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即化,清清冷冷,沒有想象中的血腥味。
“這是……”君離拿著帕子給人擦去一臉的汗水,眼裡滿是擔憂。
阮白虞緩了一會兒才道“那朵花是我們的半條命。”
她最擔心的時候就是在那個地方就會長出來,沒想到自己暈了,如今醒來,這朵花長出來是意料之中的。
“那你還讓我吃了!”君離見她這漫不經心的樣子,一時間沒忍住凶了她一句。
阮白虞頓時眼圈一紅,委屈巴巴的看著君離,控訴開口,“你凶我。”
君離噎住,認真的開口,“我沒有,我這是擔心你。”
阮白虞抱住君離的手蹭了蹭,低聲開口“我們一族自古有個傳統,如果你真的愛一個人,那就把你骨頭裡長出來的花給他,讓他和你變得一樣。”
君離望著她亮晶晶的目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罷了,既然她不想說自己何必要問呢,隻要她身體無恙就好了。
有一肚子想要詢問的話,就被這麼給打斷了。
“我想洗澡,一身汗。”阮白虞眼巴巴的看著他。
方才疼得一身汗,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黏糊糊的不舒服。
“不行,胳膊上的傷沒好。”君離看著她滲血的胳膊,將人摁了躺好,道“我給你擦一擦,順道換藥,洗澡不行。”
阮白虞頓時老臉一紅,急急忙忙開口道“不不不,不擦了,不換了,就這樣吧!”
君離見她羞得泛紅的臉頰,慢悠悠道“你身上穿著的寢衣是我幫你換的。”
望著她爆紅的臉色,又添上一句,“你昏死過去,是我幫你清洗的身體,就連你穿著的寢衣也是我的,所以,你害羞什麼?”
“……”阮白虞不由瞪大眼睛看著他,而後惱羞的側過頭。
君離摸了摸她的腦袋,“等換一身衣服後讓晏陽來給你診脈看看。”
阮白虞不想理會,直接側過頭。
一番折騰,君離重新給阮白虞換了一套寢衣,又重新給她處理了胳膊上的傷口。
至於背部倒是沒什麼問題,就是有幾道鮮豔的紅痕在上麵,也沒有滲血,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
等換好衣服之後,君離就起身出去讓櫟伯去請晏陽過來。
晏陽進來的時候忽然四處嗅了嗅,“王爺,你屋子的味道好香啊,太叫人垂涎了,隻不過那股味道淡了很多。”
這股異香從未聞過,但是格外的舒心,讓人恨不得占為己有。
邊說,邊朝著床邊走去,香味愈發濃烈,特彆是君離散發出來的更為濃烈。
君離一記冷眼過來,晏陽頓時就乖了。
行吧行吧,他不好奇就是了。
晏陽走到床邊,給阮白虞診脈,隨後驚訝的開口道“王爺,這才一會兒的功夫,阮三的身體為什麼空虧了這麼多,就像是沒了半條命似的。”
君離見她眼裡的無辜,又氣又憐。
“如何才能調理過來?”君離同晏陽說著,看著阮白虞不安分的手拽著自己的袖子,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最後,迎來阮白虞一記無辜的笑容。
君離也會被她鬨得沒脾氣了。
晏陽拎起自己的藥箱,不緊不慢開口道“隻能慢慢調理唄,好吃好喝養著,珍貴的藥材補著,半年就可以養回來了。”
送走了晏陽,君離折回來看著阮白虞,臉上的神色終究變化成了無奈和憐惜。
這丫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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