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妻難纏!
陳凡和莫蒼生之間的鬥爭,彆說是莫圓了,就算是我,可能都插不上手。
這兩個人如果真的施展出全力,毫無顧忌的打起來,我就算是再有本事,也不是他們的對手,根本也靠近不了。
我也對莫圓說道莫兄,你就彆擔心了,不會有事的。
莫圓臉色難看,瞧了展梟一眼,也沒有再問關於莫蒼生的事情。卻問了一下莫天機。
那前輩可曾看到我爺爺,他是不是也和你們在一塊兒呀?
展梟搖頭莫天機…沒有看到,他不是和平安一起出去了嗎?
說著還看了我一眼。
我回道我們回來後,他又去找莫蒼生了,之後也沒有再回來過,也沒有消息。
那不知道。展梟道。
莫圓有些無力和無助,點了點頭。
好,多謝前輩告知,前輩身上有傷,就先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了,有什麼需要就告訴我。
他說完之後。行禮離開。
看著莫圓的背影,我也不禁有些感同身受,開始為莫家的這一次大會擔心起來。
若是莫蒼生回不來,或者無法給來這兒的人一個滿意的說法,這場大會又會變成什麼樣子,真是讓人不敢想象。
這些想法一閃而過。隨即我就來到了展梟的身邊。
如今隻剩下我們兩個人,有些話也不需要避諱了。
究竟怎麼回事?陳凡先祖什麼情況?怎麼還發狂呢?我有很多的疑惑。
展梟沉默了一會兒,沒有直接說自己不知道,而是回答道我也不是特彆清楚,可是根據當時師祖的一些情況和狀態,他似乎是想要向我傳遞某種消息,應該是和他的狀況有關係,但是他當時失控了,根本無法準確的表達。
我懷疑…師祖變成這個樣子,似乎是受到某種刺激,或者是被某種力量所控製,甚至於可能和你也有些關係。
我微微一怔,皺起眉頭。
上一次和陳凡見麵,他也是突然出來之後又突然離開了,像是有什麼事情沒有處理完。
而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真相,導致我們分彆的時候,並不是特彆的愉快。
至於他去做什麼了,我並不知曉,他也沒有告訴我。
可以肯定的是,他去做的事情,肯定與黃河這亂世有關係,而他的目標同樣是九龍拉棺等秘密,而我就是連接著一些的關鍵。
所以,展梟說陳凡所做的事情和我有關係,這一點我也認同。
可我也想象不出來,究竟是什麼狀況,會讓他失去控製呢。
我思索片刻,又問道還能找到他嗎?
展梟搖頭若是能找到,我就不回來了,這兩個人在黃河之上打了又在岸上打。速度又快,尋常人根本跟不上。在水裡打鬥我還能夠參與,可是到了岸上,僅憑我自身的道行,也是完全跟不上。
見我臉色不太好看,展梟又補充說了句。
你彆太擔心,無論是莫蒼生還是師祖,能夠活
到現在,都不是一般人,他們兩個都不會有事,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下來,咱們等等就是了。
我點點頭,心裡的擔心減少了一些。
這個時候,展梟又問我對了,你什麼情況呀?你們去找活太歲,成功了嗎?
沒有。
我將事情簡單告訴了展梟,尤其是說到了黃河先人,對於黃河水晶棺的秘密,他知道的也不多,可是卻也極為感興趣。
黃河水晶棺?黃河先人?這些情況怕是早已經消失在黃河的曆史中了,就算是師祖都不一定了解,我也隻是聽你說過。展梟感慨。
是呀,它那樣的人物,真的是我見過最為強大的,可能也就隻有小九能夠與之相提並論。我當時施展定水神柱,就被它輕輕一握,直接給憋了回去,定水神柱都無法解封。
展梟臉色低沉,沒有再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我也慢慢冷靜下來。看著展梟問道你在這裡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去莫圓那邊看看,他如今承受的壓力也挺大的。
行,你去吧,我沒事,修養一下就好了。
展梟的身體,那不是人的身體,他就相當於是不死之身,身軀乃是獨孤齊天的骨架,再重的傷似乎也不用擔心,修養一下就好。
所以我也不擔心,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這個時候,莫圓一個人在發愁,正如展梟所提醒的,他根本沒有辦法去找,也沒有必要驚動太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