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成王!
王浪根本不知道這個黑瘦和尚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麼,王浪這會兒就感覺自己就像是實驗小白鼠一樣在這裡待著,任由這個死禿驢發落。
黑瘦和尚忽然低眉看著王浪,“像,還真的挺像。”
“像啥?愛情?”王浪試探性問道。
嘎巴!
王浪疼的哈喇子不由自主的往地上不要命的流。
下巴被捏的脫臼的,王浪自個兒給自個兒把下巴重新安裝到了該有的位置,擦了擦口水,活動著剛剛接好的下巴,這個老禿驢還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王浪的下巴可就真的沒有了。
“昔年,貧僧與皇甫極立下約定,待他悟透一切的時候跟貧僧打一場,可是後來,皇甫極出事了,貧僧又跟王輕侯立下約定,王輕侯又出事了。”黑瘦和尚開口道。j
王浪無語的看著這個老禿驢,老子龍門招你惹你了,兩個龍帝都被你給搞得出事了,你他娘的掃把星把,誰他娘的跟你立下約定誰就出事是嗎?
“貧僧對龍門的神龍九重勁甚是喜愛,但是龍門功法隻能龍門自家弟子練習,所以貧僧隻能自創功法,想要與你們龍門的功法抗衡,七大龍王之中,最黑龍王的功夫純粹,但是偏偏兩個黑龍王都出事了,不過,好在貧僧運氣好,碰到了龍門的新一代黑龍王,雖然功夫馬馬虎虎,但還是不夠與貧僧有一戰之力,這樣,你起來,與貧僧立下一個約定。”
王浪往後退了退,“你想乾嘛?盼著我出事兒不成?我龍門還沒有找到下一代黑龍王的種子你就想讓我出事?”
黑瘦和尚雙手緩緩合十,“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你說吧,這個約定怎麼定?”王浪立馬改口。
黑瘦和尚雙手豎在胸前,“很好辦,等你造化境,我們就打一場。”
王浪一聽,這還遠得很,啥時候造化境王浪自個兒都不知道。
造化境造化境,造化弄人,造化這兩個字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在《莊子·大宗師》中有這麼一句話,“今一以天地為大鑪,以造化為大冶,惡乎往而不可哉?”
說的是造化就是自然的創造者,也是指自然。
說通俗點,造化就是一個人的運氣具象化,有的人能夠成為世界首富,有的人隻能窮困潦倒一生,這都是一個人的造化。
王浪自個兒都不知道自個兒啥時候能夠突破到造化境,也不知道這個黑瘦和尚哪裡來的那麼強的自信心告訴王浪約定在王浪造化境的時候和王浪打一場。
不過既然有了這個約定,也能讓這個黑瘦和尚麻溜兒起開,王浪也算是暫時沒事兒了,就一口答應了下來,“好,就按照前輩說的辦。”
黑瘦和尚也活了一大把年紀了,自然知道王浪為什麼答應的這麼痛快,但是也沒有過多為為難王浪,黑瘦和尚隨即開口道,“貧僧等你造化境,但是貧僧隻給你三年時間,三年之內,如若你沒有到造化境,貧僧將你原地超度。”
王浪乾笑,“前輩,要是半路上我被屠龍生殺了怎麼辦?”
“那就看你的造化了。”黑瘦和尚冷哼道,黑瘦和尚自然明了王浪這麼說是想要一個免費保鏢,但是哪有那麼好的事情,請這個黑瘦和尚做保鏢,整個江湖上都沒有人可以這麼玩兒。
黑瘦和尚正要轉頭走的時候,一道厲喝聲忽然傳來,隨即就看到一個糟老頭子跳上樓頂。
糟老頭子戴著老花鏡,腋下還夾著一個掃帚,走路顫顫巍巍的,褲腰帶還是個被盤成黑色的紅繩子。騷氣的打了個蝴蝶結。
老頭子扶了扶老花鏡,看清楚樓頂的王浪和黑瘦和尚之後,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空氣,“前麵那個,給老夫站住,老夫追你一路了。”
說著話,這糟老頭子就和黑瘦和尚擦肩而過,裝作沒有看到樓頂的兩個人徑直往前走。
王浪一瞅發現是孤兒院那個老不正經的,本以為是楚樂樂叫來救自己的,可是沒成想這個老不正經的果真不正經,上來就上演了這麼一出,讓王浪一下子沒有了半點感動。
糟老頭子走到樓邊兒的時候,顫顫巍巍的不敢往下跳,伸手掏了把襠,隨後又從樓邊兒走了回來,在懷裡摸了半天摸了一包夜用型姨媽巾,顫顫巍巍的脫了褲子給自個兒墊了一塊姨媽巾,邊墊還邊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人老了啊,夾不住屎尿了,跳下去屎都能顛出來。還得靠這種高科技。”說著話就提上了褲子。
王浪真的是被這個老不正經刷新了世界觀。
薑還是老的辣,騷還是這老不正經騷。
糟老頭子走到樓邊兒做了個往下跳的姿勢,兩條胳膊前後擺蕩了好幾次之後,誰知道糟老頭子又走了回來,“我還是順著樓梯下去吧。”
王浪黑著臉,發現這個糟老頭子和火魔那個老不正經的還真的挺像的,就像是不同父還異母的親兄弟一樣,不過這位可比火魔操作騷多了。
黑瘦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我佛慈悲,阮玉溪,過來!”
糟老頭子裝作沒聽見一樣接著往下走。
黑瘦和尚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腳脖子轉動,身形忽然轉動,王浪根本沒有看清黑瘦和尚是怎麼動的,黑瘦和尚已經籠罩到了糟老頭子的頭頂,一巴掌朝著糟老頭子的腦瓜子上麵超度了過去。
糟老頭子扭身一拳,如若蠻牛撼山,又似老僧撞鐘。
兩個人就像是膠著在了一起。
王浪眼睛尖,看到那個糟老頭子腳底竟然被拍入了地麵之中。
兩個人定格在了那裡。
“軟玉溪?”王浪念叨了一句,合著這個老家夥叫軟玉溪,這名兒不錯啊。
幾秒鐘之後,兩個人忽然分開。
阮玉溪抱頭蹲在地上,“如去,大家都是大老爺們兒,打老子可以,不許打打臉,這兩天老子正用這張帥臉泡妹子呢,你要是敢打臉,老子就敢跟你急。”
用最強硬的語氣說最慫的話。
王浪聽聞如去兩個字的時候腦海中猶如悶雷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