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為首的王凝被劫走外逃,刑部和庭尉張榜全國通緝。
隻有畫像並未姓名。
而敦親王一家老滿門抄斬。
因為敦親王涉及到不止是殺人嫁禍,更涉及到霖下奴隸市場以及…造反。
如君宥他們所猜測,這個地下奴隸市場是先帝和幾個宗親聯手辦起來的。
至於先帝為什麼要辦奴隸市場,他們也不是很明白。
先帝死後,這個地下奴隸市場也就落在了那幾位宗親身上,敦親王利欲熏心,為霖下奴隸市場這塊肥肉,架空了其他幾個親王的權利,一手把持著地下奴隸市場。
更甚者,君殤和敦親王有聯係。
隻不過他們並未抓到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至於那個地下奴隸市場,一夜之間便化為烏櫻
這件事情,基本上是告一個段落了。
六月初,刑部尚書在金鑾殿上提出來要告老還鄉,君宥無理由挽留,刑部尚書一職忽然空缺出來。
這個位子的最佳人選自然是落在了兩位侍郎身上。
一個在刑部已久,一個則是皇親國戚,這樣勢均力敵的兩個人,如何抉擇出下一任尚書,還真是為為難到君宥了。
往後好幾個早朝,不少人都是為了這個位置爭得不可開交,偏生兩個正主無動於衷,一如既往。
郡王府——
長公主走進書房就看到站在書桌前練字的男人。
“難得休沐也不回來看看母親。”長公主埋怨了一句。
君深放下筆,一禮,“母親。”
見他這古板的樣子,長公主坐在一邊的凳子上,遣退了婢子之後微微歎息,“你對刑部尚書一職有何看法?”
君深看了一眼長公主,淡聲,“母親,兒子還需要磨煉。”
長公主頓時便知道了,自己這個兒子啊是無心刑部尚書一職。
知兒莫過母,長公主試探的開口“兒子,你是否還惦記著阮三姐?”
君深頓了一瞬,淡聲,“並無,她非大家閨秀,不適合兒子。”
長公主如何看不出來自己這個兒子得是反話啊。
“是母親的錯,若母親不多事,你也不喜歡一個不該喜歡的人。”長公主有些自責的開口。
她沒有怪阮白虞,也沒有怪君深,唯獨怪了自己。
君深看著自家母親憂心忡忡的樣子,淡聲開口安撫“有緣無分,母親無需自責。”
確實,有緣無分。
就算他們認識的再早,隻怕阮三姐也隻會喜歡皇叔,也隻會是皇叔的。
“那這刑部尚書一職,你是否……”因為阮侍郎是阮三姐的哥哥才退讓。
長公主的話尚未完,但這意思君深知道。
“不是。”君深淡聲開口,“兒子任職時間較短,尚書一職是擔不起的,好高騖遠不長久,踏踏實實為真。”
長公主看著他這淡漠的樣子,無聲歎息。
她真的沒錯嗎?
如果不插手他的事情,他是不會會遇上一個他喜歡且喜歡他的女子。
隻不過,令長公主更憂心的事是,“兒啊,你同母親,你會娶妻嗎?”
君深看著長公主,半晌,抬手一揖,“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