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卻感覺,他們兩個人好像是在暗中交流了某件事情。
很快,大長老將目光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對我說了句陳兄弟,你身上秉承著始祖的意誌,還擁有始祖的本源之力,更是得到了完整的《死人經》,與我們這一脈族存在了不可割舍的關係,乃是始祖冥冥之中選定的人。
先說了一番話,將我和他們無形的聯係在了一起,簡直是無法分割了。
又繼續說道而我們這一脈族多年來,從未有過領導之人,代代傳承之中,不過是長老最為協調諸事的人,以至於我們這一脈族始終都是不完整的,也從未在黃河道上顯過什麼名氣。
此番黃河動亂,九龍拉棺現世。各方勢力和人物紛紛湧現,而阿叔在祭祀之中也得到始祖暗示,說我們這一脈族可能會麵臨著劫難,需要有人領導著我們生存下去。想來你便是始祖暗示的那人,我們想請求你擔起我們的重任,領導我們走出劫難。我們也奉你為主,遵從你的命令。
大長老說話嚴絲合縫,句句在理,說的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他說這件事情,我倒不是很意外,因為來之前,展梟就和我提過了,剛才與老祭司交流的過程中,他也表達出了這樣的意思,所以我心裡麵也有所準備。
隻是沒有想到,大長老還沒有商議什麼,甚至於都沒有對我進行再多的了解。就看了老祭司一眼,倆個人無聲之中交流一下,就直接向我提了出來,難道就不怕其他人反對,或者是我不能夠服眾?
麵對他們,我也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的大意或者逾越,說話也是三思而開口。
多謝大長老厚愛,我與貴族之間的確是有些莫名的淵源,而《死人經》更是你們的盛典秘法,本來就該是你們的,此次歸還也隻是物歸原主。至於主仆之談。實在是有些言重了。晚輩不過是剛入行幾年的小子,沒
有什麼能耐、也沒有什麼經驗,恐怕難以領導貴族。也怕因為我的失誤,而對貴族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麵,到時候我恐怕也不能夠原諒自己,更對不起您的希望。
我委婉的拒絕了,並不想要做這黃河守護者的主人。
可能在很多人看來,成為這一方勢力的主人,高高在上,領導著一群人,享受著被尊崇的感覺,是一件無比舒暢的事情。
但是,獲得地位和尊崇的同時,還有更加重大的責任。
一旦出現事情,我是要首當其衝的,到時候就不要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了,做任何事情都要考慮背後的人,不能夠有絲毫的錯誤和任性。
我這個人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我是沒有這個本事的,而且一直以來我都是一個人,現在要我去領導彆人,根本不可能做好。
大長老聽了我的話,又說道我知道你的擔心,作為這一族脈的大長老。我身上同樣肩負著重大的責任,而我願意相信陳兄弟你的能力。
至於日後是否會一帆風順,本來就是未知的,而我們既然決定了要奉你為主,無路你做的決定如何,我們都不會有任何的異議。哪怕是最後難逃覆滅的災禍,也絕對沒有怨言。
說完,從位子上起來,走到我麵前,直接衝我跪了下來,雙手還揮舞著特殊的手勢。做出供奉朝拜的樣子。
請陳兄弟答應!我代表黃河守護者奉您為主,誓死追隨!
這一下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了,也趕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手去拉大長老。
您快先起來,這是做什麼呀?快起來…
大長老跪在地上,低著腦袋。也不站起來,頗有一種威脅的味道。
讓我也是十分的為難,不由得看向了展梟,向他尋求幫助。
這一次,展梟掃了我一眼,像是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衝我輕輕搖頭,什麼反應都沒有。
您彆這樣呀,我是真的沒有能力…
就在我沒辦法的時候,一直沒有開口的老祭司,站起來走向我,對我說了一句。
陳小朋友呀,我呢比你年長不少,也見識過人生百態,有很多的事情呀,不去嘗試、不去做,始終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隻有敢去做了,才能夠成功。
可能你覺得自己不了解我們,也沒有能力領導了我們,更擔心我們會給你添亂。但是咱們之間已經有著不可分割的聯係了,甩是甩不掉的,為什麼不試試呢,就算是失敗了,也沒有人會怪你的。而且我們在關鍵的時候,說不定還會幫上你的忙呢。
他也學著大長老的樣子,在我麵前跪了下來,衝我行禮。
我也請求你,做我們這一脈族的主人,領導我們讓傳承得以生存,讓始祖的價值在黃河道上延續下去。
這老祭司也跪下來了,更讓我慌了神。
我不答應就跪著不起來,完全就是逼著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