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妻難纏!
藥夢幫齊酒鬼治療了之後,也是累壞了,整個人倒在了沙發上,就連臉上的汗水都沒有力氣去擦。
我也能夠看出來,齊酒鬼的傷勢已經暫時穩定住了。
外傷已經是沒有問題了,正在以飛快的速度恢複著,等過段時間,應該就沒有大問題了。
身體之中的邪力所造成的傷,算是暫時穩定住,卻依舊存在著,隨時可能會爆發,還是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我本來想詢問齊酒鬼如何了。可是看到藥夢疲憊的樣子,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等藥夢自己稍稍好一點了,她才看著我,主動對我說道你師傅的情況有些複雜,不比救治汐兒的妹妹容易。我當前能做的也隻是將他的外傷治好,將他體內的經脈封住,讓身體之中的邪力停止運行。
若是想根除掉,還是有些困難的,最好是能了解你所說的活地邪法,從源頭來進行治療。
我當即說道展梟就精通活地之法,我已經通知他了。按理說他應該早就來到了,隻是不知道為何還沒有消息。
這樣的話,等他來了,我們可以共同商議一下,再想解決的辦法,暫時肯定是救不了的。
我點點頭。心裡也早就想到了是這樣的結果。
真要是容易救的話,齊酒鬼也不會拖到現在了,肯定是不容易的,能夠將他治療到這樣的程度,已經是很了不得了。
藥夢也是真的全心付出了,並沒有任何的敷衍。
她可能是為了緩解略有些失望的氣氛,對我半開玩笑地說了一句如今這兩個病患的情況,在我接手藥門這近二十年的時間裡,還是極其罕見的,可算是給我這個藥門掌舵出了難了呀。
我聽到她的話,看到她故意做出的表情,不由得輕輕一笑。
嗬嗬,那就你這個掌舵的本事了。
藥夢衝我做了一個鬼臉,還是一副天真的樣子。
之後,她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邊往外麵走,一邊開口說道好了,這裡暫時告一段落,我也過去看看汐兒那邊,這一夜都沒有動靜,還真是安靜呢。
我看著藥夢離開,趕緊收拾了一下齊酒鬼身邊的東西,也緊跟著離開了,去大姑娘那邊查看情況。
大姑娘所在的房間,和我相隔了有十數米左右,走幾步就到了。
當我跑過去的時候,房間裡麵一點動靜也沒有,就看到藥夢站那床邊,手上還拿著一個小本子。
而小妹安靜的躺在床上,大姑娘就趴在旁邊睡著了。連我們進來都沒有驚醒她。
這就有些奇怪了,大姑娘剛找到妹妹,又麵對了一個這樣的情況,徹夜難眠是很正常的,現在竟然還能睡得這麼死,我們進來的都不知道,這樣就不正常了。
藥夢的臉色還有些奇怪,我便問了句怎麼了?
她看了我一眼,反問了我一句昨天夜裡,你感覺到什麼沒有?
什麼?感覺到什麼?我很疑惑。
有沒有人來過這裡?她道。
我微微一怔,而後猜到了她的意思,她是問
我有沒有人來過這個房間。
昨天夜裡,藥夢在給齊酒鬼治療的時候,我就在旁邊守著,雖說當時自己沒有參與其中,可也完全是感同身受,心一直緊緊的揪著,並沒有關注這邊的情況。
有人來過這裡了?
就算我當時沒有太過於注意,以我的能力沒有感覺到,也說明來人十分的強大。
再者,這個酒店四周全都是姒雲的人,他們有了風鳳之前的經驗,應該是更加注意了,此時還讓人侵入進來,更說明此人的不同尋常。
是有人來過了嗎?我問。
藥夢將手上的小本子在我麵前舉了舉,說道有人來了,似乎還給小妹妹診斷了病症,並且在這個本子上麵,留下了一個破解之法。
重要的是,這個本子上麵所留的破解之法。蘊含的至深岐黃之術,是連我都觸及不到的。這樣的辦法和手段更是聞所未聞,仿佛是某種古老的秘術。這樣的術法,就算是我師傅在世,也不一定知曉。此人若非是偶然得到這等術法,那他的歧黃之術,怕是遠遠在我之上,令我望塵莫及。
能夠讓藥門掌舵如此評價,說明暗中來人的不可思議。
藥門所代表的就是歧黃之術,就連藥夢掌舵都自歎不如,可見此人的歧黃之術之強。
我將藥夢手上的本子拿過來,打開看了一下,上麵各種晦澀難懂的文字,我也看不太懂,便又還給了藥夢。
順便開口問道這是你們藥門的人嗎?
藥夢道不是,藥門之中哪裡會有這樣的人,另外如果他真的是藥門中人,既然是來幫忙的,又何必偷偷摸摸呢。
那會是誰?除了藥門之外,還有岐黃之術的傳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