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妻難纏!
我隻看到了三足鎮水鼎,其周圍還彌散著神秘強大的力量,不禁讓我皺起了眉頭。
難道出手的是三足鎮水鼎。
這三足鎮水鼎乃是重器,存在了無數年,說他們蘊含著靈性我是相信的,可要說它們能夠自行攻擊我們,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的。
但這裡也沒有彆人,子姓兄弟兩個人更是沒有動手的可能,他們一直在我和展梟的眼皮子下麵,不會有機會動手。
這個時候。遠處的藥夢跑過來,將我從地上拉起來,手上凝聚著藥門秘術,一邊為我療傷一邊和我說道。
剛才有一隻黑色的大手,他控製著那七尊鼎偷襲了你們,可一擊之後便退走了,完全沒有停留,連我們也都隻是看到了一隻手,其他沒有任何的線索。
一隻手?我沉吟一聲,心中很是疑惑。
這個時候。遠處的展梟也站了起來,他這具身體,說是一個機器人都不為過,根本不會被著點力量就給打倒。
不是一隻手,而是那個子顏之。
子顏之。就是自以為知道我秘密的大個子,也就是子姓兄弟所說的家中長輩。
這更加讓我奇怪了,他把我和展梟偷襲了,剛才能夠很輕鬆的將我抓走,為什麼沒有動手呢,現在還躲起來消失了。
難道他不想抓我了?
我沉默片刻,問了句那他人呢?
展梟搖了搖頭不知道。
不過,我猜測應該是汶水河的變故之後,發生了某些特殊的事情,讓這些道行強大之人都不敢明目張膽的出手了,否則剛才他能夠直接將你抓走。
我也記起來了,神秘人在離開的時候,就對我說過。
這段時間不會有哪些強大的人來找我,還說讓展梟離開,讓我一個人去打拚曆練,那個時候他或許就知道原因了。
可惜,我們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就在我們猜疑之際,背後的子姓兄弟站了起來,他們已經是身受重傷了,可蒼白的臉上卻浮現出笑意。
叔祖一直在這附近,今日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也勢必要將你抓回去。
子不允也附和著說道就算是叔祖不能親自動手,那他也可以操控三足鎮水鼎,以鼎的力量讓你無處可逃,你們今日無路可走。
我抬頭看了一眼。天差不多都要亮了,附近馬上也要有人了,在這裡是僵持不下去了。
不過既然大個子子顏之也來了,肯定是要小心的,畢竟他出手便是雷霆之力,哪怕是展梟,也有些吃不消的。
還是要拖延時間,拖到他們不能不退走。
嗬嗬,你們的叔祖,就是那個大個子吧,他可是抓過我好幾次了,每次都把話說的很滿,結果每次都打自己的臉,我現在不還是在外麵逍遙,就憑他想要抓我,簡直就是癡心妄想罷了。
這話說的並不假。
子顏之對付過我好幾次了,每次都是讓我奇跡而逃。
他的確是道行高深,秘術強大,但我就好像是他的克星一樣,隻要是碰到了我,他就不可能成功。
想想也是夠氣人的。
我故意氣了他這麼一句,暗中的子顏之明顯是能夠聽到
。
半空之上的三足鎮水鼎,劇烈的顫抖了幾下,上麵彌散出強大的力量,隱隱可以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殺氣籠罩住了我。
陳平安!
先發怒的是子姓兄弟。
他們聽到長輩受辱,也是感同身受,很是憤怒。
不過他們是沒有可戰之力了,隻能惡狠狠地看著我,恨不得吃了我的架勢。
我立刻說了句兩位前輩,你們已經身受重傷了,就彆再逞強了,否則真要是死在這裡,那子顏之豈不是會將仇算在我的頭上,那我可就冤枉了。
終於,暗中的子顏之忍不住了,虛空之中傳出了聲音。
陳平安,你夠了!
看來是有人指點你了,知道我不可動手,所以才會有恃無恐。不過你不要再說了,想要引我出來,也不必以如何的手段,這就顯得有些幼稚了。
這家夥說的聽明白似的。
實際上,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哪裡有人指點我知道他不能動手?
不過就是我唬他罷了。
可麵子卻不能表現出來。我還是一副什麼都清楚的架勢。
咱們也打過好幾次交道了,雖然現在才知道你的身份和來曆,不過也算是熟人了。你的想法和目的我都清楚,可是不能夠讓你如願,你要想來抓我。也彆讓這麼兩個廢物來,派個有用的吧。
今天都要天亮了,咱們也彆墨跡了,先這樣過去,日後再鬥吧,我會一直等著你的。
子顏之在暗中,聲音從地麵八方傳來,洪亮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