹤跡。河神在汶水河中,到處都是它的地方,想去哪裡或者想躲起來,完全不是我能夠相比的。
我又在汶水河邊待了一會兒,想了一下剛才的事。
不由得暗想,或許過完年後,黃河上真要出大事了,所有河神的分水劍,都已經不在手上,各大支流河域隨時會現異樣。而分水劍所彙聚之處,肯定也會有事。
亂世來臨。
我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也沒有能力去做濟世救人的大事。
就想安安分分做好自己,循著如今的蛛絲馬跡,將身上的秘密揭開,有能力擺脫掉所有的麻煩。
鬼臉菩薩臉上的震驚之色更重了,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嘴裡念叨了一句到底是什麼人物?連如此多的河神都忌憚成這個樣子?
哦?鬼臉菩薩看著我,麵帶疑惑,又是河神,你們不是認識的嘛?它找你有什麼事情呀?
心情好點了?它問了我一句。
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冷靜下來。
我搖搖頭可能不是這樣。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她就是能夠控製分水劍!我說了句。
在所有人的心目中。所知道的就是隻有河神能夠
控製分水劍,彆人沒有這個能力。
我隻是想儘早前往藥院莫家,搞清楚了背上的圖案之後,再關注著黃河上的動靜,隨時準備著,等一旦有了小九的消息,就立刻就找她,不要再錯過了。
其他河神想必也是如此的,隻是想知道自己的分水劍在何處,這樣心裡有個底,也能心安。
行啊,你既然有了想法,那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在此之前,齊酒鬼那家夥也叮囑我,不僅要做你的保鏢,還要教導你學會自立。現在你已經開始有自己的主見,那我就老老實實做我的保鏢。
走過去,在它身邊坐下,開口說道我剛才見到汶水河的河神了?
我點點頭。
它們要找分水劍。是怕分水劍不在而惹出禍事來。至於找法,那絕對是不敢的。河神也說了,她要用分水劍是沒問題的。
鬼臉菩薩沒有發表什麼意見,隻是半開玩笑地說了一句。
才開口問我那你是打算怎麼做呢?也要跟著那些河神去找她嗎?
因為說起來,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小九究竟是什麼身份,所謂的黃河的女兒又代表著什麼意義?
那…河神找你,是向你表達態度,準備要集合所有河神的力量,去黃河找她討要說法、奪回分水劍?
鬼臉菩薩在房間裡麵打坐,並沒有離開,見我回來之後,抬頭看了我一眼。
等到鬼臉菩薩的心裡平靜了,恢複了正常。
十二點鐘。敲響了過年的鐘聲。
新的一年到來了,我甩了甩腦袋裡麵的雜念,儘可能讓自己變得輕鬆。
這怎麼可能?分水劍隻有河神才能夠控製,這是需要修行特殊的得道之力,才能夠做到的。
她是如何能控製分水劍的?還將所有的分水劍召走?這…這簡直聞所未聞啊!
我倒是能夠理解它的反應。
再找到小九,看到她安全就好。
我搖頭,無奈的笑道你覺得那位河神能夠看得上我嗎?我跟著它們自然是不可能的。再者還有渭河河神,它見到我怕是會直接動手搶這一截分水劍,我還是離得遠一點比較好。
它隻是自己嘟囔,並不是詢問我。
鬼臉菩薩激動地直接跳了起來。
但我早就見識過小九控製分水劍,才不覺得奇怪。
我對鬼臉菩薩沒有隱瞞,直接道它告訴我,小九將黃河各個支流的分水劍都給強行召走了,如今河神準備集合起來,前往黃河之中,尋找分水劍。
所有的分水劍,都給召走了?!
鬼臉菩薩看著我,雙眼之中閃爍著驚駭之色。還是難以置信。
剛才河神的確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和敵意,有的隻是擔心。
至於九龍拉棺什麼的,涉及實在太大。我也沒有資格去圖謀,隻能順其自然,可以自保就行。
隨後,便走著回到了住的地方。
我也沒有多說什麼。
這是攝於小九的強大,在實力和身份的麵前。它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要說去找小九算賬,恐怕是沒有這樣的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