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視頻中那個人真的是彆聶夏的話,那萱萱現在不是很危險嗎?
“難道沒死嗎?”鬱成也
一臉驚奇。
他親自動的手,怎麼會出意外?
蔡衝淡淡的看著兩人變化的神色,瞬間就猜到了什麼。
冷哼了一聲,這就是站草不除根的下場,遲早有一天會春風吹又生的。
“阿龍,這件事情交給你調查,這次,可不要讓我再失望了。”說著,又是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選擇再次信任,並不代表可以任意欺騙。
“是,蔡先生。”阿龍恭敬的接下任務就疾步走出了客廳。
“我的人告訴我,林先生好像對江小姐很感興趣啊,還特意去獄警那裡交代了一番。”蔡衝不冷不熱的說著,就像在談論今天的天氣一般。
果然,除了林家在帝都還有誰這麼恨江若言呢?
“我怕林先生可能不止對若言感興趣吧,蔡伯伯你也多大多留心。”貪心的人不會隻是死守著自己的東西,還會惦念彆人口袋裡的食物。
林家的產業和蔡家的產業並不相衝突,但是誰又會介意擴大自己的市場份額呢?
“哼!想吃我的,可沒那麼容易。”他還沒有老糊塗,珠寶大王這個稱呼也不是白白得來的。
“那我們就先回去了,聶夏的事情就麻煩聶伯伯多費心了。”
雖然醫院裡有專業的看護照顧著,比他在會好很多,但是他就是擔心,一刻都不想離開。
一出蔡衝家門,黑色的勞斯萊斯飛速的行駛在帝都的大道上,隻留下一陣灰塵在原地。
三步並兩步,當陳年初出現在江若言的病房門前時,他不禁愣了愣。
她醒了?還在和誰打著電話,笑的很開心呢。
“什麼時候醒的?”陳年初輕聲退開門詢問道。
本來隻是很正常的詢問,江若言卻飛速的和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句,“好了,以後有空再聊。”就掛斷了電話。
陳年初的臉色立馬就變了,什麼電話,都還不能當著他的麵接?
“安君一打來的?”
像是驚慌,又像是謊言被戳穿之後的不敢承認,江若言緊張的搖著下嘴唇,點了點頭。
她怎麼知道陳年初會突然進來,她知道陳年初不喜歡安君一,所以才立馬就掛斷了電話。
但是好像……她把事情弄的更糟糕了。
“果然隻有他,才能讓你笑得這麼開心。”虧他還這麼火急火燎的趕回來,原來對方並不需要他。
“不是,年初,他隻是講了一個笑話而已。”江若言連忙解釋,但是陳年初已經轉身離開了病房,鬱成跟在他身後。
瞬間,病房又空蕩蕩隻剩她一個人。
她和年初之間才緩和一點的關係,似乎又回複到以前的狀態了。
醫院樓下——
安君一苦笑的看著手裡沒掛斷的電話,她那麼匆忙的掛斷電話,一定是陳年初來了吧。
暖暖的太陽照在身上,可是他卻感受不到一絲熱度,身旁有家屬陪著病人下樓來活動身體,嘈雜的歡笑聲不絕於耳。
沒幾分鐘,他就看到了陳年初和鬱成的身影,隻是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他不禁捏緊了手裡的手機,耳畔還回響著林菲菲對他說的話,他到底要不要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