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是不會出事的,他現在還有點擔心那群人會不知死活的撞上去。
畢竟這丫頭的手腕可不比自己弱一星半點兒。
沒一會兒,阮沐初就過來了,身後跟著一個鬱五淵。
“這個是仲之哥哥帶來的點心。”阮沐初將手裡的碟子放在桌子上,見從屋子裡出來的人,道“修王也在?”
阮白虞點點頭,接過點心遞給素巧,讓她送到屋子裡麵。
“若是無事,不妨隨我們一起去玩玩?”阮沐初開口道。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離,見他微搖頭之後,道“他還有事就不去了,你們玩的開心。”
阮沐初點點頭。
鬱五淵對上君離的目光,悄無聲息之間,已經心照不宣。
等兩人走了之後,阮白虞看著君離,笑道“怎麼不一起去玩?”
“去兩時候就是你們兩個玩,我和鬱五淵在一邊看著。”君離的淡淡開口,“這還不如在家裡呢。”
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呢。
阮白虞笑了笑,和君離進屋了。
君離看著放在一邊的琵琶,看著阮白虞,道“許久不曾碰過琵琶了吧?”
阮白虞點點頭,看著君離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拿過琵琶坐在一邊,試了試音之後隨便彈了一個調。
等最後一個音落下,君離撐著額頭淡淡開口道“琴棋書畫,除了你的字,其餘的我可都沒見過。”
“怎麼?還想一都見了?”阮白虞抱著琵琶,看著懶懶靠在軟榻上的人,無奈道。
君離看著她這難得穩重的樣子,道“自然是不想的,隻是,我看你這樣子是真的不大像是會古琴的人。”
“……”阮白虞看著他,淡淡開口,“我看你也是除了會權謀之外也就不會麼了,像哥哥,至少也是琴棋書畫都精通的,還文武雙全。”
聞言,君離輕嘖了一聲,這報複心不可覷啊。
“我會不會,你以後就知道了。”君離不緊不慢開口。
作為皇室出來的弟子,文武雙全那是必須要會的,至於琴棋書畫,不是大家,但絕對不差。
阮白虞哼笑了一聲,練起了自己的琵琶。
隻不過,可能還是為了故意折磨君離的耳朵,阮白虞故意彈錯了幾個調子,見他微微蹙起的眉頭,笑得囂張。
“彆鬨。”君離甚是無奈的開口,“好好彈一曲。”
阮白虞看他這無奈包容的目光,也不鬨了,認認真真給他彈了一曲。
“多練練,不要丟生了。”君離認真的了一句。
有這個賦就不要浪費了,這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既然擁有了,就好好珍惜。
阮白虞看著君離,道“好。”
閒下來之後,每來一段曲,真的是很不錯。
等阮沐初和鬱五淵回來吃晚飯的時候,正巧遇上了從刑部回來的阮幕安。
等阮幕安回到家裡見到阮白虞身邊的君離時,他都不知道什麼了。
這永昶侯府和修王府是已經窮的揭不開鍋了嗎?
三兩頭對著這裡來,真的是!
還沒有成親呢!
吃過飯,兩人就被明裡暗裡的給趕走了。
然後阮白虞姐妹就被好生一頓教育。
隻不過,這兩人基本上是左耳進右耳出的,讓阮幕安好生的無奈。
當然,讓他欣慰事情也要來了。
五月中旬左右,阿虞就要去國公府待嫁了,到時候可不能這輕而易舉的出門了。
隻是,眼一眨她也要嫁人了,這日後見麵的機會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