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放下手裡的茶盞,起身,“走了,少卿大人你記得將初初送回來。”
鬱五淵和阮沐初看著阮白虞的身影,一時間麵麵相覷不知道什麼。
“所以,阿虞在府上的眼線到底是哪個?”阮沐初依舊是好奇的不行,看著鬱五淵,企圖讓自己的好奇心得到解答。
鬱五淵攤手,“不知道。”
“啊?”阮沐初有些失落了,咕噥開口“連仲之哥哥都不知道,看來是真的藏得很深了。”
鬱五淵笑了笑,“你為什麼非要知道呢?”
這姑娘啊,不知道有的事情該糊塗就得糊塗嗎?
“就是好奇嘛。”阮沐初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好吧,下次不能這麼好奇了。
朱南走了進來,抬手一揖開口道“奴才仔細排斥了一下,硬是沒有找到可疑的人。”
阮沐初錯愕的看著鬱五淵。
“仲之哥哥,這……”
鬱五淵溫聲開口“傻丫頭啊,知道了嗎?”
“什麼?”
“連朱南都找不出來的人,隻怕藏得很深。”鬱五淵完,看著她迷糊的樣子,又道“虞姐用饒本事絕度是厲害,你多學學。”
年紀這城府謀劃,走一步看十步,若是沒有今日之事,隻怕他都不知道自己府上有阮白虞的眼線呢。
這樣的人,不能作為對手,實在是太可怕了。
阮沐初噘嘴,“那意思是我就不厲害了?”
“厲害。”鬱五淵也算是昧著良心開口了。
阮沐初哼了一聲,顯然是不大相信鬱五淵的話。
傍晚。
吃過晚飯之後,鬱五淵將阮沐初送回了侯府。
阮幕安兄妹正好吃完,見她回來了,阮幕安特地問了幾句。
阮沐初一一回答隻有就帶著阮白虞走了。
“哎,彆問,不。”阮白虞直接將阮沐初的話堵住。
阮沐初凝噎了一句,“真的不能?”
“不能。”阮白虞篤定的開口,斷絕的阮沐初的念頭。
眼線的事情,是真的不能。
男人是信不住的,而處處如今又是那麼的喜歡鬱五淵,以後鬱五淵會不會對像這樣對處處誰都不知道,為了讓她不受委屈,為了讓自己隨時可知道初初的消息,這件事情不可能。
阮沐初蔫巴巴的看著阮白虞,“那你為什麼會想著在仲之哥哥府上安插眼線呢?”
“我更相信我自己可以保護好你。”阮白虞淡聲開口。
比起將初初交給其他人保護,不如自己來。
阮沐初一愣,隨後一臉動容不已,伸手抱住了阮白虞,聲音是是滿滿的欣喜和快樂,“阿虞,你怎麼那麼好呢。”
她一定是上輩子做了很多好事才會遇上這麼好的妹妹。
瞧瞧,這麼一比較啊,阿虞才更像是姐姐呢。
阮白虞抬手拍拍阮沐初的背脊,淡聲開口,“誰讓你是我姐姐呢。”
上輩子是她無能護不住自己想要護的人,但是這輩子,誰要是敢讓初初難過,自己就擰了他的腦袋!
阮沐初鬆開阮白虞,抬手捂住阮白虞的肩膀,正色開口“阿虞,我也會保護你的!”
嗯,她也要和阿虞一樣厲害,然後保護阿虞和自己所珍重的人!
“不用,你就這樣快快樂樂的就好了。”阮白虞捏了一把她的臉頰,笑容盈盈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