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君深看過來的狐疑目光,住持指了指他的眼睛。
住持道“你對阮施主,眼裡目光都是溫和的。”而非現在這樣冷漠平靜。
……
君深沉默,直至和住持分路的時候,依舊一言不發。
次日。
阮白虞尚未起床,屋子裡就多了好些人。
林毓和林單氏看著這個裹著被子睡覺的懶貓,一時間不知道什麼。
“這懶丫頭。”林毓無奈的開口,著,還準備上去拍醒她。
林單氏急忙身上拉住林毓,“你這人也真是的,讓孩子睡會兒,這幾日若沒有她奔波查案子。”
林毓隻好被林單氏給拉開了。
林喻晴坐在床邊,看著阮白虞這睡顏,低聲開口,“瞧她睡得這麼香,我都困了呢。”
“你可以繼續和她睡一會兒。”林毓溫聲開口。
林喻淺洗漱好了過來,隨後上去抱著林單氏的胳膊,低聲著這幾的事情。
林喻晴起身挽著自家妹妹的胳膊,道“事情已經結束了,吃一塹長一智,以後行事不要莽撞。”
林喻淺乖乖點頭。
阮白虞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屋子裡好幾道人影,頓時嚇得裹著被子坐起來。
“我我我……”阮白虞驚魂未定的看著這幾人,嘴角微微一抽,“母親,舅媽,你們怎麼過來了?”
林毓溫柔的笑了笑,“來喊你這個懶丫頭起床,我們準備回去了。”
“……”阮白虞揉了揉眉心,甚是無奈的開口道“母親你讓素巧喊我就行,何必親自過來呢。”
“好幾沒見你,來看看你不行嗎?”林毓嗔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坐在床邊,抬手摸摸她的臉頰,“回去好好洗漱,不日你可就要嫁人了。”
“……”這還早呢。
阮白虞識趣的沒出來,附和地點點頭,然後準備起身了。
幾人出去外麵話,讓阮白虞洗漱更衣。
沒多會兒,阮白虞穿著裙衫出來,吃過早飯後,在白閱的互送下回去。
至於鬱五淵他們,他們不亮就起來趕回去了。
現如今隻怕才下早朝。
等白閱慢慢吞吞送她們回到家,時間已經是午時過後。
一行人先去了一趟護國公府,安撫好擔驚受怕的護國公夫人,林毓母女三才回去。
回到國公府。
三人又是一通安撫,這才安撫好哩戰心驚的阮老夫人。
又弄了一場接風驅邪祟的儀式,這才算是可以去更衣洗漱了。
隻不過,阮白虞她們從屋子裡出來的時候,看著這院子裡的牡丹花驚訝了。
阮白虞略顯驚訝的開口,“這可都是千金難求的牡丹花,奶奶你這是打哪兒弄到的?”
莫不是奶奶重金求來的吧?
阮老夫人笑了笑,樂嗬開口,“這些牡丹花啊,可都是修王殿下給我這個老婆子的。”
林毓和阮白虞麵麵相覷。
最後,林毓笑著開口,“母親,你這個算是賄賂嗎?”
能要到這些牡丹,修王殿下也是有心了。
阮老夫人嗔了她一眼,認真開口,“一家子算什麼賄賂,這是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