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掏了掏耳朵,懷疑這老頭兒是不是在這兒待傻了,饒是這老頭兒功夫很牛逼,但是獰龍刀可不是鬨著玩兒的,一刀999都是輕輕鬆鬆。
“嗯?”老人偏頭看向王浪。
王浪起身,抽出獰龍刀,“得罪了。”
話罷,王浪也不來虛的,直接上去就是一刀。
當獰龍刀被老人兩根手指頭夾住的時候王浪的世界觀是崩潰的。
老人隨手一抖,王浪踉蹌後退,撞到了牆壁上。
“馬馬虎虎,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王浪老老實實道。
老人轉頭看向王浪,目光駭然,看的王浪後背發寒,冷汗一個勁兒的往出冒。
“要不,二十九?”王浪緊張的試探性問道。
老人伸手撥開頭發,王浪也看清了老人正臉。隻有半張完整的臉,另半張臉是一條貫穿整張臉的猙獰傷疤。看起來特彆嚇人。
“不到三十,就能把功夫練到這步田地,實在是武學奇才。”老人感歎道。
王浪破天荒的露出一副羞澀的賤模樣,“還行吧,我也沒怎麼正兒八經練過,無f六f259六0聊的時候練一練。”
老人瞅了眼王浪,簡直就是說你胖你還喘上了的標準典範。
“你師父皇甫極呢?”老人回過頭繼續喝酒吃花生米。
“不知道,十幾年前就下落不明。”
老人撚著花生米的手一僵,隨後把花生米扔進嘴裡,“應該死不了。”
王浪沒說什麼,乖巧的在角落裡坐著。
老人一伸脖子,吞了花生米,喝了口酒。
二人都陷入沉默之中,樓下樓外熱鬨非凡,都是在四處找王浪,好端端一個人就那麼憑空消失了。但是誰也沒聯想到四樓。
老人端起碟子,伸到王浪麵前,“吃不吃。”
王浪乖巧的拿了兩個扔進了嘴裡。
嘎嘣一聲,就聽到老人嘿嘿笑。
王浪吐出嘴裡的花生米。
屁的花生米,光線太暗王浪沒看清,這他媽分明就是鐵豆,王浪舔了一下,大牙有半顆直接被乾掉了。
“師徒兩一個尿性。”老人重新放下碟子。
王浪想罵兩句,但是有那賊心沒那賊膽,隻好嘿嘿賠笑臉,看著老人撚起一顆放進嘴裡一伸脖子吞了,隨後又喝了口酒壺裡麵的液體,王浪現在很懷疑酒壺裡麵是不是酒。
老人晃了晃酒壺,仰脖子又晃了晃,隨後信手扔了酒壺,喃喃自語,“又沒酒了。”
“你怎麼還不走?”老人突然回頭看著王浪。
王浪一臉懵逼,隨後咧嘴乾笑,“晚輩這就走,這就走。”
說著話,王浪麻利起身,打開窗戶就要走。
哪成想身後傳來聲音,“我讓你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