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三的臉煞白煞白的,額頭之上已經有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烏鴉哥並不動手,就那麼滿臉笑意盯著張老三看。
阿彩被推出來的時候。
“烏鴉哥我錯了。”
張老三實在是繃不住了,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烏鴉哥笑著,舌頭舔了舔腮幫子,麵頰頂起一個包,隨後捏了捏包裝袋,裡麵的泡麵能吃了。
低頭稀溜溜的吃了口泡麵,因為長相緣故,烏鴉哥吃東西的時候兩腮的肌肉總是一直在鼓動,哪怕隻是吃個泡麵,那個樣子看的人感覺很有食欲。
烏鴉哥兩手拄在膝蓋上,手指指著張老三,臉上帶著笑,腦袋晃動著。雖然表現的並不是很有威脅性,那是那股子由內而外散發著的威懾性讓張老三失了神一樣。整個人恐懼的抖成了篩子。
烏鴉這種人,你報警抓他,也就關那麼幾天,撐死了關幾年,不會判死刑,可是等他出來,誰報警抓的他,誰就會倒黴,警察也沒那麼多心思專門天天二十四小時護著誰,所以也就助長了烏鴉為非作歹。
轉頭又吃了一口泡麵。
阿彩被小弟揪著頭發仰起了臉。
“阿彩,貨呢?”烏鴉哥儘量保持著一副看似很溫柔的樣子。
“我不知道,烏鴉哥,我真不知道,是鴨子讓我乾的,他說他昨天晚上拿去賣。事後給我分紅。烏鴉哥,我真的錯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阿彩哭著喊著,臉上除了紫青色淤痕還有兩行明顯的淚痕。
“那你知不知道,鴨子死了,就在今天淩晨,被人用槍殺的,他帶去的兩個人都被條子抓了,那兩個人極有可能把逼哥供出來,逼哥很生氣,我也很生氣。”烏鴉說話的時候總愛晃腦袋。
“烏鴉哥,求你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去給逼哥道歉好不好,求求你了,讓我見逼哥我給逼哥做牛做馬都行。”阿彩哭的死去活來。
烏鴉哥咬著筷子,目光在張老三和阿彩之間徘徊。
“你們倆什麼關係?”
阿彩愣住了,張老三也愣住了。
二人沉默片刻,張老三正要說什麼,阿彩搶先開口道,“烏鴉哥,我和他沒什麼關係,他就是我昨天晚上的一個顧客而已。”
烏鴉哥長長的哦了聲,“他是你顧客,那就是說張老三是客!是不是?”
“對對對!”阿彩點頭。
“我該怎麼信你?”烏鴉哥臉上帶著邪笑。
阿彩沒說話,烏鴉哥先開口了,“既然他是客,那這樣,你們現場做出來,給我證明一下你們隻是生意關係。”
張老三呆住了,阿彩也是麵如死灰。這個節骨眼兒,張老三能他媽硬起來才怪。
“做啊!”烏鴉笑道。
阿彩渾身顫抖,爬向張老三,遞給張老三一個眼神,張老三迫於烏鴉哥的威壓,一動不敢動。阿彩俯身給張老三褲子,下麵的玩意兒被嚇得差點沒縮回肚子裡,就像是烏龜把腦袋縮進龜殼裡麵一樣。
“做啊!”烏鴉催促道。
阿彩低頭……。
烏鴉哥咧嘴笑,轉身去吃泡麵,卻發現袋子裡空空如也。
王浪嘴上是油,一臉傻笑,還衝著烏鴉哥打了個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