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走上來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一邊,慢悠悠開口,“慢點吃,記得吃飽了。”
阮白虞差點被噎住。
她將嘴裡的米飯咽下去,抬頭看著一邊的男人,戒備開口,“你想做什麼?”
為什麼她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就像是吃飽了好上路,這一定是錯覺!
“洞房花燭夜,你呢?”君離拿過一邊的花生,剝皮。
阮白虞夾了幾筷子放在碗裡,然後端著碗走到一邊看著君離,“你可死了這條心吧,這累了一,我現在就像吃飽了就睡覺。”
君離看著站在一邊吃飯的人,眼裡的感情不在壓抑克製,隨後將剝好的花生放在一邊的碟子裡,“你睡你的,不妨礙。”
阮白虞就像把手裡的碗給砸過去,奈何自己沒吃飯,就紛紛的扒了一嘴飯表示憤怒。
“慢點吃,彆噎著。”君離了一句,也不拿她打趣了,低頭剝去了花生。
阮白虞吃完之後,放著碗端起茶水,喝完之後,道“你剝花生做什麼?”
吃也不吃的,真不知道他剝了做什麼。
“我想吃花生酥。”君離抬頭看著阮白虞,這弦外之音不言而喻。
他想吃阮白虞做的花生酥。
阮白虞放下茶杯,認真的開口,“你死了這條心吧!”
君離也不話,拍去手上的碎屑,拉著阮白虞走到床邊,收拾乾淨床鋪上的乾果。
阮白虞彎腰坐在床邊上,看著君離,忽然想起了什麼,“你吃晚飯了嗎?”
君離頷首,“吃了。”
阮白虞應了一聲,往床上一趟,“我躺會兒,你先去洗漱吧,我休息夠了會讓素巧她們進來伺候我洗漱。”
君離彎腰坐在一邊,看著這毫無形象的人,抬手不緊不慢解開衣帶。
阮白虞抬頭看去的時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帳幔落下,滿屋春色。
……
次日。
阮白虞看著坐在床邊的男人,恨恨錘床。
男色害人!
君離攏好寢衣,俯身親親阮白虞的額頭,淡聲開口“皇上準許你我今日不用進宮謝恩,你睡,我去書房看一眼就回來。”
“你不用回來了,直接就睡書房吧。”阮白虞煞是認真的開口,隨後拉過被子裹得嚴實,隻露一個腦袋在外麵。
君離拿過一邊的衣袍,站起來邊穿邊道“這才新婚第一你就要把我趕去睡書房?”
這個過分的老男人!
簡直不是個人!
昨晚上她是半宿沒睡啊!
阮白虞聽著他這無辜受贍語氣,氣得磨牙,“對,你去睡書房,不然我怕短命!”
“不會的。”君離坐下來,捏了一把她白嫩的臉蛋,道“這有利於增進夫妻感情,雖開始是有點不適應,過後就好了。”
阮白虞看著君離頂著清貴的樣子著禽獸的話,噎得不想話。
君離瞧著她又惱又氣的樣子,摸摸她的頭,溫聲開口“午飯想吃什麼?”
“不吃,睡覺。”阮白虞氣鼓鼓的丟出一句話,拉過被子蓋著腦袋睡覺。
君離看了片刻,無奈笑了一聲,然後起身去洗漱。
等他從書房回來,阮白虞依舊卷著被子睡覺,好在她知道悶,沒有捂著腦袋。
見時候差不多,君離將阮白虞挖起來,伺候著她更衣,然後牽著她去吃飯。
吃過飯,阮白虞慢悠悠走在院子裡,見一邊的君離,開口道“我覺得這成親之後和成親之前也沒有多大區彆。”
最大的區彆大概是從國公府搬到了修王府,但是她也能回去的,不是嗎?
君離看了一眼人,頷首,“確實。”
區彆不大,這人依舊賴床嬌氣,甚至是得寸進尺。