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誠實的回答。但是讓人猜不透其中的目的和緣故。
你來看我?為什麼來看我?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還有,展梟也是受你的命令,來這裡保護我的?你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我的疑問有很多,一口氣都沒有說完。
可是神秘人卻沒有回答我的意思,他隻是根據自己的思路來回應。
本來我是忙自己的事情,也和你說過會離開一段時間,可是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不安分,我剛離開你就惹下了這麼大的禍事,要不是你命大。這一次就會死掉。
他冒出來這麼一句話,說的我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我沒有說話,保持著沉默。
他則繼續對我說你還活著就好,至於身上的傷勢,慢慢養養就行,這段時間黃河上已經徹底亂了,你還是躲開一段時間,等傷完全好了之後,再去做自己的事情。
這一次,我開口了。
我幾乎能夠肯定。展梟前輩是你找來保護我的,可我想遍了所知道的人,也猜不透你是誰,又有什麼能力可以命令展梟。而你又對我還算不錯,甚至知曉我們陳家和莫家的一些秘密,莫非你也和我們陳家有什麼聯係?
我試探性的詢問,就是問了探聽他的身份。
當時隻感覺到疼痛和難受,彆的也沒有什麼感受了。
而他卻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還對我說了一句。
我剛說完這句話,背上傳來一股深入靈魂的疼痛,讓我不由得大吼了一聲。
哦,對了。你身上的一隻眼睛沒了,聽展梟說是和你那個媳婦兒有關係,你一定要記住,儘快把眼睛找回來。這雙眼睛是你身上的一個大秘密,不能夠落入他人之手,就算是你那個媳婦兒,也不能夠交給她。
疼的意識都模糊了,還不如直接死去。
那你來見我這一次,就為了看
看我還活著嗎?我問道,還是覺得不會這麼簡單。
又將那個黑色的小瓶子打開。直接倒在了我的背上。
但是滴落在我背上的是一些液體,滴上了之後,就好像滴了一些燒紅滾熱的液體鐵液,感覺能有好幾千度。
後背上的傷是很嚴重的,我自己雖然看不到,但可以肯定已經是血肉模糊了。畢竟上一次的傷加上這一次的傷,絕對會很嚴重。
他從懷裡掏出來一個東西。
耳邊傳來刺啦一聲。
那種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你要跟什麼?
我緊咬著牙,嗓子眼裡擠出聲音,罵這個家夥。
我掃過一眼,看到血肉模糊的東西,似乎是我背上連肉帶皮的一大塊兒。
最令我無法接受的是,這些液體到了我背上之後,直接穿透了身體,到達了血液之中,開始在跟隨著我的血液流遍全身。
啊啊啊啊!
一邊說著,一邊轉身離開了。
我也發出更加淒慘的叫聲,身上的冷汗當即就下來了。
至於他所說的這句話,也是十分模糊,聽得不是特彆真切。
瞬間身體各處都充滿了難以忍受的疼痛感。
啊啊啊!
接著。他手裡扔出去了什麼東西。
在我失去意識,眼前完全變得黑暗之前,就隻能夠看到他離開的背影了。
疼我的直罵道我操了!
神秘人卻對我說我和陳家確實有關係,不過情況十分複雜,你自己也想不通。我之前就告訴過你,時候到了,自然會告訴你。至於展梟,我可以告訴你,的確是我找他來的。
他什麼話都沒有說。
那幾滴液體從我的身體表麵進入血液之中,又從血液之中繼續深入,進入了陰陽之力所流動的經脈之中。
身體脊梁骨都挺直了,感覺整個後背都被它給撕下來了。
直接將我的身體掀翻過去,讓我趴在地上,又將我背上的衣服撕扯下來。
是一個黑色的小瓶子,模樣也沒有什麼驚奇之處,做工似乎還很粗糙,像是古時候最低劣的陶瓷製品。
他沒有再管我什麼想法。拿著小瓶子走上前來。
那股灼熱和疼痛,瞬間洞穿了我的後背。
你他媽的要做什麼?疼死我了!想要搞死我,直接動手就是了,何必這樣呢?
眼睛有些迷離,意識開始黑暗,嘴裡一邊喊著,一邊帶著罵聲,恨不得將這個神秘人給生撕了。
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也沒有看到。
來看看你還沒死,再給你一樣東西,可以幫助你恢複傷勢。
你他媽的就是個縮頭烏龜,不敢露麵,也不敢說自己是誰,還這樣來搞我,有本事就直接殺了我吧…啊啊啊…
疼痛又將一切都掩蓋過去,讓我再也沒有了動靜,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你的體質很好,似乎還有藥門的力量,所以這破損的經脈還可以修複。這東西能夠幫助你修複經脈,還能夠強身健體,驅邪避害,現在受點疼,日後也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