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軟軟李承燁!
劉程瑜努力克製的情緒,不讓自己露出破綻。
幾個人注視著劉程瑜的表情,在確定了她沒有任何異常之後也跟著笑出了聲音來,幾個人推杯換盞之間嶽傑的要求已經達到。
劉程瑜眼角餘光正巧瞥見了嶽傑翻看著手中文件心滿意足的樣子,抓著高腳杯的手也不自覺收緊了很多。
注意到身邊劉程瑜走神,身邊的王總舉起酒杯碰觸了一下她手中的杯子,“劉小姐怎麼在這裡愣神?是因為我們這些老頭子陪你喝酒,你不開心了?”
耳邊響起的聲音讓劉程瑜瞬間找回神來,笑著舉起手中的酒杯說道,“老總們理解錯了,咱們總是這麼喝酒實在是沒意思,咱們找點好玩的事情來做吧。”
誰都沒想到劉程瑜能說出來這樣的話,幾個人也正在興頭上自然也跟著迎合了起來,包廂裡麵的氣氛也徹底的推到了一個。
嶽傑抬起了頭看著劉程瑜在一群中年男人中間遊刃有餘的樣子,眉頭不自覺皺緊,攥了攥手中的文件轉身起身走出了包廂。
劉程瑜注視著包廂門被人在外麵關上,此刻的她才是最想要離開這裡的人,可現實往往跟想象都是不一致的,這裡最不能走的就是她了。
強忍著心中的煩躁,劉程瑜繼續笑容滿麵的跟上身邊的人喝著酒,也任由那些鹹豬手在身上遊走。
嶽傑在劉程瑜幫著他接二連三的簽下幾個重要的合同,嶽傑的野心再一次膨脹了起來,這邊抓著劉程瑜不放手,那邊不斷拉近了跟程家的距離。
這般騷操作看在不了解的外人眼裡就是恩愛,甚至是他跟程陳的感情成為了人們津津樂道的八卦新聞。
“程小姐跟嶽傑什麼時候才能結婚,我們一直都在期待著兩個人的盛世婚禮。”
“老天啊,賜給我一個跟嶽傑一樣的男人吧。”
“……”
程陳刷著新聞下麵的評論,臉上綻放的笑容讓她的嘴角也酸了很多,抬手揉搓了幾下臉頰才跟著起身快速朝著臥室門口走去。
“管家備車,送我去樽禦。”
可門口的管家有些為難的看著程陳,“小姐,老爺離開之前交代過,在嶽先生沒有處理好樽禦的危機之前,你不能跟嶽先生見麵。”
不想程全還是不相信嶽傑,程陳抬起手的頹然落下,畢竟現在這樣的時候她沒有勇氣公開跟程全對著乾,無奈歎氣轉身走回了臥室。
站在陽台上雙手合十,用最古老的方式幫著嶽傑祈禱,“千萬要保佑嶽傑的公司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程陳無處發泄對嶽傑的想念,最終還是撥通了嶽傑的電話號碼,“嶽傑,公司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在這樣的時候有程陳的一通電話,讓嶽傑確定程家沒有輕易的放棄樽禦,語氣自然是要好上很多,“現在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等到我最後一個簽約完成,第一時間拿著公司的財務報表去你家找你。”
嶽傑的一句話讓程陳笑出了聲音來,忙不迭的點頭,結束了動作之
後才意識到電話那邊的人壓根就看不見,才跟著張嘴回答。
“那就好,你先忙公司的事情,實在是不想的話我去找我爸爸,就算是讓我求他,我也一定會讓他幫你的。”
“沒關係,這些事情暫時我還能處理的了。”
兩個人煲著電話粥,直到程全的車出現在視線裡麵,程陳才依依不舍的掛斷了電話,摸著手中有些發燙的手機低聲呢喃。
“嶽傑,你一定要早點來見我。”
時間一晃而過。
果然嶽傑沒有辜負程陳的等待,他拿著財務報表來到程家的時候,程全反倒是楞了一下,不過隻是一秒便跟著恢複了正常。
上位者的氣場不由分說地散發出來,嶽傑毫不猶豫的把手中的文件遞到了他的麵前,“這個是我帶來給你的禮物。”
說到這裡轉頭看向對麵的程陳,上前深情款款的抓住了程陳的手腕,“希望您在看過這個之後,能放心的讓程陳留在我的身邊。”
嶽傑驕傲的表情讓程全的眉頭緊皺,隻是翻看了幾眼手中的報表,就已經隨手扔在了麵前的桌子上。
“我自然是知道你的能力,但就憑這樣你要是想要在我的身邊把程陳帶走,也太輕易了吧!”
早就已經芳心暗許的程陳當著程全的麵前攥緊了嶽傑的手,眼神堅定的說著,“爸,我想要跟嶽傑在一起。”
看著程陳臉色嬌羞的樣子,程全起身冷哼了一聲徑直朝著樓上走去。
“沒關係嶽傑,你這一次的事情對爸爸的衝擊有些大,過一段時間他自然會認可我們的事情。”
程家對於嶽傑來說至關重要,他又怎麼可能少的了程家這個保護傘,也跟著點頭伸手擁她入懷,“不管怎麼樣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如此的深情讓程陳在一次淪陷在了其中,壓根就不會去注意嶽傑眼神裡麵閃爍著的誌在必得。
全城的催婚讓程陳跟嶽傑的感情徹底暴露在大眾的視野裡麵,77c0e1bb被徹底封殺了的劉程瑜意識到她成為了嶽傑爬上位的傀儡,可她現在依舊是沒有能力讓嶽傑再一次回到她身邊。
“你去忙你的吧,這段時間不需要出現來我這裡了。”
經紀人心疼的看著劉程瑜的樣子,把給其他藝人準備的邀請函放在了她的麵前,“這個算是我給你的最後一個禮物,如果以後還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再做你的經紀人。”
低頭看著桌子上的邀請函,劉程瑜自然了解經紀人的良苦用心,抱以歉意的微笑跟往日囂張跋扈的她判若兩人。
“謝謝。”
簡單的兩個字讓經紀人不敢繼續留在這裡,忙不迭轉身快速朝著門口走去,直到關上了身後的門一直隱忍的淚水才流出眼眶。
當劉程瑜拿著邀請函盛裝出席青年才俊的酒會的時候,不少熟知她的人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女人怎麼出現在這裡?她是在哪裡搞來的邀請函?難不成又跟嶽總搞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