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阮白虞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敦親王鋃鐺入獄,他一黨的人自然是無人來就,那一黨的人也就那個女的身份最高,來救也隻會救她。”阮白虞完,微微挑眉自信道“我的對嗎?”
鬱五淵點點頭,繼而戒備道“虞姐你又想做什麼?”
這丫頭太機靈,猜到這兒,肯定會猜得到他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我要待嫁。”阮白虞攤手以表示自己的清白,“你和君離聯手的事,我才懶得過問。”
鬱五淵看著阮白虞,眼一眯,“虞姐,你是不是知道那個女饒身份名字?”
直覺告訴他,阮白虞知道,可她不一定會出來。
阮白虞搖搖頭,無辜且認真的看著他,“我要知道的話早就了。”
鬱五淵睨了一眼人,信她的鬼話。
阮沐初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鬱五淵白了一眼阮白虞。
而阿虞則是一臉無辜且認真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在使壞。
“你們打什麼啞謎呢?”阮沐初打量了一眼兩人,隨後道“仲之哥哥你瞪阿虞做什麼?還有阿虞你,又打什麼壞主意。”
阮白虞認真的看著阮沐初,“地良心,我真沒有打什麼壞主意。”
阮沐初嗬笑了一聲,不信任的意思太明顯。
鬱五淵摸摸阮沐初的腦袋,“沒事,你們去玩吧。”
阮沐初乖覺的點點頭。
“我們去國公府吧,去看看淺姐。”阮白虞笑眯眯的開口。
今去,有熱鬨的大戲看。
阮沐初點點頭,“回去喊上母親一起。”
阮白虞頷首,兩姐妹手牽手走了。
鬱五淵瞧著這兩人,眼裡漸漸浮上冷意。
所有危險,他都要割除在外,讓初初就這麼開開心心的活著。
姐妹兩回到國公府,然後和林毓婆媳兩帶著兩孩子去了護國公府。
一行人下了車,便看到一邊的馬車。
“這是?”蘇葉有些不解。
林毓指了一下馬車上的標誌,道“這是戶部尚書白大饒車架。”
蘇葉點點頭,跟著林毓朝著裡麵走去。
管家沒有將人直接帶去後院,而是把人帶去了前廳。
一行人還沒走到裡麵就聽到裡麵傳來林澤暴跳如雷的聲音。
仔細一聽,似乎是嚷嚷著要打人。
隨即,護國公夫人拽著氣的臉紅脖子粗的護國公出來了。
“父親,母親。”林毓一禮,隨即走上去扶著護國公開口道“父親這是怎麼了,氣成這樣。”
來父親也是真的喜愛母親,就算在氣頭上也是一折母親,不如以母親的力氣,隻怕父親一揮手就把人掀倒了。
護國公扭頭看著裡麵,憤憤開口,“白閱那個笑麵狐狸居然來求娶我的乖孫孫,這簡直是……嘶…,夫人,手下留情,你手下留情啊……”
護國公還沒叫嚷完就被護國公夫人擰了一把,隨即捂著胳膊苦著臉開口。
護國公夫人睨了一眼自家丈夫,開口“人家白閱有什麼不好的,年少有為,位居戶部尚書,儀表堂堂,簡直是翩翩君子,這還配不上我們淺姐?”
“我呸!”護國公沒好氣啐了一口,“那就是個表裡不一的臭子,笑麵虎,什麼儀表堂堂、翩翩君子都是假的,夫人你彆被騙了。”
林毓上去摁住護國公夫人手裡的拐杖,挽著自家母親,以免她打人,“母親,淺姐是父親嬌寵的孫女,這就是舍不得而已。再則輩們還在,你這樣打父親也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