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嵐是一臉懵，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過來的路上，馮欣欣也什麼都沒說，即便她問了好幾遍。
顧淨妍笑看童心。
這個人的麵容，是陌生的。
童嵐疑惑的看了眼顧淨妍，看向一旁的馮欣欣，張了張口，本來是打算要
問的，結果猶豫了下，又沒有問出口。
“童心啊，你在策劃部的工作也比較重吧，怎麼有心思幫幫馮秘書為我端茶倒水呢？”顧淨妍的語氣很平靜，“雖說，這種事你也可以做的，但是，始終不合規矩。”
“我，我沒有考慮那麼多。我隻是看馮秘書太忙了，想要分擔一些。”童嵐的聲音很小，也有一點顫抖，似乎是很緊張，“這，這也是錯嗎？”
如果好心都是錯的話，那這世界上，可就沒有什麼好心人了。
顧淨妍也不是覺得她的做法錯了，隻是某些事，真的不可以這麼做。
“對對錯錯，有多少是真的可以計較的？”她是這麼說的，“但是，公司就是公司，這不是菜市場，不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生氣就生氣的地方。不論做什麼，都有一個規章製度。你的好心，我要表揚，畢竟，你確實做好了自己的工作，還為馮秘書分擔了一些，讓她不那麼慌張，能夠儘可能的做好手上的事。隻是，你能好心到什麼時候呢？你的好心，究竟是不是好心呢？”
顧淨妍也不是懷疑童心做了什麼，畢竟，誰也沒有看見。
但，在公司這地方，她見過的人有些多了，能夠好心成這樣的，還真的沒有。
“我，我……”童嵐說不出話來了。
完蛋了，顧淨妍一定是懷疑了。
她偷偷放藥這件事，沒有人知道，選擇的地方也是十分隱秘的。
想來，顧淨妍還沒有發現。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顧淨妍淺淺一笑，笑容中有點點無奈，“其實吧，要想把一切都看清楚，做得很好，是不容易的。所以，我想要知道，你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究竟兩個字，她說得有些重。
“顧總，對不起，其實，其實我真的沒有什麼目的，我就是單純的想要馮秘書輕鬆一些。我知道，我做的這些就是一個錯，不論我的理由多麼的充分，不論我做得有多好，這都違背了公司的製度，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我一定會規規矩矩的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其他的，絕對不做！”童嵐聲音有點怯懦的保證。
那語氣，聽得出她的委屈。
聞言，顧淨妍頷首“嗯，可以了。”
她吧咖啡拿過去“你們嘗一嘗，看看是不是有問題。”
馮秘書沒有一點疑惑，直接端起來喝了一口，細細的品嘗。
“除了苦還是苦，沒有彆的味道，我感覺不出來有什麼不對的。”馮秘書品味了一番，這才說。
說完，她看向顧淨妍“顧總，是咖啡出了問題嗎？”
顧淨妍搖頭“不是的，就是感覺我的味覺出了問題，喝什麼都覺得有一點苦，所以，想讓你們來喝一喝，看著咖啡是不是有問題。”
果然，顧淨妍是懷疑了。童嵐自然垂落的手，一點點的捏緊。
馮秘書品嘗了以後，就是童嵐品嘗了。
童嵐像模像樣的端過咖啡，喝了一大口。
緊接著她皺起眉頭，一副十分難吃的樣子。
顧淨妍靜靜的看著童嵐的表情。
“這，這是什麼咖啡啊。”童嵐把咖啡咽下去以後，狐疑的瞪大眼，“太，太難喝了。”
“難喝？究竟多難喝？”顧淨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