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靈門的婆婆,在黃河道上也是有身份地位的,卻當著眾多同道之人的麵,直接說是我一個小輩的女人。
這可是會成為笑話的。
我瞪了婆婆一眼,趕緊解釋道不是,不是的。
我和婆婆算是認識,倒也稱不上很熟悉,至於女人不女人的,更是沒有這檔子事。
同時,我猛地甩開婆婆的手,想要和她拉開距離,卻發現無路如何用力,她的手都牢牢抓在我的胳膊上。
大頭蛙和鱔精都很懵,搞不懂我們是怎麼回事。
它們沒有完全相信我的話,因為婆婆的這番動作,實在太親密了,以她一個前輩的身份,若是沒有這件事情,她尤其是這樣降低自己的身價呢。
連我都懷疑,這個婆婆是不是假的了。
可重瞳是無法複製的,絕對是婆婆無異了。
就在場上沉默之際,一直未曾開口說話的鱔精,忽然說了一句話。
今天給陳道友一個麵子,婆婆的事情我們不追求了。後麵這人手上的蛇膽,我們也送於陳道友,但這一人和一魚的事情,還請陳道友不要再管。
這個時候,我袖子裡麵的了一句平安,這個婆婆故意搞出這些事情,也不知道是有什麼目的,但這一個人和這一條魚明顯不對勁,要不就幫他們解解圍。我曾經和這條鱔精打過交道,我出麵的話可能會讓它給個麵子的。
婆婆反問一句那你們和他們又是什麼天大的仇怨呢?
我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應。
不可能!
而岸上的黑袍人身體一震,明顯是有些不自然,他想要逃走,卻被對方的氣息牢牢鎖定住,是無路可跑的,隻能是在原地不動。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沉著臉搖搖頭,回了一句我看過他的樣子,不是齊師傅的。
咱們說好了的嗎,我也決定脫離靈門,另外我知道你已經有了妻子。可是我也不求怎麼樣,隻要讓我跟著你就行了。
???我著實不能忍了,用力甩動手臂。瞪眼怒視婆婆,衝她喊道婆婆,我敬你是前輩,多番人讓你,可你這是做什麼,將沒有的事說的和真的一樣,不僅僅是給我添麻煩,更多的是降低你自己的身份呀。您可是靈門的前輩呢!
姒雲的喊聲,讓我臉色一變。
我微微一怔,婆婆果真認識這人。
小子,彆對婆婆這麼凶,婆婆所作所為也都是為了你呀,你就好好謝我吧。
我實在無語了,她怎麼跟轉性了似的,對我這個樣子了,沒有一點婆婆該有的作風呀。
話音落下,便上前走了一步。
這個問題我早就考慮到了,也讓他摘下了臉布,已經確認了不是齊酒鬼。
大頭蛙忽然問了一句婆婆,你和陳道友關係如何,是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我們管不著。但這一個人和這一條魚和我們有天大的仇怨,實在是不能放下,不知道你究竟為何堅持要保護他們呢。
婆婆看著我,臉上帶著委屈,像是我怎麼招惹她了一樣。
原來是這麼回事。婆婆應了一句。
可是此情此景,卻讓我心裡麵有些感慨,總覺得這一人一魚有些悲慘,尤其是這個人,能夠為了一條魚放下尊嚴,甘願犧牲自己,說明他有情有義。
讓汶水河神出麵,這排場的確很大,隻是小蛇在我的身上,為的就是擺脫這汶水河的麻煩,不想讓世人知道它的所在。
理智告訴我不能答應,因為要想保住金色鯉魚,肯定是要得罪大蛙和鱔精。
大頭蛙沉默片刻,無奈說道我們哥倆發現了一處密地,那裡有一件寶貝。正當我們快要取得的時候,他們半路殺了出來,將東西奪去了。
忽而,後麵的姒雲衝我喊了一句。
行了!
我難以下決定,婆婆忽然湊到我耳邊,衝我吹了一口氣,說道。
我還沒有考慮好如何回答,婆婆又替我說了。
暫時還不需要它來出麵。
又看著我喊道靈門的婆婆和小道友,我以這枚蛇膽為禮,隻求你們保住這條金色鯉魚,是否同意也給我一個準話。
隨後,他看了後麵的黑袍人一眼,開口喊道小子挺有本事呀,能夠在這兩位的手裡麵奪東西,怕是已經練出了水中撈月的本事了吧。
黑袍人喊了一句。
若是為這件事情而出頭的話。恐怕也是有些代價。
衝著岸上的黑袍人喊道哎呀,小齊,彆人誰都能不認識你,我卻能夠認出來,你所用的手段之中,夾雜著憋寶手法雙指量天、手隨心動等術,這些我曾經還指點過你的吧。
這兩個家夥也不簡單,多添兩個敵人,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大蛙、鱔精,你們要來報仇,儘管來就是了,有什麼本事我都接下來。不用顧慮彆人。
這讓人敬佩。
平安,你忘記我和你說過的嗎。你讓我找的那個齊酒鬼,就是和一條金色鯉魚在附近,此人不就是有一條金色的鯉魚嗎。他就是你要找的人啊!
他的臉和齊酒鬼沒有任何的相同之處,不可能是他的,要不然我早就認出來了。也不會讓他這般受脅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