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撿起地上的空槍擦了擦,“大哥,十幾年前道兒上有個龍王爺不知道你記不記得?”
“那都是消失十幾年的人了,估計早就死了。”虎震山擺擺手,“不可能是他。”
老七不說話了。
虎震山沉思片刻,“呂老板,你感覺另幾個人可信不可信?”
呂老板扶了扶眼鏡,“都不可信,那個陸老爺子是什麼人你我心知肚明,雖然是近些年才來咱們這裡的人,但在咱們這一片也是黑白通吃,手下的黑白無常有多厲害你也看到了。
那個大胖和尚,肯定不對勁,至於剩下的那個叫做秦楚的考古博士,虎幫主,她是考古博士你信嗎?”
虎震山把玩著鐵球不說話。
把玩鐵球的手突然一停,虎震山戾氣浮現,“媽了巴子的,這是老子的地盤,管你是誰,在老子的地盤上,老子讓你往東,你就得往東!老子讓你三更死你就不能五更死!”
虎震山忽的站了起來,“老七,給老二通知一聲,帶夠了人,單挑玩不過,老子群毆弄死你。”
梟雄本色顯露無疑。
呂老板起身,“虎幫主,記得我們之前說好的,我出錢,你出人,事成之後,我們五五分。”
虎震山嗯了一聲,冷笑道,“這幾個人就是我們的排頭兵,炮灰而已。”
車上的王浪準備抽煙,黃肥鼠殷勤的遞來一根香煙,王浪手指撚著香煙聞了一下,斜了眼黃肥鼠。
手指一搓,煙卷裂開,煙葉最中間夾著一條白色絲線,王浪手指夾著白色絲線放在鼻尖聞了聞。
du品。
“挺正啊黃肥鼠。”王浪笑道。
黃肥鼠看著王浪手指間的白色絲線尷尬笑笑,伸手奪過,“拿錯了拿錯了,這個是給彆人抽的。”
王浪沒說什麼,靠著椅背眯著眼。
“黃肥鼠,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古墓的?”王浪問道。
聽到這話,黃肥鼠嘿嘿笑,“前些年,在山裡鼓搗貨,一次偶然的機會到了二道溝,跟二道溝裡麵的一個寡婦有點感情,是那個寡婦告訴我的,說這裡有古墓,我實地考察過,的確有龍穴。”
“你還會這個?”王浪斜了眼黃肥鼠。
黃肥鼠撥弄了一下頭發,“看過撼龍經,知道點東西,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關門如有八重險,定有王侯居此間。”
“吆!沒看出來啊,黃肥鼠,幾年沒見,有文化了都。”王浪打趣道。
黃肥鼠撥弄好頭發後拍了拍,“什麼幾年沒見,龍爺,咱兩可是十幾年都沒見了,說實話,要不是親眼見到你,我都以為你死了呢。”
王浪掏了掏耳朵沒說話。
開車的是個啞巴,個頭不高,瘦瘦弱弱,胡子拉碴,頭發也亂糟糟的,眼角還蓄著很多眼屎,但是車開的很穩。
“啞巴,直接把車停到趙寡婦家。”黃肥鼠趴在啞巴後麵說了一聲。
啞巴揉了揉眼睛,一蹬油門往前衝。
兩個時後,車停了下來。
王浪還沒下車,就聽到車外麵傳來一道嬌滴滴的埋怨聲,“死鬼,你怎麼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