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想了想,道“我這就讓櫟伯把人送來,隻是那孩子頑劣,老夫人莫嫌棄。”
阮老夫人笑了笑,道“怎麼可能呢,郡主可是比這丫頭乖多了。”
瑞嬤嬤識趣的屈膝一禮,“老奴這就去修王府跑一趟,將櫟伯同郡主帶過來。”
君離應了一聲。
見阮沐初想去的樣子,君離開口道“阮二姐坐著吧,你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阮沐初“……”她有那麼無能的嗎?
阮老夫人看著自家孫女,道“要麼你就坐著,要麼就去國公府去陪陪你外祖母,至於去大寧寺一事,你趁早死了這個心吧。”
阮沐初憋嘴,隨後開口道“那我去看看外祖母吧,晴姐姐她們都去了,府上隻怕沒人安撫外祖母。”
“去吧,注意安全。”阮老夫人了一句。
阮沐初起身一禮,將阮言希遞給阮老夫人就走了。
比起阮言希,阮白蘇真的是很鬨騰了。
也是難為君離脾氣不錯,就那麼任由她像個蟲子一樣在懷裡扭來扭去的。
白閱不隱瞞了遇刺的事情,和護國公夫人完之後就走了。
隨行的還有林澤。
妻女都在大寧寺裡麵,他能不去看看吧。
大寧寺。
等鬱五淵帶著侍衛趕到,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的事情。
等他敢到,就見君深帶著阮白虞和住持在前殿裡轉悠。
素來熱鬨的正殿如今卻是不見人影,
“少卿大人。”君深一揖。
鬱五淵抬手回禮,“有勞侍郎大人帶我去命案現場,順便再同我一下經過,所找到的證物。”
君深點點頭,隨後帶著鬱五淵朝命案現場走去,邊走邊了一下這個案子的事情,然後遞上目前搜集到的證物。
鬱五淵一邊翻看一邊走著,等到命案現場,基本上已經了解完這個事情的前因後果。
看著沒用動過的屍體,鬱五淵讓仵作上去驗屍。
君深揮手讓侍衛送來凶器。
仵作檢查了傷口,隨後接過匕首仔細對比,“心口上的致命傷確實這把匕首所導致的,但初步了解後,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匕首所致。”
“那就是有中毒的可能了?”鬱五淵開口詢問。
仵作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以我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個和尚不打可能是匕首致死的,應該是中了藥。”
“何解?”君深開口。
阮白虞果斷上去踩著血看了一眼傷口,道“扒衣服。”
仵作看了一眼阮白虞,眼裡浮上淡淡的讚賞,“想來阮三姐想到了。”
阮白虞笑了笑,見君深看過來的目光,道“一刀致命不可能這什麼多的血跡,除非是故意放血,且我在這兒發現的不止那一種蠱蟲。”
著,在幾饒目睹之下,阮白虞掏出來帕子,裡麵多了一種地形略大的蟲子。
仵作多看了一眼阮白虞,隨後接過她的帕子,看著上麵的兩種蟲子。
住持也走上來,看了一會兒確認之後,雙手合十,開口,“這是極為陰狠的蠱蟲,這個蠱蟲已經被寄宿體培養得極為成熟,如此可確定這個僧人是死於蠱蟲而非是匕首。”
仵作看了一眼這個和尚,吩咐就認出來這人是大寧寺的得道高僧。
“住持好眼光,剖屍吧”仵作完,和鬱五淵一揖後,然侍衛搬著屍體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