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陳凡的意誌和想法,都是錯誤和執念,對我沒有任何的好處,最後可能還會傷及到很多的人。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更要保持自我。
內心之中清明透徹,將一切都看透,跟著自己的想法去走,就不會有任何的後悔。
至於陳凡的存在,那就隻能是車到山前必有路,等到時候再說了,現在過多的考慮,也沒有什麼意義。
我衝展梟說道前輩,你是一個過來人,對我說的話我也牢記心中了,多謝您的指點。隻是呀,你竟然和我家有這麼一層關係。為何一點都沒有向我透露呢。若是知道你這一位鼎鼎大名的撈屍人,會是我陳家人,我肯定也能夠猜出來,這位神秘的人物就是我陳家的先祖。
展梟搖頭,道我曾經提點過你,是你自己沒有往那方麵想,主要可能也是你沒有想到,陳家的撈屍人會有這麼大的能耐。
這話倒是不假。我點了點頭。
話到這裡,我又趁勢問了句。
你說我的這位祖先,他究竟是怎麼回事?看著好像著了魔似的,整個人的內心都是變態的,那些所謂的意誌。也都是執念。
聽到我的話,展梟微微一怔,搖頭不語。
我看到他的樣子,知道他是在忌憚什麼,對於他這樣的人而言,十分尊敬陳凡,就算是有什麼想法,也不會說出來,因為這
屬於對陳凡的冒犯。
如此以下犯上的行徑,對於展梟而言,是一種大不敬。
我再次追問前輩,就當是我向你取經了,你就和我說一說唄。
半帶撒嬌的語氣,也是晚輩的一種懇求。
展梟這才稍稍鬆口,對我說了一句其實,關於師祖的經曆和過往,我之前也不甚了解,今日才算是明白發生了什麼。
他的想法的確是有些極端,以至於謀劃下這幾年前的局,但他的這種舉動,可能也是受到某些外在力量的影響,說不定是如你所說的,是入魔或者是執念所控,反正師祖的狀態很特殊。連我都看不透。
我皺起眉頭來,追問道受外在力量的影響,這是什麼意思?
展梟搖頭我也隻是一些猜測,沒有什麼特指之處,你不必太過於在意,還是要以自己的想法為主。
他隻說了這些。就不肯再說彆的了。
反正不顧怎麼說,陳凡的身份暴露出來,他的真實想法也隨之出現,讓我對他有了全新的認識。
表麵上我們的關係是親近了,他是我的祖先,我身上流著他的血。可實際上,我們之間的距離遠了。
當我知道他的想法以及謀劃之後,我完全理解不了他的想法,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人生。
我甚至都奢望,這些真相都是假的,並非是如此。
就算陳凡有這樣的計劃和想法。最好他不是我的祖先,我們之間沒有什麼關係。
可事實如此,一切都無法改變了。
望著平靜的黃河之水,我的思緒飛出去很遠,心中一片惆悵。
展梟的聲音打斷了我的發呆,問了我一句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已經在這裡待了兩天了,總不能一直留在這裡吧。
我回過神來,思索片刻,說道。
肯定不能留在這裡,現在定水神柱在我的手中,而且我能夠輕鬆控製它,自然是要利用它做些事情了。
隨即,我將目光轉移到了水中的定水神柱之上。
就先帶著它去汶水河吧,之前就答應了汶水河神的,另外,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再去汶水河找一找,看看能否尋到我娘的行蹤。
展梟不會乾涉我的決定和行為,他隻會跟著我,在我遇到麻煩的時候幫助我,彆的什麼都不會乾預。
不過,當我抓住水裡麵的定水神柱之時,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定水神柱能否脫離出黃河之中。
小九曾經特意對我說過,定水神柱無法離開黃河,否則會遭到天雷打擊。
當初大禹控製定水神柱,都不曾將定水神柱取出來,一直是在水中控製使用的。
天雷可不是鬨著玩的,以我的本事,怕是一下子都不好挨,這東西也不敢輕易試探。
但定水神柱若是一直在水中,也不好控製,說不定會讓人注意到,再引來麻煩;要是能夠取出水來,貼身攜帶,就不會有這些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