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瑩頓了頓,屈膝一禮就下去了。
隻不過,花瑩沒發覺暗處一直有一個人跟著她,還有屋裡麵的王凝也沒有發現。
刑房。
立影忽然出現,見鬱五淵在審訊人,開口道“少卿大人,林二姐身邊的婢子是內鬼,她和她的上司見過,那個婢子尊稱她為長老,且,那個女人今晚上要對阮三姐動手。”
鬱五淵看了一眼立影,慢悠悠開口,“你虞姐需要幫忙嗎?”
立影想了想,認真的開口道“以阮三姐的本事,隻怕是不需要。”
鬱五淵將手裡的證詞遞給住持,淡淡開口道“那我們再去演一出吧。”
住持念了一句佛號,認真的開口,“貧僧不會謊。”
出家人不打誑語,他就算去了,也是閉著嘴巴站在一邊。
鬱五淵看了一眼住持,開口道“住持你就不用去了,我去。”
住持頷首。
禪房。
阮白虞躺在床上睡大覺,絲毫沒有一點嫌疑犯的緊張,甚至是閒適的不校
鬱五淵推門進來就看到合衣裹被子呼呼大睡的人,嘴角微微一抽。
她倒是清閒啊。
鬱五淵負手沉聲開口道“你可是牽扯上了命案,瞧你這樣,是一點都不擔心。”
阮白虞卷著被子坐起來,睡眼惺忪的開口道“我擔心什麼。”
鬱五淵抿唇。
阮白虞微微挑眉,看著鬱五淵,笑道“就算是我阮白虞殺了人,你能奈我何?”
見鬱五淵冷銳下去的臉色,她繼續道“我未來的姐夫,如果你還想娶初初,最好把我放了,不然……,嗬。”
威脅之意甚是明顯。
鬱五淵冷聲開口,“你在威脅我?”
“是呢。”阮白虞笑道,“少卿大人可想好了,我身後還有一個修王殿下。”
“修王又如何?”鬱五淵厲聲斥責,“你殺了人就該按例律辦事情,這一點誰也無法更改!”
阮白虞裹著被子困頓的打一個哈欠,漫不經心的開口“先不論這人是不是我殺的,這人已經是死無對證,隻要我咬死是他意圖不軌,那麼我還是無罪啊,再,我沒那個閒心殺人。”
鬱五淵被她這幅有恃無恐的態度刺激到了,氣的拍桌,“冥頑不靈!”
“且,外強中乾。”阮白虞目送怒氣衝衝的鬱五淵離開,嘀咕了一句之後,繼續倒頭就睡。
屋外,一道人影悄無聲息地離開。
鬱五淵轉道去了君深那兒。
看著鬱五淵這怒氣未消的樣子,君深慢悠悠到了一杯茶遞過去,“你這何必呢?”
做個戲做得和真得一樣。
好在他這兒沒人盯梢,他一個人清清靜靜也是自在,也不需要為案件奔波。
鬱五淵接過水喝一口,開口,“騙過自己才能騙過其他人。”
委實是想不到公正無私的鬱五淵居然會這麼的……老奸巨猾,是在有些破壞他那鐵麵無私的樣子。
君深沉默了片刻之後,道“他們是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